細細的冰針扎著一般涼疼。
我可以忍受,我一定可以忍受。
可是,我的孩子,它經得起這樣的冰寒母體麼?
“天明瞭麼?”我覺得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可模糊睜開眼,窗外依然是漆黑的。
安亦辰雙眼亮如明星,猶豫不安地望向我,忽然說道:“棲情,失禮了!”
他迅速解下外袍,掀開棉被鑽了進來。
我頓時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你……做什麼?”
我現在顯然毫無抵抗能力,他總不成在此時趁人之危吧?
安亦辰似在鼻子裡輕笑一聲,已擁住我,將我緊緊抱在懷中。
鋪頭蓋臉的溫熱,立刻包圍了我,臉部貼著他的脖頸,身軀與他相依,雙腿被他的雙腿輕輕夾住,連頭頂都能感覺到他鼻息的溫熱。
他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小心地將自己身體的溫暖,儘可能地舒展開來,傳遞到我的身上。
他身體的氣息,不同於白衣的溫潤清芬,不同於蕭採繹的強烈熾熱,卻別有一番清醇渾厚,另外夾了一絲龍涎香的味道,估計尋常必然常用龍涎香,此次淋了雨,味道便淡了。
龍涎香,又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