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都沒有這裡的精緻大氣。更不要說,這樣的酒樓是她與華寧錦合開的,當真是怎麼看怎麼驚喜。
〃當然了。〃華寧錦輕笑。〃一會兒嫂嫂嚐嚐這裡的點心,很是受歡迎。〃
〃酒樓裡賣點心?〃夏侯文敏瞪大眼睛。
〃不只呢,就連布坊那邊也是,以賣點心為主。〃華寧錦笑米米的。〃而且以此拉客也不錯。
〃就你鬼點子多!〃夏侯文敏好笑的戮了戮華寧錦的鼻子,無奈的嘆氣。〃從前有大母壓著,你還兜著,現在啊,沒人管了,你倒開始了。〃
話剛出口,場面突然靜下來,夏侯文敏知道自己說錯了,華寧錦眼睛裡,閃過一抹深沉的傷心,夏侯文敏心中一痛,一時有些說不出話來。
真是,她怎麼了,哪壺不開提哪壺的。
雅間的門突然推開,小夥計開始走菜,一盤盤一碟碟,每個盤碟上的菜都是與盤盞搭配得當,看著很是賞心悅目。
〃怎麼樣,嫂嫂,這樣的杯盤是不是很特殊?〃華寧錦等小夥計退下去了,華寧錦伸手指了指,桌上的桌盤五顏六色,偏每種顏色的造型都不同,以著各種形狀搭著各種食物,看著就讓人心情舒暢。
〃真不錯。〃夏侯文敏倒是早就知道華寧錦自尚京時就喜歡弄這個,看著這一桌的盤盞就笑個不停。等兩人吃好了,兩人一起下樓結帳。因時候已經不早,華寧錦提前讓公主府的馬車亦到了街口,兩人分乘馬車各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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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冰冷包圍著她,身體好冷,衣服因為吸了水而一直在不斷的下沉著,華寧錦掙扎著,想要浮出水面,可是好難。冰冷的水圍繞著她不斷的湧動,她只覺得胸口好漲,憋得胸口快要爆炸了。
〃元七!元七!〃身體被一陣搖晃,華寧錦猛得睜開眼睛,周圍一片漆黑,暗沉的光線下,蕭君昊的眼睛閃著光亮。
〃怎麼了?做噩夢了?〃蕭君昊關切的問,華寧錦的額頭有些冒汗,身體一直在不斷的掙扎著,後來體溫變得冰冷,他睡覺極輕,幾乎在華寧錦呼吸急促時就醒了。
〃沒事。〃張著微有些空洞的眼睛,華寧錦看著沉暗一片的帳頂乾澀的回答。
又到了七月初七,而她,卻忍不住想起了去年過得七月初七。
那時她還在尚京,那時的那個七月初七,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可是,不管怎麼樣,那時大母在,大母當著她的保護傘。而現在,只不過一年時候,物是人非,斗轉星移,一切都變了。大母不在了,公主府亦從尚京到了北地。親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而她,成了宣王府的王妃。
不必入宮乞巧祭拜,她反而要主持著府中的乞巧祭拜。
〃好了,沒事了。睡吧!〃蕭君昊伸出手把華寧錦略有些冰涼的身體摟在懷裡,以自己高熱的體溫來溫暖著她。華寧錦的手腳都冰涼,蕭君昊把對方的小腳放到自己的腿間,幫著對方捂熱。
華寧錦每次睡覺時,都會不自覺的躲出蕭君昊的懷抱,以背相對,自己蜷成一團,那是一種孩子在母親身體裡的姿勢,代表著她深深的不安。而現在的她,第一次,有種想要在蕭君昊懷中睡著的衝動。
太冷了,這種凍入骨髓的冷意讓她情不自禁的渴望著溫暖。而蕭君昊懷裡身上那吸引著她的體溫,讓她有種飛蛾撲火的渴望與衝動。
被蕭君昊緊緊抱擁在懷裡,華寧錦輕輕閉上了眼睛,一直狂跳著快要衝出胸腔的心臟慢慢的靜下來,輕輕的以著正常的頻率一跳一跳的,華寧錦慢慢的閉上眼睛,臉頰貼上了蕭君昊的胸膛。
只這一次吧。她只貪戀這一次溫暖,這種溫暖,可以讓她自噩夢中的冰冷衝出來,只靠她自己,太累太冷了。現在的她,沒有那種能力。
再次醒來,天色已經漸亮,華寧錦連忙起來,旁邊的蕭君昊早早的沒了影子,華寧錦已經習慣了對方清早就去練功房了,倒是沒多大反應。
〃夫人,河水已經打來了。〃青媽媽說著,吩咐婆子們把河水送進來,還有一些河水早就打回來後在灶上燒得熱熱的。
兌好了水,華寧錦泡進了沐桶裡,開始用河水沐浴,洗頭。等洗好了出來,由著清冬與清秋一起用絲錦的棉帕幫著她擦身。這邊與尚京那邊的風俗又有不同,身上在乞巧節時定要穿上雲錦做成的衣服才好,一般的貧苦人家倒是不必,但也是穿上自家最好的衣服就是了。
先穿上白色雲錦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