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差距的簡單短裙,但是那上面因為晨間的露水曾經棲息又蒸發的原因而顯露了皺褶的痕跡。他等了多久?
手扶著門框,烏魯西定定地看著拉姆瑟斯,而拉姆瑟斯回望他。
湛藍的眼眸周圍出現了血絲,是疲憊的痕跡;眼眶周圍白皙如雪的面板上落下青黑色的痕跡,更加深了某種虛弱的感覺;連那頭淺金色的髮絲都好像失去了幾分生氣,柔順地搭在肩上,貼合著後背的曲線。
然而,與這些痕跡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烏魯西此時的氣勢——脫胎換骨一樣,好像掙脫了某些束縛,徹底自由的驕傲的鷹。
虛弱而又氣勢驚人,在這一刻,拉姆瑟斯只是感覺呼吸停滯了片刻,幾乎感覺整個人失控。
騷動。
真是,越來越沒有辦法抗拒烏魯西了,算是好事還是壞事呢?
兩人就這樣在門口對視著,片刻之後,烏魯西眨了眨眼,溼潤因為長時間閱讀而乾澀的眼球,閉目的同時,卻感到一陣暈眩。一夜不睡雖然並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但身體終究是會感到負擔。
然後他後退一步,讓開門口的位置,對拉姆瑟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