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他,搖頭道,“我沒事,已經有身孕了,大夫來了,也不能開藥,多喝幾杯熱水就好了。”
風漠宸猶豫了下,幫她脫掉溼透的衣服,然後幫她沐浴。當他的手撫摸到她平淡的腹部,心裡一種奇異的感覺緩慢升起,“離若,以後不管我做錯了什麼,千萬不要像今天這樣,棄我而去……”
白離若咬唇,“究竟是誰先棄誰而去?”
風漠宸看著她清澈的眸子,瀲灩的目光,一時心動,吻了上去。
然後,他氣喘吁吁的放開她,白離若看著他溼透的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身下已經積了一汪雨水,伸手開始幫他解盤扣脫衣服。
風漠宸一把抓住她的手,微微一笑,“你現在不適合勾引我,別亂動……”
白離若氣惱的收回手,她只是怕他著涼,哪有他心裡想的那麼齷齪?
“你先洗澡吧,我去換件衣服。”風漠宸捏捏她的粉頰,站起身去屏風後面換衣服。
“喂,你是不是忘記跟我解釋什麼了?”白離若邊把花瓣貼在胳膊上,邊揚聲問道。
隔著屏風,風漠宸飛快的脫衣服,笑道,“你想聽什麼解釋?”
“你這三天去哪兒了?”白離若從水中起身,白皙的肌膚帶著晶瑩的水露,如一隻出水芙蓉。
“我去了絕殺宮,有點事情,所以耽誤了三天。”風漠宸換好衣服從屏風後面出來,見白離若剛好擦乾了身子,便一把抱著她上床。
“喂,你幹什麼?”白離若心驚,他不會是又想……
“別亂動,我不碰你,只是抱著你睡覺……”他將她放在床榻上,然後側身看著她,讓她的頭枕著自己的胳膊,拉過薄被蓋上她冰冷的嬌軀。
白離若微微一笑,伸手摟住他的腰,安穩的靠在他懷中。
她的手剛好放在他脊椎上的傷處,疼的他臉色一陣煞白,適應了一陣,他並沒有推開她,只是額頭已經滲出了薄汗。
直到她呼吸平穩,完全進入夢鄉,他才起身,吩咐了小二去抓藥,一個人坐在外間運功療傷,調整內息。
在小鎮上一耽誤就是半個月,白離若始終沒有發現風漠宸受傷的事情,在他買了馬車,佈置的舒適寬敞後,兩人才僱了車伕朝凌洲走去。
馬車上睡塌琴臺,案几糕點,應有盡有,兩人倒是不像趕路逃亡,反而像是遊山玩水,一路上耳鬢廝磨,也不覺得辛苦。
到了凌洲,白離若的肚子已經微顯,只是她穿著白色的蓬鬆紗衣,除了圓潤一點,倒也看不出來是一個懷有身孕的婦人。
凌洲的雲家盛情相待,白青鸞儼然女主人的身份出門相迎,只是雲景陌並未露面,想來這暗處有不少人監視,他也不太方便出面。
夜晚,兩人在雲家遇見了刺客,刺客似乎熟識雲家的地形,輕而易舉的衝進了白離若和風漠宸的別苑,風漠宸空手迎敵,再加上脊背有傷,很快落入下風。
白離若拿著手槍,看著纏鬥的兩人,始終不敢開槍,打鬥聲引來了不少侍衛,刺客扔出毒針潛逃。
風漠宸肩膀中了一針,他無所謂的拔下毒針,看著淬著幽藍色劇毒的針頭,眉頭深鎖。
雲景陌終於露面,風漠宸對他有兩次相救之恩,可是他卻在他的地盤遇刺中毒,於理於情,都說不過去。
“宸兄,知不知道刺客的底細?”雲景陌似乎很緊張,萬一風漠宸以為刺客是雲家的人,他就有口說不清了。
風漠宸搖頭,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可是你中的毒,藍消弭,恐怕無藥可解……”雲景陌眉頭皺成一個川字,來人真是用心險惡。藍消弭劇毒,唯一的解藥在雲家的寶藏裡,可是雲家的藏寶圖,在五年前就已經失蹤了。
“我知道。”風漠宸依舊淡然,一邊的白離若反而蒼白了臉。
“雲公子,大夫說,藍消弭用火麒麟可以解毒,火麒麟就在雲家,難道你捨不得拿出來救宸嗎?”白離若不知道事情的原委,犀利的眼光,冷然的看著雲景陌。
雲景陌語結,寶藏的事情,事關重大,刺客顯然也是為了打草驚蛇,引出寶藏的下落,他豈能中計?
“離若,火麒麟在雲家的寶藏裡面,已經失蹤多年,豈是說找就找的?”風漠宸輕言細語的拉過白離若,暗自對她使了一個顏色。
“寶藏沒有失蹤!”白青鸞推開房門,闊步走出。
“青鸞!”雲景陌出口,站起身,厲然喝止。
“難道你想看著宸王中毒而死,離若的孩子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