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雪……你在害怕?……焱逆輕笑,忽然低下頭伏在女子耳邊低語,吐出的氣體瀰漫在她耳邊,燥熱難耐。
……
末夏未說一語,她害怕自己一說話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她還未從焱逆剛製造的情慾中解脫出來,便驚訝的看見焱逆順手將他的衣衫脫了個精光。
……你……唔……她未說出的話語被焱逆全數吞進了腹中,溼潤的長舌在她口中翻攪,勾起曖昧銀絲。
而末夏並未發現焱逆的迫不及待,在她還沒有準備好的時候,男子一個挺身用力,深深的埋入了女子的最深處,沒有一絲的餘地和遲疑。
……啊……末夏痛呼,猛的閉上眼睛,柔胰用力的推搡著焱逆堅硬的胸膛,下體被撕裂般的痛楚欲蓋全身,連手指和腳趾都痛到彎曲。
焱逆深深皺眉,埋在女子體內不敢亂動,即使現在自己脹痛的幾乎要崩潰,但是他見到女子隱忍的小臉,還是狠不下心對她的痛苦不當回事。
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會這麼痛。
眼眶溼潤,末夏還是忍住了鼻尖的酸澀,緩緩的睜開眼睛,她正好撞進了焱逆不安的眸中,那血色的眼裡,看見的是她末夏,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女子。
……孜雪……焱逆愧疚的伸手將女子被汗水浸溼的秀髮撥到耳後,薄唇緊抿,像是在等待女子的適應。
末夏忽然雙手勾住焱逆的脖頸,將他的俊顏拉下埋在自己的肩上,而他以為末夏預設了他的侵佔,便肆意的開始在女子身上譜寫人類最古老的美妙旋律。
呵氣如蘭,眉眼如絲……
當那炙熱的種子釋放在女子體內時,疲倦的他並未發現,一抹血紅忽的竄過女子黑白分明的眼眸,隨即便消失不見,額間,一朵彼岸花,花開燦爛,永世不敗。
……
末夏艱難的從榻上撐起身子,抬起玉藕,無不滿是青紫,那足以顯示了男子的掠奪是多麼的暴戾。
悠悠的穿上被丟棄在一邊的紫色衣衫,她拖著疼痛不堪的軀體像門外走去,驀然回首,她的眼中滿是憂傷。
她沒有忘記焱逆一次又一次要她之時,口中那聲聲……孜雪……他的身下,躺的是她,他卻以為是她的好姐妹,但是她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計較這些,她是自願送上門的,不是嗎?
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