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方才的舉動,都被看到了?
他們的下場如何,這該如何是好。
李君的內心十分慌亂,沒有見過全心幾次,根本不知道全心的想法,未知的危險當中,他越想越害怕。
身體都忍不住顫抖,死亡的威脅,一步步逼近。
與李君相比,燕秉就好多了。
頂多是臉色比較難看,身體沒有任何變化。
“全心大人,我錯了,我錯了!”
突然,燕秉開口,大聲的哀嚎和求饒,想要向全心謝罪。
燕秉的行為,全心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站在屋頂,看著下面的幾人。
血河站在空地,雙手提著燕秉和李君,也沒有任何動作,忠誠的完成全心所有命令。
十分鐘之後,燕秉還在求饒,燕秉的身邊,李君也開始求饒。
“大人,我錯了,我錯了,我利慾薰心,不應該這樣!”
“全心大人,繞我一命,繞我一命,我定然悔改!”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不要!”
一聲聲求饒,真真切切的傳入全心的耳朵,但全心臉的冰寒,越來越越濃。
跳樑小醜,連表演都不會。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兩人臉色慢慢紅潤,沒有任何驚嚇的模樣,這分明是心中有底氣,可以改變一切,逆轉一切。
如果這樣全心還出去,那就是找死。
但全心也沒有痛下殺手,想要看看,燕秉是如何反擊的。
反正這裡距離燕秉,超過二十步,加還有血河的隱身法術,想要發現自己,除非毀掉周圍的一切。
可能嗎?
不太可能。
就這樣耗著,遲早,燕秉會忍不住,到時候,在教育教育他,這樣才算有趣。
毀壞府邸的周圍,一些人已經走出,豎切耳朵聽著裡面的一切,甚至有些膽大之人,悄悄接近,想要看看發生了什麼。
看熱鬧,可是很多人都喜歡的。
這些人的現身,讓燕秉臉色越發紅潤,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惱羞成怒,總之,他估計忍不住了。
發現這一點,全心悄悄後退幾步,可不想被小丑的反擊傷到。
至於血河,全心可不相信,血河會被殺死。
如果血河死了,對自己也許有利。
“是你逼我的,死吧!”燕秉怒吼一聲,這聲音震耳欲聾,誇張的聲音,讓周圍立刻散開。
一到藍色光華出現,血河直接被控制住,無法動身。
不管身血色靈力如何宣洩,如何衝撞,都無法撞開。
“是靈符?”
雙目盯著燕秉手中的一張符紙,藍色的符紙,正在慢慢燃燒,那符紙,吸引了全心大部分的注意力。
剩下的,也大多在血河的身。
這靈符,真是不錯。
看樣子,這靈符應該是一次性的,燃燒過半的靈符,讓全心大失所望。
如果這靈符是海真手中的那種,絕對賺大了。
可惜,靈符也是有著強弱之分的。
燕秉手中的靈符,堅持不了多久。
“走,快走!”燕秉見此,立刻拉著李君的手,向著外面衝去。
憑藉手中的靈符,強硬的衝出,不管其他人如何,燕秉必須走,至於為什麼拉著李君,不外是帶著一個幫手,活下去的死亡更大一些。
“姑父,咱們要如何?莫非逃出城去?”
“當然,事情既然暴露,只能偷走,反正陣法已經印入我心中,在外面也可以,只要擊殺一些祭品,就夠了!”
速度飛快,燕秉和李君,筆直的向著城外跑去。
對於兩人的逃跑,全心沒做任何阻攔,兩人逃跑,看看他們能跑到什麼地方。
下一步的行動,也可以開始了。
“不過這靈符,真是給力,十分鐘了,血河還無法衝出來,不知道能夠堅持多久,半個小時?一個小時,還是更長的時間!”
全心身的隱身法術已經失效,但他根本不在意,整個城市,除了燕秉手中的靈符,還有誰可以對自己造成威脅。
殭屍犬已經散佈四周,任何靠近的人都會被擊退,如果不知好歹,直接殺掉。
大約過了三十分鐘,血河回到全心的身邊。
接近四十分鐘的控制,無法動身,那靈符的威力,真是不錯。
一個還不是修士的人,手持靈符,就能制住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