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便宜也佔不到。
「可是,我學的符咒一點都不成氣候,我怕壓制不了周火旺!」就算答應鬼差的條件,依芳的心底還是不踏實,再怎麼說,她也沒有實戰經驗。
怎知鬼差卻定定的看著她,以相當自信的口吻說:「你是林大權的孫女,你一定可以,我也知道你可以!」
不知為什麼,依芳總覺得這個眼神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但是始終卻想不起來,不過最令依芳納悶的是,他到底是打哪來的自信?連她都不相信自己了!
依芳和綠豆掙扎了好一會兒,甚至兩人交頭接耳好一會兒,才見依芳扭著自己的雙手,一臉的難為情,久久之後,突然支支吾吾的問著:「那…那個五千萬…分期付款行不行?」
依芳和綠豆照著鬼差的指示,已經在單位的門外守候著,只是綠豆一直不解,為什麼依芳一直看著手中的手錶,卻遲遲不肯進去一步?難不成她在害怕?
「依芳,我們到底在外面等什麼?我們已經等了ㄧ個多小時了!」綠豆已經等的相當不耐煩,雖然她心底感到相當的恐懼,現在她站的位置好比就在鬼門關的前面,她的心底更是止不住的發毛。
依芳看著時間已經快到晚上十一點,似乎也緊張的頻頻吞口水,「你不知道畫符咒也是要看時辰,尤其現在我們是要進去裡面,當然要找靈氣最強的子時衝進去!不然我怕萬一失手,我們誰也別想走出來了!」
一說到這裡,綠豆也開始慌張起來,心想保險的理賠專案有包含嚇死這一項嗎?她真的很不願意進去送死,但是當初是她起的頭,說什麼也不能完全都給依芳依個人承擔,只是…她真的超想打退堂鼓。
「依芳,我們不能像電影一樣,在牆上貼著畫好的符咒就好了嗎?為什麼一定要待在裡面畫?這段時間足夠讓周火旺宰了好幾個人了!」
「因為貼著的符咒有可能因為外力而掉落,直接畫上的才不會出差錯,何況鬼差不也這麼交代?」依芳直盯著腕上的手錶,在這樣帶著溼冷的天氣裡,她竟然冒出斗大的汗珠。
當秒針指向12的同時,依芳稟著氣,壓低聲音對著綠豆說:「時辰已經到了,我們該進去了,記得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要…鎮…定…」
說到最後,連依芳自己都忍不住發抖了,更別說是完全沒有任何超自然經驗的綠豆,她看著依芳,總有一種即將羊入虎口的錯覺,一想到周火旺,綠豆的手腳不自覺的一陣冰涼。
兩個人認命似的、悄悄的刷開單位的感應大門,綠豆雖然害怕,但是一想到烏七抹黑更恐怖,立即一箭步的衝上前開啟電燈的開關,只要有光線,起碼不會覺得這麼可怕。
但是綠豆反覆的按壓開關,怎知道天花板上的日光燈卻一點反應也沒有,綠豆頓時覺得呼吸困難,這次已經不是壓低嗓音而已,而是用氣音說道:「電燈沒有一盞打的開,你說怎麼辦?」
這下子可好了,單位原本就是密閉空間,加上現在又是午夜,沒有燈光,就算她可以憑感覺畫出符咒,她也找不到四面牆的正確位置,若是摸黑進行,只怕會延宕不少時間,而這些時光足以讓周火旺和周遭的好兄弟演出經典驚悚長片,活活將他們嚇死!
「你有沒有帶手機?」依芳連忙問,或許手機微弱的燈光會有一些作用。
綠豆肯定的點點頭,手忙腳亂的從口袋裡拿出自己的手機,依芳走在前面,綠豆拿著手機殿後,兩個人躡手躡腳的走進單位。
綠豆在這裡工作已經有三年之久,但是從來都不像現在一樣感覺單位竟然是這麼可怕,此時安靜的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聽的到,在視線有限的狀態之下,目前除了眼前兩公尺以內還能看到模糊的景象之外,什麼也看不到,兩個人在這樣的環境下,腦中的血管簡直就像是緊繃的弦,稍一用力就會血管爆裂,隨時都有腦溢血的可能。
綠豆實在受不了這樣的陰森的氣氛,改不了聒噪的性子,忍不住問:「你說周火旺幹麻不去找害它的人報仇?再怎麼說也應該先找仇家下手,以它這種小心眼又顧人怨的個性,怎可能不記仇?」
「周火旺是喝假酒中毒死亡,這也就是說它很有可能是個酒鬼,一天到晚喝的爛醉的人,怎可能搞的清楚是誰要謀殺它?搞不好它到現在還搞不清楚自己怎麼死的!不過,現在不是煩惱誰害死它的時候,你應該煩惱等一下我們會不會被它害死吧?」
依芳每次在壓力大的時候,就是這麼要命的直接,現在舉步維艱,她實在對於誰是殺害周火旺的兇手一點也不感興趣,她現在只想趕快完成任務,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