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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立刻換臺,忍不住心底開罵:

‘神經病,又來新名詞,簡直丟我們80後的臉,造出這些詞彙的都是孫子。願意裸婚的已經夠變態了,不要車不要房的也就算了,連個簡單的婚禮一個銀戒指都不給的男人,嫁給他的都是弱智,愛不愛你都分不清,等他的錢都養小三自己哭去吧,我就不信玩裸婚的那群新新人類不收紅包。閃婚的那群人更是等錢用等瘋了,大概指著紅包買米買油吧,也是,離個婚才多少錢,民政局手續費比起那些紅包的數,這投資何止一本萬利啊。隱婚?且,都懶得評論,瞧人說的多經典,那是人小三的特權,沒事湊什麼熱鬧啊。’

就這麼又過了10幾分鐘,外間還是如火如荼的聊著,間或還傳來劉華夏爽朗的笑聲,薇薇實在是在爆發邊緣了。

‘怎麼著啊?這敢情是要過夜啊?要不要幫你們鋪床放洗澡水啊?她姥姥的!’

終於,在林熙薇心底從母親升級到姥姥,就差問候祖宗的時候,終於聽見了外間有些響動,緊接著劉華夏的腦袋就出現在了臥室門口:

“薇薇,趙哥他們要走了,你出來送送。”

花火漫天(一)

“哎………”

收起所有的負面情緒,薇薇立刻笑顏如花般的飛起身型,貌似有多捨不得似的立刻滿眼泛桃花雨,好似之前她想對人劈板磚的情緒根本莫須有,此刻心情依戀到真恨不得幫他們放洗澡水留他們過夜般的開口道:

“趙哥,走了啊?”

看著新娘子滿臉燦爛的,站起身重新提起攝影器械的這兩個壯小夥臉上滿布著憨厚:

“走了走了,已經很不好意思,這良辰美景的都被我們兄弟嘮嗑消磨了,弟妹啊,實在抱歉,我們兄弟倆和小夏5年多沒見了,話頭一開這就收不住,幸好我還有理智。時候不早了,你們快關門甜蜜吧,別送了。”

繼續保持微笑,林熙薇眼底還是一片清澈,繼續表裡不一的自娛自樂:

有說送你了嗎?矯情!

還算有理智?行,改天見識一下你沒理智的時候,後會有期啊,等你結婚那天,看我怎麼和你的新娘子‘開話頭’。

四年戀愛,對老婆實在是瞭解到了微細胞,所以,被冷宮了那麼久後,薇薇的真誠笑容背後是在心裡怎麼排列著損人祖宗八代的詞彙,劉華夏太過清楚。所以,連忙熱絡乾脆地送走了兄弟,關上門後立刻轉身狠狠自我檢討,很是自我貶低,自我猥瑣了一番,這才讓薇薇破涕為笑,一了百了。

本來也是,劉華夏也很不容易,搞定這個突擊婚禮,完成了所有婚慶公司都揚言絕不可能的一週婚禮,讓她徹徹底底當了回公主,她已經很美了,這種小插曲也就忽略不計了。

反正戀愛四年,同居2年的她們早就算老夫老妻了,哪裡還在乎這個所謂的洞房夜,累的都趴下了,誰還願意鴛鴦比翼啊,來日方長細水長流啦。

當換好睡衣的兩個人躺在床上,這才發現真的累到了,兩人都長長地舒出一口氣,懶得象兩攤爛泥般的死扒著酒店的鬆軟高枕頭一動不想動。

伸腿踢掉了床上還留著的幾個彩色氣球,薇薇突然覺得一切就象做夢一樣,這一週真的過的很不真實,很是戲劇化。

花火漫天(二)

一週前,拿到全套畢業證書和推薦信的林熙薇和劉華夏,終於靠著一年來打死不應聘杭州企業的死倔脾氣,以及劉華夏得到的幾個世界五百強公司的面試通知,打勝了一場艱難的戰役,逼得雙方家長終於都點頭放他們兩個到300公里外的上海開創新生活。但家長們也提出了附加條件,那是要兩個人先領了證辦了婚宴再走。

為了不耽誤那幾個重要面試,免於兩個城市間的來回奔波,也為了防止老人們的動搖和反悔,劉華夏和林熙薇就那麼完成了一個近乎不可能的任務,在一週內定了酒席,發了請帖,拍了結婚照,找了婚慶公司佈置場地,用著雙方老人贊助的有限資金,還真成辦了一場即體面又簡單的婚禮。

婚禮預算並不多,薇薇和伴娘坐著大巴去蘇州選了好幾套禮服,這些禮服雖然都很廉價,但因為薇薇天生麗質外加前凸後翹的身材絕對穿出了大牌婚紗店禮服的效果,讓來喝喜酒的女同學們都羨慕的稀里嘩啦,也讓薇薇徹底覺得整場婚禮都是完美的。

因為來婚禮的除了親戚就是大學裡的同學,大家都不是有錢人,於是,這場婚禮也就直接變成了他們系一群死黨們的散夥飯,那湊份子的飯錢就直接被封進了紅包,所以整個婚禮雖然菜色也就普通,但那些暢飲的啤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