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相差太大了,他似乎隱隱觸控到楊道的幾分真正實力,一種猜測,在心底隱隱浮起,臉上不由閃過一抹震驚!
不過還不待其繼續震驚,演武場之上,四大金領接受到楊道命令,紛紛將七口箱子一一掀開。
“譁……哄……哇……”
此時rì當正午,雖然雪州地處北國邊緣,常年積雪飄灑,但畢竟不是極遠的北邊,大遼才是處於極遠的北國,因此中午的時候,天上的太陽,依舊閃耀出如火如荼的耀眼光芒,不過在四處冰寒的雪州,感應不到太陽的溫度罷了,不過太陽耀眼的光芒,卻是照shè在每個人的心間,而此時天上太陽的光芒,在四大金領開啟七口箱子的瞬間,似乎被某種東西呼應了一般,一閃一閃,聯合著箱子裡面的東西,光芒四shè,晃花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睛視線,就是十大伍長,也紛紛睜大了眼睛,看著流露在外面箱子裡的東西。
只見耀眼的太陽光芒之下,擺放在地上的七口箱子裡面,一口一口的,都裝滿了密密麻麻的金銀珠寶,珠光寶氣,配合著天上太陽的光輝,熠熠發光,不僅晃花了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睛,更是晃花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見到此情景,楊道幾步上前,站在七口箱子面前,看著滿地的三營士兵,沉穩了口氣,隨後氣沉丹田,從嗓子中逼出沉穩而又有力雄渾的聲音,對著兩百五十六個三營士兵緩緩說道:“我剛才說過,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保證在場的每一個人能在瞬息萬變的戰場之上活命下來,神仙不能,我自然也不可能,大帥鎮北王也不可能,皇上也不可能,但是我卻可以透過外部的武裝,改善大家的體質,防禦力量,讓大家在戰場之上的生存機率達到最高,雖然戰場之上還會死人,但是大家應該明白,戰場之上,哪有不死人的,不死人的戰場,那還叫戰場麼,另外!”
楊道隨後又將眼神一一掃視過十大伍長的臉上,接著說道:“今天我也就挑明瞭話,我是從京城來鎮北大軍搶軍功來的,被分配到你們三營,是我的榮幸,同時也是你們的福氣,或許沒有我來,你們一輩子只能當個大頭兵,在戰場上當炮灰,即使能活下來,但也要愁下一刻會不會死,就這樣在焦慮擔憂中,茫茫的過完平庸的一生,但今天我來了,就意味著你們的命運將要改變了,你們命運的轉折點,就在我這裡,我對待手下,從來不吝嗇,但我也不做冤大頭,我向來有功就賞,有過就罰,今天我來到我們三營,本來我就沒懷什麼心思,也沒有期待你們個個都是jīng英,所以看到你們光天化rì之下荒廢軍紀,聚眾賭博,我也並沒有說什麼,但是……”
楊道頓了頓,眼神再次在十大伍長身上一一掃過,令的十人紛紛低下頭,才大聲說道:“就是有那麼幾個,以為我新來的,也不打探打探,就想給我一個下馬威,你們不尊敬我可以,不鳥我也可以,不服氣我也可以,這我都沒有意見,但是你們別忘了,你們身上穿的這一身裝備,你們身在鎮北王大軍中,所處的身份,你們都是軍人,守護國家疆土的軍人,軍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在軍隊中最重要的是什麼,你,說!是什麼!”楊道聲音突然一變,變得洪亮,浩大起來,把手一指,突然指向十大伍長中,帶頭髮動叫囂的那個伍長,也就是十大伍長中武道境界最高,半步先天武宗的那個。
被楊道指住的那個伍長,看到楊道的眼神,下意識的一個閃躲,聽到楊道的問題,心中一動,脫口而出四個字:“軍令如山!”
“你也知道軍令如山啊!”楊道立馬接過話茬,厲聲道:“你既然知道軍令如山,竟然還敢這麼做,那就是罪加一等,罪上加罪,不處罰處罰你,如何顯得軍法的威嚴,我的手段,我從京城來爭奪戰功,這七箱珠寶,就是讓弟兄們充實行頭,增大存活機率帶來的,張三王五,你們把這些行頭派發下去,一人十兩,rì後若是誰表現的好,我還會重賞,但如果像他這樣不聽命令,我絕不留情!”
楊道把手一揮,命令道。
看著實打實的銀錢就要派發下來,每一個士兵都顯得興奮起來,再多的虛妄名義,也比不上腰包充實,實打實的銀錢來的純粹。
看著張三王五兩人一一將銀錢派發下去,就連半先天武宗的伍長都有份,而三營士兵總共兩百五十六,一一派發下去之後,七箱銀錢不過是動了九牛一毛,還大把大把有餘,看著一個個士兵領到錢後興奮的表情,楊道趁機火上加油,猛的一拍旁邊一口箱子裡的珠寶,拍的嘩啦嘩啦響,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俗話說的好,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也不例外嗎,第一把火我就要燃起來,來人,將遲到的三人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