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人,要不就是自己的手下,顯然這個人是後者,段宜興依然一副閉目養神的神態,用一種不緊不慢的語氣說道。
“大人,遵照你的吩咐,如今的華山派已經發展了一定規模,手下先天武宗的強者已經發展到了七位,武師境界的強者,也有兩百多個,武魂強者,也拉攏到當年大周朝破滅時候被滅派的門主,加上他們,算是了一股不小的力量,不過武聖卻是沒有一個,連我自己也卡在了武魂巔峰的境界,始終無法體悟聖境,無法進入武聖之境!”徐大跪在地上,一五一十的說著,臉上完全是一副恭順的表情,完全沒有一絲一毫一派掌門的風範的威嚴,反而更像是段宜興的一個忠實的下屬。
“武聖之境何其艱難,光是換血一關,就不知道難住了多少人,你修煉不到武聖,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你華山派在我的庇護下,發展到如今的地步,也算是不錯,如今我叫你做的事,做得怎麼樣了,楊道那一行人,可是已經殺死了?”段宜興腦袋在靠椅上輕微的動了動,似乎在點頭。隨後又問道。
華山派乃天下六大門派之一,華山派掌門更是尊貴之極,受朝廷冊封,但是卻沒想到暗中竟然被段宜興掌握在手中,這個事情,莫不令人震撼!
“謝謝大人的苦心栽培,不過可惜這次劫殺失敗了,杜老大一夥人全軍覆沒,山寨都被人抄了,杜老大自己更是被斬殺死,我叫人啟了他的墳墓,發現他身體上的骨頭全部被人大力震成齏粉,杜老大的武功已經練到了先天武宗的境界,雖然一般,但是用來對付楊道卻是遠遠足夠,而能將先天武宗強者全身骨骼震成齏粉的,恐怕是武聖出手,只有武聖的大力,才能做到啊,對上一個武聖,杜老大他失敗了,也是當然。”徐天一五一十的稟報著自己所知道的一切,絲毫不敢有所隱瞞,就連挖人墳墓分解人屍體這樣的事都說了出去,似乎在段宜興面前,徐天不敢有絲毫保留。
本來人死之後,身體就是人最後的尊嚴,挖人屍骨這種事,不僅是讀書人道理中是大忌,就是在大易律法裡面,都是生吞活剝之死罪,尤其在易樓靈山影響的時代,更是禁止的,劫殺楊道的杜老大,雖然是個盜匪,但是也是大易子民,這樣被人挖了墳墓,這種大忌的事,徐天似乎毫無顧忌的就做了出來,而且還理所應當的說了出來,神情變化似乎沒半點不妥。
“武聖麼?侯爺的密報中已經說了這個楊道有著以武聖一拼的實力,只是我有點不信,才讓杜老大一干人去試探的,沒想到王元的兒子,年紀輕輕,就有了如此堪比武聖的實力,不過侯爺來報上說,他應該是憑藉了那杆千古霸王的槍,激發出了潛力而已,並不值得大驚小怪,讓杜老大去試試,杜老大自己沒能力,死了也活該,不過這紅怎麼擅自離開天京,卻給我傳了一道皇上的密旨,說也是要秘密殺了這楊道,我一開始只以為這楊道是侯爺的仇人,現在弄的連皇上都要暗自下令,出動十八天神部眾來抹殺他,我就不得不引起了興致。”段宜興睜開了眼神,如兩團溫玉一般,看向徐天,徐天頓時神sè更加恭維了。說之,段宜興用手一指,徐天順著手指望去,就發現原先段宜興坐立的沉香木桌上面,拜訪點燃著香,供奉一尊文殊菩薩的畫像上面,放著一個燙了火漆的摺子,摺子的角處,隱約能看見玉璽一樣的印記,正是皇帝的密旨!
徐天順著段宜興的意思,走過去將密旨一把撈到了手裡,看了起來。同時,段宜興從靠椅上站了起來,在書房中來回踱著步子,空氣中頓時想起了段宜興沉思推斷的話語:“原本我以為這楊道不過是個得罪了侯爺的小人物,雖然是王元的名義上的嫡子,但已經被王元驅逐出去,頂多是個有名無實的二品少傅,侯爺殺他也是輕而易舉,在天京不好動手,但是除了這天京,卻沒什麼,但是我卻沒想到侯爺密報傳來的同時,竟然皇上的密旨也傳了過來,看來這個楊道,不簡單啊。”段宜興踱著步子,喃喃自語,似乎在說給自己聽,由自己品思,又似乎說給一旁的徐天聽,讓徐天知道。
“楊道?”徐天看完密旨,將其放了回去,眼神閃爍了下,似乎在回憶什麼,隨後背書一般,嘴裡說出了一段資料:“楊道,生於大易四十五年戰場之上,先天受到戰場之上金戈交戰之氣影響,身體先天畸形,文不成武不就,後生父楊文與大遼一戰,戰場之上被悼神一拳貫通生死,而其母郭萍當時身孕的胎兒中,也被悼神拳意打下烙印,楊道從小受到這兩重影響,實力進展頗慢,隨後去年十一月,在蒼山陵墓祭祀生父生母,王元趁機將霸王槍和楊家槍法傳給他,但是後面有關練竅的幾頁,卻是被其撕毀隱藏起來,之後楊道在蒼山之巔,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