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徐天,不過早已歸順侯爺,跟總督大人一條心,隨大人調遣,現在化身李猛,做總督大人的幕僚。”李猛,不,應該是徐天,不緊不慢的說著,“侯爺,這件事您不能怪罪總督大人,實在是那楊道太過兇猛,我們兩人合力都被他一下子擊敗,總督大人差一點都魂飛魄散,我們回去之後,立馬布置人手,按照常理應該能捉到的,但是楊道此人太不按常理出牌,他修煉道術,神魂似乎強大的不可思議,能御使火焰對敵,與我們硬拼了一句後,好似沒一點事一樣,反應之快,手段之老辣,是我們事先沒有想到的,請侯爺從輕發落。”
總督段宜興的幕僚被開國侯認出是華山派掌門之後,也不驚訝,而是不緊不慢的前後分析著,一字一頓的說道。
“下去,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我辦遭了侯爺的事,就該受到處罰,不然侯爺如何治家。”徐天說完之後,最先有反應的不是開國侯,反而是匍匐跪拜的段宜興,猛地抬起頭來,朝徐天厲喝道。
“大人!”徐天低下了頭。
“行人,楊道此人狡猾似鬼,你們追不到我也不意外,你們說楊道修煉了道術,這可是事實?”開國侯李無極看著兩人,揮了揮手,又問道。
“千真萬確,侯爺,如果要當朝指證他的話,我可以出面指證,以我一省總督的身份,說出話絕對沒有人會不相信,雖然可能會被楊道倒打一耙,但是我也不惜代價,為小侯爺說道!”段宜興斬釘截鐵的說道,臉上語氣中,充滿了決絕。
“你跟隨我有六十年了吧,我記得我剛當上將軍的時候你就跟著我了,在我所有手下中,你是資歷最老的一個,也是跟我感情最深的一個。”李無極再次說話了,卻是說的另外的事。
“是的侯爺,屬下跟隨侯爺你已經有五十九年一百七十二天了。”段宜興點點頭,說出了一個準確的數字。
“你們都站起來,你身為一省總督,官位上見了我並不需要下跪,這讓外人看見了,成何體統!”李無極又道,朝著匍匐在地毫無總督風度的段宜興喝道。
“在我段某人心中,侯爺你就是天,你的話就是天意,要不是侯爺當年拼死救命,我早已經死在我哥哥的手中了,侯爺對我的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什麼一省總督,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這些虛名,我通通不在乎。”段宜興和徐天站了起來。
“我現在最心愛的兒子死了,剩下的幾個兒子,都是不成器的廢物,我如今已經七十八歲有餘,我李無極一生,最得意的屬下和最心愛的兒子,都已經漸漸的離我而去,我身邊可靠的人,也越來越少了,你是我的心腹,不過是讓一個小小的楊道跑了,我又如何會責罰與你,歡兒的仇,我當然要報,但是絕對不會建立在你的生命之上,倒是你,好好的休養生息,最近的動作不要太過了,上面的那位,對你我已經很不滿了,稍微收斂的,華山派的事,也不要讓別人知道,能隱瞞多久就隱瞞多久,好了,我走了,追殺楊道的事你們也不要再管了,我自有安排。”看著兩人,開國侯揮揮手,看了看天sè,突然轉身就走,騎上汗血琉璃馬,轉眼就消失在兩人視線中,竟然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絲毫沒有給他們相送的機會和時間。
“侯爺真是雷厲風行,說走就走,說來就來,這樣的人物,不愧是一代梟雄!”看著李無極離開的背影,徐天讚歎著。
“侯爺這是為我著想,好了,此事就高一段落,開城門,讓百姓出入。”段宜興定了定神,隨後手一揮,開啟城門,同時開城門的訊息也傳遍各家各戶,鹽州城裡又開始熱鬧起來。
“原來是這樣,楊道這一神不知鬼不覺離去,一晚上的時間,早就走的幾百裡之外了,就算要追,也肯定追不上去,與其這樣關城門讓城內百姓人心惶惶,反而不如直接放棄,取捨大義,侯爺真是深思熟慮,目光高遠!”回總督府的路上,徐天連連讚歎,看到人來人往的鹽城街道,聯想開國侯雷厲風行的舉動,似乎明白了什麼,不由讚歎著。
的確,如徐天所說,如果開國侯不罷休深究下來的話,真的對鹽城上上下下家家戶戶搜查的話,不說能不能搜查出楊道一干人,光是關閉城門,令的鹽城一天上上下下封城這件事,片刻之後就會有無數的密信送到朝廷皇帝的手中,而皇帝這個時候,就可以做文章,甚至在有心人的cāo控下,能使得段宜興這個總督被罷免,這件事其實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但關鍵就是要看怎麼來處置了,開國侯這個入住朝政幾十年,經驗豐富的老人如何不明白這個道理,雖然一大早從天京城趕來,聽到楊道的訊息但卻又被他逃走很不甘心,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