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疑惑的道。
“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傳聞二十年前我大易國與大遼一戰的時候,當今的元帥爺還不是武聖,還是一個小小的先天武宗巔峰的時候,在戰場之上遇到了大遼戰神殿中的人物,殺人不眨眼的悼神,當時元帥不敵,悼神要殺他,幸好一個姓楊的將軍為他擋了一刀,然後降龍尊者即使趕來,才鎮壓住了場面,不過雖然元帥爺的命保住了,但是那個姓楊的將軍卻壯烈犧牲了,元帥也為了紀念這個楊姓將軍,所以才讓他出生的兒子,姓楊而不姓王,而讓第女兒姓王。”賽風似乎知道的很多,在十大伍長中是知識最豐富的,一字一頓的為眾人解釋著,除去眾人心中的疑惑。
“哼,元帥爺能這樣做,當真是有情有義,頂天立地的好漢,不過在戰場上,元帥之下的人,包括將軍之流,本來就是要保護元帥的安全的,甚至必要時候,拿自己的命去擋,這也不稀奇,半個月前邊境發生的sāo動戰的時候,我們的那個指揮使不是要讓我們去擋敵人的彎刀和炮灰麼,要不是我們兄弟機靈,早就死在大遼鐵騎的彎刀之下了。”冷鐵點點頭,隨後又不以為然。
“冷兄,你就別再埋汰,抱怨了,誰讓咱們的出身不好呢,只有擋炮灰的份,這又能怪的了誰,不過我覺的咱們新來的這個年輕指揮使,應該不是那樣的人,反而我覺得他很有手段,有心計,不像以前的指揮使,徒有其形,其實骨子裡一肚子男娼女盜,沒什麼好東西。”與冷鐵一樣挨刑的三個伍長中同樣趴在軟鋪上的一個伍長點點頭,隨後又說道。
營帳中三個伍長身下的軟鋪,是清一sè上好的蘇州綢緞,柔滑舒軟,墊在身上,只感覺說不出的舒坦,就連皮開肉綻的背後,墊在這柔滑的蘇州綢緞之上,也不覺的疼痛了,這卻是楊道派人送過來的,是楊道路過米州,剿滅了一個小型盜匪團繳獲老窩的時候繳獲的一箱子上好絲綢。
南方的絲綢是大易絲綢中產量,品質最好的地方,南方十七個州省,也絲毫不下於北方的十三個州省,尤其南方地處溫熱帶,常年四季暖洋洋一團,沒有冬天,水汽環繞,生產各種尊貴富饒產品,而蘇州,就是南方十七州省中的一個zhōng ;yāng的州省,其富饒程度,是整個南方首屈一指,從蘇州總督每年進貢給朝廷的稅銀,是天下總督,包括北洲總督最多的,蘇州盛產絲綢,蘇州的天蠶樓乃是天下知名的絲綢鋪子,而這種鋪在三人身下的絲綢,卻是蘇州極為尊貴稀少的絲綢,在蘇州有個名字叫做水銀絲綢,就是如水銀瀉地一般,鋪在身上給人以溫暖但又清心涼意的感覺,讓人只感覺如在天上宮闕,舒服無比。
而就這一些絲綢,如果換算成大易錢幣的話,每一匹,最少都價值千斤,還並不是普通的六成金,而是七成八成的青金,十分尊貴,如今就這樣被三人隨隨便便的鋪在身下,直教人感覺暴殄天物。
“劉菲,你這話我贊同,我算是見識到了,在這個年紀,有他這樣心計的,天下也無獨其右了吧,最讓人恐懼的並不是他的武道修為,他雖然是先天武宗,又有絕世典籍在身,雖然實戰豐富,但是並不能讓咱們哥幾心服口服,而是他的心計,對每一個人的心思把握,簡直到了一種令人髮指的地步,我估計就是那些混跡了幾十年的老將軍,老軍士,在把握人心心思這一方面,也絕對不是咱們這個新來的指揮使的對手,真沒想到,他小小年紀,哪裡來的這般城府,難不成王宮上層的青年公子,都是這般模樣麼。”
回應冷鐵的那個伍長,卻是叫劉菲,冷鐵聽到劉菲對楊道的評價,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一副心有餘悸的神情,今天他離開的時候,楊道在他耳邊說的話,太令他感到心驚膽戰了,甚至瞬間心底升騰起一股楊道根本不是人的想法來,也正是楊道的這一番話,才真正震住了這個桀驁的伍長。
“或許咱們見到的,也並非是他的真實實力,劉菲,段塵,蘇紅,牛發,你們可感覺到在冷鐵他們剛進來的時候,楊道讓屬下擒拿,鎮壓,咱們奔過去的時候,就是面對著他一個背影,卻在半途中生生頓住了腳步,不敢動彈,不,不是不敢動彈,明明是思想清醒無比,有著無與倫比的堅強意識,但是卻身體好像不聽使喚了一般,眼生生的看著冷鐵三人被圍攻,我感覺他很有可能修煉了禁忌之術!”十大伍長中,年紀最大的賽風似乎突然間回憶起了什麼,突然開口說道。
“不錯,我真真實實感應到了,的確如賽兄你說的這般,那種感覺的確不像是武道,反而我覺得像是鬼神之道,也就是被咱們的皇帝給廢除的上古道門的法術,咱們新來的這個指揮使,很有可能修煉了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