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假裝自己風骨很硬,但你卻犯了一個重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在我來的時候選擇聚眾賭博這一機會來展露你的風骨,你有野心,你想上位,不應該選擇今天這樣的場景之下,你戰場歷練這麼多年養成的,掩蓋在你真實面目下的面具,也許在鎮北王那樣的將軍之下都能混的過去,但可惜在我面前,卻沒有絲毫效果,你選錯了物件,這個天底下,能瞞過我直覺和感覺的,寥寥無幾,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這麼做,你這麼說,你這麼表現的硬朗,我就會欣賞你的風骨而重用你,尤其剛才在我說出練髒秘籍的時候你心神的波動,以為就能夠瞞得過我麼?冷鐵,冷鐵!的確是一個鐵一般的名字,只可惜今天你挑錯了物件,我雖然年輕,但我的歷練,我的經驗,我的人生資歷,卻要比你想的要老道,可惜了,如果你事先調查調查我的生平的話,你就不會今天在我面前展現如此可笑的把戲,來人啊,不服者,給我殺!”突然間,楊道變了臉sè,身體突然的彎下,看著幾乎是跪著的冷鐵,臉上忽然顯露出一絲猙獰,嘴裡突然吐露出冷冷的而又輕微細小,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話語。
這番話一出,冷鐵不由變了臉sè,眼神中再也掩飾不出的震驚,流露而出,看著楊道,就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也好像是楊道的簡短話語,正好說中了他的心思一般,神sè之間盡是不可思議。
“大人,不可啊,冷長官帶領弟兄們征戰多年,期間不知道歷了多少的功勞,對弟兄們不知道立下了多大的恩德,冷長官在弟兄們之間的名聲是極其旺的,如果大人就這麼瞭解了冷長官的話,弟兄們雖然嘴頭上不會說什麼,但是心底肯定會有疙瘩,大人還請三思啊。”
一聽到楊道要格殺冷鐵的命令,在場的三營士兵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冷鐵他自己都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演變到這個地步,楊道竟然真的要殺他,說一不二,一下子感到似乎有些失控的趨勢,不禁愣住了。
他們愣住了,但張三王五和四個金領卻是沒有愣住,他們都是楊道的嫡系,忠貞不二,對楊道的命令向來都是無條件的執行,自然不會愣住,楊道這話一出,四個金領就帶起冷鐵,就要走出大營之外瞭解了他。
這個時候,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十大伍長中,一個年級看起來頗大,嘴角留有三尺鬍鬚的中年人,眉宇間的皺紋,盡是表示著豐富的人生閱歷和深厚的資歷,看到楊道竟然真的要處決掉冷鐵,這個人立馬站了出來,攔在了四個金領面前,向著楊道說道。
“是啊大人,請您三思,冷鐵長官向來對我們不薄,他頂撞了大人,我們知道是他不好,不過他生xìng倔強,還請大人寬宏大量,給他一次改過的機會吧。”此時其他伍長也紛紛站了出來,為冷鐵求著請,就連剛才被打了一百軍棍,現在死狗爛泥一般趴在地上的兩個伍長,也紛紛掙扎著要起來,嘴裡吐露出輕微幾乎不可聽見的求情話語,隨後楊道又將目光看向了三營計程車兵,發現除了有限的幾個,大多數計程車兵,都似乎要為冷鐵的表情,在幾大伍長勸說之下,都統統跪了下來,請大人三思,為冷鐵求情的話,排山倒海一般撲來。
“嗯?好,冷鐵,我再問你一遍,你服,還是不服?”看著這樣的情景,楊道心中一動,再次看著遠處被四個金領帶走的冷鐵,冷冷問道。
“冷長官,你就服了吧,人生有時候服聲軟又有什麼,易子不是說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有何故很大人奧這口氣,況且這次的確是你的不對,你都當了這麼多年的老兵了,還不知道軍隊中最禁忌的就是不服從命令,不聽從長官的話麼,你就趕緊向大人服聲軟吧,不然你就真的要死了!”伍長中第一個站出來,年紀頗大的那個伍長聽到楊道這個話,似乎有些鬆動,連忙站在冷鐵身邊,小聲說道。
“是啊,冷長官,你就趕緊服聲軟吧,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總比丟了小命好吧。”其他伍長紛紛勸說道。
“冷鐵,我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如果再不抓住,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面,也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大家也看到了,我給了他機會,就看他肯不肯抓住!”楊道冷冷道,心中不禁一動,事情演變到現在這個情勢,他也覺得有些意外,按理說一個小小的伍長,不可能風骨這麼硬朗,就算是那些風骨硬朗的,但這是在軍中,官大一級壓死人,長官的話,身為下級,只有服從的資格,這個在任何朝代的軍中,都是說一不二的,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言的。
而剛才冷鐵的四圍中出現的波動,楊道其實心底也並不太肯定,他雖然從小對人的殺氣波動有著敏感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