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閃,便躍至父親身邊,然後對著父親道:“父親,您怎麼能不讓小葉子也參加戰鬥。”
葉貴福看著葉盤如此,不由再次哈哈大笑道:“好,好,好,我實在沒想到,今天也能與兒子一同殺敵,何其快哉。不過,小葉子,你不必出手,為父我今天心情大好,而且已經多年不曾殺人,今天手癢,也想過過殺人的癮,酒廠的幾個小子們,看我給你們展示一下,什麼才叫做殺人的藝術,你們都看仔細了。”
對方為首之人,似乎早已等得不耐煩,道:“老頭子,打就打,殺就殺,哪兒來這麼多廢話,你的牛皮就快要吹破了吧,老子兄弟三十人行走江湖多年,什麼人都見過,就沒見過你這種武將級別的武者,面對幾十位統領級武者,還敢如此吹牛的。”
葉貴福持鬼刃上前,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去,三十匹快馬緩緩的靠攏,包圍圈再次縮小,一場戰鬥即將開始。
葉貴福看著眾人如此,毫不在意,邊走邊冷聲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們,當年我以一己之力,屠掉一座城的時候,恐怕連你們的祖宗都還沒有出世。縱然我重傷在身,教訓你們,也完全足夠了。”
葉盤聽著父親如此說,猛然間想起家主葉志成曾經的話,心中狐疑的道:“難道父親就是傳說中的那個人,難道那孤城劍訣就是父親所創?父親他如今的年紀?到底多大啊?”
葉盤想到此,不由再次看向父親,赫然發現父親已經沒了蹤影。那身在馬上的眾人,看著消失的葉貴福,不由哈哈大笑道:“老頭子,你的牛皮終於吹破了吧,怎麼,難道你已經嚇得不戰而逃了嗎?”
葉盤四周一看,只見一道身影突然出現在眼前,沒有任何徵兆,速度之快,幾乎與那大祭祀差不多,這速度也太快了吧。而且看那鬼刃之上,赫然有著滴滴鮮血,難道剛剛父親消失的這麼一瞬間,已經殺了人?
背上的曖昧 (15)
正在譏笑的眾人猛然間停住笑聲,只聽得一陣馬嘶聲傳來,一聲聲慘叫從馬嘴發出,幾乎沒有先後順序,彷彿都是同一時間。
緊接著,整整三十匹快馬的前膝,瞬息之間全部斷裂,斷裂之處均是斜而向上,整齊劃一,三十匹快馬前蹄一矮,身子向前一歪,赫然全部直直的朝前栽倒。馬上的眾人臉色大變,全都騰空而起。
一名速度稍慢者,直接被倒下的快馬帶倒在地,直朝葉貴福身邊滾去。看著那人滾將而來,葉貴福輕輕的下放手中鬼刃,然後慢慢的舉刀向前。朝著葉貴福滾來的那人,竟然不由自主的把脖子朝著鬼刃撞去。
葉貴福彷彿沒有費一絲力氣,那人的脖子便已經被鬼刃切斷,他的身體再次翻滾了兩次,豁然不動,但是那顆眼睛睜得老大的頭顱,卻是滾過葉貴福的身邊,依舊骨碌碌的朝著遠處滾去。從脖子處流出的鮮血,沿途留下一條清晰的血印,整個血跡赫然呈現出一個標準的‘一’字。
還沒有動手,三十人之中,赫然已經只剩下二十九名,葉貴福一聲輕嘆道:“小子們,看清楚沒,這就是殺人的藝術。”
二十九人飛身空中,直朝眾人落下,呈一個包圍的圓形,手中武器朝下,身子倒立,直朝眾人撲來,他們根本沒有看清,葉貴福剛剛是如何輕鬆殺死他們的同伴,他們甚至懷疑,那不是他們的同伴。
看著眾人直撲而來,這一次,葉貴福的身體沒有再次消失,而是突然跳將而起,手中鬼刃緩緩的擊向那最長的武器‘流星槌’。
流星槌,溜圓而帶著一根鎖鏈,根根尖剌在陽光之下,反射著點點光亮。
當葉貴福手中的鬼刃擊中流星槌之時,鬼刃的速度迅速變得奇快無比,以葉盤現在的能力,根本看不清鬼刃在作何動作,只得待得一片朦朧的刀光過後,葉貴福儼然已經收回手中鬼刃,直朝下方墜落。
隨著葉貴福的身子下墜,從那溜圓的流星槌之上,突然之間射出許多道閃亮,這些在陽光之下閃發著光亮的,正是那流星槌上的尖剌。這些閃亮的流星槌尖剌,不多不少,好剛二十八根。
二十八根流星槌尖剌,朝著二十八個方向疾速射去,幾乎一眨眼時間不到,便傳來整齊劃一的叮叮聲,這聲音正是尖剌擊中二十八件武器所發出的聲音,卻是如同一瞬間響起,根本分辨不出究竟是一聲,還是二十八道聲響。
隨著二十八道尖剌從那流星槌上射出,那少了二十八道尖剌的流星槌猛然間迴盪而起,直朝那使用流星槌之人的身體撞去。隨著那流星槌上依然保留的尖剌擊中身體,那人突然身體僵硬,再也不能做任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