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樹下,中間一盞紫玉方桌,紫方桌之上,是眾多的小型方格網。
方格網上面,已經擺放著許多黑、白兩色的棋子。
仔細一看,黑色棋子儼然如同一把大劍。
紫玉方桌一側,頭戴皇冠,樣子如同帝皇般。
另一人迎面而坐,素衣白髮,手中舉一枚黑棋,皺著眉頭,遲遲未曾落下。
陡然間,這裡一陣晃動,桌上的棋子隨即被移位,有些已經灑落在地上。
素衣白髮之人,呵呵一笑道:“嘿嘿,棋局已毀,算平局吧?”
皇冠之人哈哈笑道:“風,你是早已料定這一時刻,所以遲遲不願落子吧。”
皇冠之人話未完,一身著金色盔甲之人,立即衝了過來,大聲報道道:“帝。”
皇冠之人問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
金甲之人雙手抱拳,然後說道:“報告帝,是邪劍發生的波動。”
皇冠之人大喜道:“什麼,邪劍,難道說邪劍已經成了麼?你立即喚千里眼和順風耳過來。”
素衣白髮之人緩緩說道:“帝,還是算了吧。”
不待素衣白髮之人說完,瞬息之間,兩人並肩前來。
只見這兩人,一人耳朵奇大,耳錘拉得老長,估計他應該就是順風耳。
一人眼睛奇大,眼神之中,幻化著一種奇異的神光,眼珠突出眼眶,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暴將而出,這人應該是千里眼吧。
皇冠之人輕聲說道:“千里眼、順風耳,你們看看下面情況。”
兩人應是之後,立即坐下,閉眼發功。
呼,無聲無息間,只見千里眼的眼睛之中,那道神光射將而出,瞬間直達遙遠某處。
狐狼群 (18)
陡然間,一道極目耀眼的火光,直朝千里眼的眼睛疾射而來。
啊……
千里眼一聲大叫,兩手立即捂住兩隻眼睛,鮮血隨著千里眼的指縫間,緩緩流出。
皇冠之人大聲喝道:“千里眼,怎麼回事?”
千里眼一邊鬆開兩手,一邊說道:“啊,怎麼什麼也看不見了。”
皇冠之人大驚的問道:“快說說,剛剛你都看見了什麼?”
千里眼緩緩道:“火光,我看見那劍上盡是火光,就如同一把熊熊燃燒的火劍。”
皇冠之人大手一揮,一顆丹藥隨之丟擲,飄向千里眼,同時,輕聲喝道:“好了,你出去吧,這藥應該能夠助你恢復。”
千里眼接過丹藥,腑身鞠躬道:“多謝帝。”說罷,摸索著朝外走去。
前方一臺階,千里眼沒有看見,腳下踢中臺階,陡然摔倒在地。
順風耳望了千里眼一眼,眼神微變,隨即撤回視線,閉上雙目。
緩緩間,兩隻耳朵開始震動,隨著震動,一種奇異的聲音隨之響在其耳畔。
陡然,嗡,一種頻率極強的震幅響起,順風耳身體一震,和千里眼同樣的情況發生,兩隻耳朵鮮血立即流出。
皇冠之人臉色再變,急聲問道:“順風耳,你可聽見什麼?”
順風耳痛苦的捂住耳朵,緩緩說道:“一種嗡嗡的震動。還有一種似乎像是液體的緩緩蠕動聲音。”
皇冠之人再次丟擲一粒丹藥,同時吩咐順風耳離開。
待眾人離開,皇冠之人看著素衣白髮之人,緩緩說道:“風,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一定會發生如此事情。”
素衣白髮之人呵呵笑道:“你是帝,一切選擇在於你,剛剛我已經提醒過你。只是你沒有聽取我的意見罷了。”
皇冠之人再次靜靜的看了看素衣白髮之人,然後道:“邪劍到底要什麼時候才能成?”
素衣白髮人再次說道:“待他得到天下之時,至於準確時間,卻是不清楚。”
皇冠之人輕嘆一聲,又問道:“難道,一定要等到他得到天下之時,邪劍的勢才夠嗎?”
素衣白髮人點點頭,道:“是的,勢還不夠。帝,難道你忘了,當初是怎麼計劃的。”
“哼,你也不要忘了,這劍可是你一手打造而成。”皇冠之人似乎有些微微發怒道。
素衣白髮人沒有絲毫的生氣,仍然呵呵笑道:“可是,帝,整個過程,你可是一直在場。”
皇冠之人突然哈哈一笑道:“風,來來來,我們繼續,剛剛還沒有定輸贏呢。”
……
黑白森林,此刻的夜色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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