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跑廁所去喝自來水。”肥婆擺著個勢利的嘴臉說道,說著還將一把鑰匙丟在床上。
說完,肥婆扭著她渾圓的大屁股顧自己走了。
“狗孃養的,就這麼個破房間還要老子二十五塊。”
韓小刀在小房間裡踱了會,嘴裡唧唧歪歪的罵道,一轉身卻發現田思沒在房間,再一瞅,只見這小妮子站在門口,羞紅著小臉,一雙白嫩的小手很不自然的揉搓著衣角。
“你幹哈呢?還怕俺耍流氓嗎。”韓小刀見小妮子緊張的模樣,哭笑不得。
“還不趕快進來,今晚你睡床,俺睡地上,絕逼不會碰你。”韓小刀搖了搖頭,心想俺臉上也沒刻著下流二字啊?
田思聽了這話後,這才極不情願的走進房間,可一進門便警惕的端坐在了遠遠的床角,一副不容侵犯的防禦姿勢。
韓小刀瞥了眼,又好氣又好笑,索性懶得搭理,顧自己將外套一脫摺好,然後往地板上一扔,韓小刀便枕著外套躺下。
“你到底睡不睡啦?俺絕對不會碰你的。”韓小刀說道。
“哦!”小妮子這才將燈關掉,然後連衣服也沒脫,就鑽進了被窩,卻愣是沒敢閉眼。
雖然白天的氣溫還很高,可一到了晚上,這山裡面的氣候晝夜溫差還是很大,何況還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心猿意馬的韓小刀翻來覆去睡不著。
咳咳!阿嚏!
又過了一個鐘頭,韓小刀還是沒睡著,由於寒意陣陣,韓小刀不禁打了幾個噴嚏。
“小刀,睡地上是不是很冷。”黑夜裡,傳來了田思嬌柔的聲音。
“不冷,俺這身板可硬著呢!阿嚏…阿嚏…!”韓小刀蜷縮的像只蝦子,噴嚏不斷。
“要不…你也來床上,一塊…睡吧。”小妮子有些不忍,深吸一口氣後鼓足勇氣說道。
“沒事,俺不冷。”
韓小刀這狗犢子做夢都想跟小媳婦一起鑽被窩,可嘴上卻裝逼的說著,最後還刻意打了幾個劇烈的噴嚏。
“小刀,你還是來床上睡吧,別把你凍壞了。”田思見韓小刀無動於衷,索性拉開燈坐了起來。
韓小刀扭頭嘿嘿一笑,臉色有些蒼白,小妮子見了一陣心疼,這殺豬的雖然嘴上愛討點便宜,心地卻不壞。
“你不來床上睡,那我也不睡了。”田思忽閃著漂亮的大眼睛。
“嘿嘿!媳婦俺這就來。”
忽聽田思這麼說著,韓小刀嗖的竄了過去,撲倒在了床上,直接鑽進被窩,弄得木板床吱吱呀呀響個不停。
“哥們,動靜能小點嗎?這樣折騰,你媳婦受的了嗎……。”就在這時,隔壁的房客咚咚的敲著牆壁,大聲嚷嚷道。
田思一聽,慌忙關了燈,然後一動不動的躺好。
 ;。。。 ; ; “對不起……。”不管怎樣,田思還是趕緊道歉,畢竟是她先撞了別人。
“你想幹什麼?”田思重重拍掉光頭的手,向後退了一步怒道,眼眶裡噙著淚水。
“喲呵!還挺辣的嗎?不知道剝光了衣裳,放倒在了炕頭上,還有沒有這麼辣呢?”光頭貨色笑的很偽善,忽聽帶頭大哥這麼一說,身後那倆跟班的狗腿子也哈哈大笑起來,天真的以為也能跟著沾沾葷腥。
“哪個狗逼東西,敢勾搭俺媳婦,活膩歪了吧?”
就在這時,一個相當牛逼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田思聽著特別的親切,忽的一轉身,韓小刀已經到了身邊。
“她是你媳婦?”光頭貨色瞅了眼韓小刀,似乎也不相信這隻山窪土鱉能娶到這麼漂亮的媳婦。
“嗯,咋滴,她就是俺媳婦。”韓小刀很堅定的點了點頭,趁機往小妮子的細蠻腰上輕輕一攬,田思自然而然的向韓小刀懷中靠去。
“你媳婦撞了我。”光頭貨色酸溜溜的說道。
“那又怎樣?”韓小刀單手能掀翻一頭三百斤的野豬,就眼前三個渣滓還不夠塞牙縫,心裡自然不怵。
“只要叫你媳婦陪我睡一個晚上,這事就算了。”光頭貨色拍了拍鋥亮的腦殼,嘿嘿的笑道,別提有多猥瑣。
“那咋不叫你老孃陪俺們家那頭黑驢睡一覺呢?”韓小刀冷哼一聲,爭鋒相對道。
“你他孃的找死,你知道我是誰嗎?”忽聽韓小刀這麼一說,光頭貨色顯然火了。
“大半夜戴個墨鏡出來扮鬼,指定不是啥好人,別以為戴個墨鏡就是瞎子阿炳了。”韓小刀異常不屑,壓根就沒想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