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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部分

的棋藝,其實是從書山礦洞中得來,與棋道有關的虛幻之書,讓他從一個門外漢,迅速掌握了技巧、訣竅,跨過門檻。

只是,未經戰陣考驗,技巧始終是紙上談兵,真正下棋的時候,需要是臨陣判斷,就好像一個人磨礪了刀劍,但刀兵鋒利,卻也要揮舞得當,方能敗敵。

在這種情況下,邱言在棋局初期,不可避免的陷入了劣勢,那高松雖不精於棋道,但熟能生巧,比起邱言,他下過太多棋局,算得上見多識廣。

可慢慢的,隨著棋局繼續,邱言逐漸掌握了記憶和技巧,有了隨心所欲的跡象,這勝利的天平,也就發生了傾斜。

“他初時尚是一副初學者的模樣,現在已與我棋力相當,進境未免太過駭人,哪個人學棋,也不可能有這等進境,許是故意示弱的戰術。”

從輕鬆到體會到壓力,高松的表情已經緊繃,他避開了邱言棋力大進的事實,找了個說得過去的藉口,無視其中漏洞,不然心境直接就亂了,氣勢消退,棋也就不用下了。

目光一掃,高松的視線在棋盤各處掃過,估算局勢,準備發動全面攻勢。

說實話,他並不想這麼快結束,倒不是棋逢對手、心有不捨,而是因為棋局的背後,還有另外一個戰場——

便是二人對聖賢之道的感悟,接著棋子棋盤,印證比拼。

手談中,源自邱言的那一鱗半爪般的感覺,令高松接觸到了更深一層的聖賢領悟,現在尚不清晰,但事後思索、回味,說不定,足以讓文道更上一層樓,甚至有凝聚文心的可能。

要知道,邱言的感悟,不只侷限孫聖一家,而是貫通幾家,更有諸多經歷,凝聚出了道心拳意,借鑑神靈、心魔,成就知行之道,即使未將核心感悟流傳出去,但只是對孫聖典籍的領悟,就讓這高松受用匪淺。

這些感悟,是建立在幾道聖賢精神的基礎上的,他透過解析精神,不斷充實自身,與身邊事集合,進而領悟。

聖賢精神,是聖賢思想的遺留,無論源自手稿之中,還是從士林之樹裡飛出來的,都蘊含著對天地、人道的思索,解析聖賢精神,無異於當面聆聽聖賢教誨,這樣的機會,不是時常都能碰到的。

雖然不知道邱言感悟的來源,但高松畢竟是識貨的人,這心思慢慢活絡起來,只是有來必有回,在得到的同時,他亦要付出,這付出的正是其多年所學。

崇禮書院的傳承,有很大一部分是源自於兩卷聖賢手稿,其一,正是孫聖的《禮論》。

靠著聖賢手稿,書院中諸多弟子學識大進,不過和邱言一人獨佔幾道不同,崇禮書院幾百口人,卻只能圍著兩本手稿轉,競爭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