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過,真是小看了這個邱言,太大意了!此事過後,一定要這個威脅徹底扼殺!”
堂中眾人看著他的背影,心裡都犯起嘀咕。
“醫館的人突然就慌亂起來了?”
“好像有點古怪,不過黃大夫這麼好的人……”
“別猜了,咱也跟著去看看,平rì裡官府查案,都不讓人靠近,今次卻沒有動手驅人,機會難道,多少能長點見識。”
聽到有人這麼說,不少人的心思都活絡起來,醫館內外不乏好事之人,立刻就跟了上去,進了後院。
後院佔地不小,地上鋪著青石板,卻異常空曠,除了兩件小屋,就只是有一口水井,進來的衙役先去小屋檢視,很快就探明瞭,這兩間屋子,一間是柴房,另外一間卻是伙房。
“怪了,正屋是藥堂,兩間小屋卻是柴房和伙房,沒有人住的地方啊。”領頭的衙役聽了回報,心生疑惑,聲音正好能讓一臉yīn沉的黃大夫聽到,無異於就是詢問。
“民居如何佈置,難道還要聽官府的吩咐?”黃大夫冷笑起來,“還查不查?要是查不出,那在下可是要去告你們誣陷良善人家!”
聽黃大夫這麼說,衙役頭目頓時緊張起來,又差了兩人探查那口水井,但依舊沒有發現。
這麼一來,衙役們就有些慌了。
“邱公子,這可如何是好?”衙役頭目一臉為難的看著邱言。
邱言聽了,並不回話,而是抬頭向上看去。
呼!
破空聲響,接著一個大漢凌空而落。
“邱兄弟,我來了!”
來者長嘯一聲,卻是燕永傑,他如今煉化一魄,盡力充沛,聲音剛傳過來,人就已經落在地上。
屋頂落人,自是引人矚目,更讓人在意的,是燕永傑揹著的那柄大錘子!
這個錘子,錘頭足有半個腦袋大小,錘炳有大半個人長,一看就沉重非常,但燕永傑一落地,二話不說,手臂一掄,舞動鐵錘,重重的砸在地上。
錘頭落地的瞬間,他手臂裡面的大筋、骨膜、筋肉一縮一脹,整個人顫動了一下!
就聽“轟隆”一聲,石塊崩飛,泥土濺起老高,落錘的地方,直接成了一個深坑,但坑裡卻空無一物。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就連黃大夫都沒及時回神,等他看到深坑形成,心裡“咯噔”一聲,哆嗦了一下,隨即又低聲自語:“不妨事,不妨事,雖不知邱言從哪得的訊息,但他畢竟不知道……”
誰曾想,他的這個念頭還未落下,另外一邊,幾道青芒從院外匯聚而來,擰成一股,徑直擊中了那口井,就見井身一震,崩裂出一枚玉佩。
叮!
玉佩跌落在落地,聲音清脆。
隨後,就見空無一物的坑裡突然光影扭曲,出現了幾個縱橫交錯的身影。
嘶……
周圍盯著坑看的人,都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不由的揉了揉眼睛,等定睛再看,登時都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少人立刻面無血sè,手腳冰涼。
那幾道身影,面sè蒼白,一動不動,又是從坑裡出現,說明是被埋在土裡的,看到這一幕,就算再遲鈍的人,也能想到裡面的玄機。
“這……死人?”
立刻的,靠近黃大夫的幾名百姓,看了這位素有善名的大夫一眼,迅速後退。
黃大夫的面sè,已經yīn沉的能滴出水來了,手微微顫抖,血肉連心,心神一亂,又未曾命修,也就掌控不住血肉筋骨。
衙役頭目這時候也回過神來,打了個哆嗦,然後就招呼人手,去找了工具,在坑洞旁邊挖起來,這一挖可不得了,一具接著一具的屍體就被挖了出來,很多血肉已經腐爛,更多地則早已化為枯骨。
“這……這簡直喪心病狂啊!這院子裡到底埋了多少屍體!這死了多少人啊?”眾衙役早就駭的面sè蒼白,“難道這整個院子的下面,都是……”
這麼一想,很多衙役感覺自己的腳底冰涼,好像有絲絲涼氣正在從下面滲透上來!
嘔!
圍觀的百姓更是難以忍受,嘔吐的嘔吐,暈倒的暈倒,更多的是轉身就逃!
藥堂裡,醫館外,圍攏過來看熱鬧的人,見這麼多人跑出來,心中疑惑,詢問出來。
“怎麼不跑?殺人了呀!”
“死人!全是死人啊!這什麼醫館啊!根本就是墳地!”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黃大夫看著那麼面善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