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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7部分

酒宴的間隙。孟青彥與邱言談起了路上之事,燕永傑也在旁邊,這位燕地大漢,在酒宴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放不開,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豪爽的性子漸漸佔了上風,沒過多久,就和眾人打成一片,而那些人隱約知道他與邱言的關係,也是曲意逢迎。

酒過三巡。燕永傑依舊沒有半點醉意,聽到邱言和孟家家主談起自己的事,就順勢靠了上來。

邱言出面幫他求情,燕永傑當然不會不領情,也知道自己是時候表態,就端著一碗酒,道:“孟當家,蒙你大人有大量,燕某謹記在心。某家是個粗人,以此酒致謝,日後有用得上的地方,也不會推辭。”說完。一言而盡。

“燕壯士真是海量,在下不勝酒力,只能略作表示。”孟青彥不說話的時候,不怒自威。但與人攀起交情,也是駕輕就熟,這時端起一個小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他這個孟家家主,和孟青賓、孟青駱是同一輩分,卻是長房一支,地位承襲自父輩,自身也有才幹,孟青賓等人在朝中為官,他在家中主持諸多事宜和產業,這一內一外,配合的頗為默契,讓孟家有了大興的徵兆,這一次孟青賓做出決定,要結交邱言,他本來還有遲疑,但等草原上的訊息接連傳來,立刻就變了態度,比孟青賓還要積極。

這也難怪,孟家所處的位置,決定了他們對草原的訊息更加敏感,而草原上的風吹草動,也關係著孟家產業,哪裡會不上心?

邱言本身的宗師氣相,已經足夠他出面結交,而今在草原上隱隱也建立起了影響力,那就更不能放過了。

是以這說話的時候,他明顯將身段放低許多。

說著說著,孟青彥想到一事,遂道:“對了,被修撰抓住的那名賊人,已經和官府的通緝比對過了,正是天罡地煞賊中的求蠱老人。”

“還真是此人!”燕永傑眉頭皺了起來,“那天罡地煞的名頭我早有耳聞,打著替天行道的旗號,卻是來者不拒,不管什麼人都會收容,可謂良莠不齊,其中不乏大奸大惡之徒,可一旦上山落草,立刻搖身一變,成了為民請命的豪傑。”

聽著兩人對話,邱言問道:“這個求蠱老人,可有什麼事蹟?”他已經聽出來,那老人似乎不是修行界的修士,而是武林江湖人士。

這一點,在那林中交手的時候,邱言就有所察覺,當時那求蠱老人的手段,多數體現在蠱術和遁術上面,自身神通反而並不如何,要說起來,更像是沼人中的巫者。

“修撰,你不知此人也是正常,”孟青彥聞言,並不奇怪,“此人年輕時乃一江洋大盜,犯下無數命案,被官府通緝之後,銷聲匿跡了幾十年,後再次出現的時候,就修了一身詭異兇險的巫蠱之術,興風作浪,在幾個鎮子引發了不小風波,最後被官兵圍剿,走投無路之下,就投奔了那天罡地煞,這才保住了性命,沒想到這次他不識好歹,想要埋伏修撰,直接被拿下來了。”

“原來如此。”邱言點了點頭,沒有說破孟青彥的心思,其實這次那求蠱老人的目標,十有**,還是孟府眾人。

對面,孟青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邱言眼神微動,遂道:“孟員外,有話不妨直說。”

“也好,”孟青彥深吸一氣,就道:“依我看,先生不妨將求蠱老人交給官府,讓朝廷處置,不必留在身邊,實不相瞞,那天罡地煞的勢力著實不小,就算是官府也有幾分顧忌,若是讓他們知道了,難免引來麻煩,先生縱然不懼,卻不勝其煩。”

這話說的就比較委婉了,其實就是說,招惹了天罡地煞,會有後患。

邱言點頭道:“員外的好意,邱某心中明白,我也不瞞你,我與那天罡地煞,本就有些過節,有沒有那求蠱老人都是一樣,倒是無須顧忌太多。”

孟青彥聞言就知其意,遂不多言。

同一時間,又有其他人過來與邱言相見,其中不乏一些遊學代州的學子、士子,一副求教的模樣。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負責迎接邱言的孟不凡,正是孟青彥的兒子,這次酒宴,孟家的小一輩,但凡還在代州的,都參加了這次宴會,但毫無疑問,孟不凡才是小一輩的中心。

而今,圍在孟不凡身邊的,除了孟家小輩之外,更有幾名氣態不俗的青年學子,正在和孟不凡交談,他們這話中提及的,卻是和邱言有關。

“孟兄,你已經與修撰接觸過了,對其印象如何?”

“是啊,這次孟府召集我等過來,說是修撰會在此講學,真希望真能學些東西。”

“朝廷狀元,文成典籍,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