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興嘆。
可是現在,那席國被丹魔少女纏住,程義又被轟碎了右肩失去戰鬥力,就連顧錦也身受重傷,金劍門這一方,可算是大勢已去。
而且這一人一魔可都不是蠢貨,他們看得出沈非所施展的秘法是有時間限制的,此時的他們並不敢上去和沈非放對,但要是這小子的秘法時間一到,那就必然會進入一個虛弱期,這提升實力的秘法,也不可能再次施展。
不得不說蓋五和那丹魔男子心中的猜測確實八…九不離十,因為沈非施展了天魔神甲,在程義的全力一刺之下,那對天魔氣的消耗還是極其巨大的。
而且這一次沈非用清音子鍾控制了天魔血氣對神智的侵蝕,他卻是隱隱有一種感覺,有清音子鐘的控制,天魔氣的消耗速度卻是快了許多。
結合著這些原因,沈非在施展噬魔槍飛槍攻擊重傷了程義之後,腳下已經是一個踉蹌,那種虛弱之感,竟然同一時間出現了。
“看來這清音子鍾雖然能控制天魔血氣,但也有利有弊啊!”
感受著自己天魔血氣急速地消失,沈非不由苦笑一聲,不過相對於以前那種一啟用天魔氣便陷入混沌的情況,他倒是寧願縮短一些天魔氣啟用的時間,來換取那短暫的清明。
天魔氣啟用,原本就是沈非的保命手段,要不是遇到一些不可匹敵的敵人,他也不會施展這最後手段的,而一施展這手段,就說明他要在天魔氣啟用之後直接跑路。
只是此時眼前的情形,似乎有些複雜了,在沈非啟用天魔氣將實力提升到二重地丹境巔峰,再將五重地丹境的程義擊得重傷之時,並沒有人敢再上前找他的麻煩,但是當他秘法消失陷入虛弱期的時候,那可就說不準了。
而且在這界海之中,沈非又不能飛,被蓋五他們的數艘大船圍在中間,他臉上的苦笑不由更加濃郁了幾分。
當此之時,沈非不由將目光又投向了血陌與席國他們的那處戰鬥,只是這一看之下,卻是發現血陌雖然比剛才還要佔得一些上風,可是那個金劍門的老傢伙,一樣不是省油的燈,拼盡全力之下,血陌想要將之擊殺或是重傷,還有些難以辦到。
而席國自知不是血陌的對手,此時已經是全然處於了防禦狀態,這樣一來,血陌想要快速取得勝利,無疑變得更加艱難了。
(未完待續。)
。。。
一千三百一十七 血魔令
丹魔男子庫庸,此時對自己的這一擊感到萬分的滿意,因為他把握的這個時機準確之極,只要那小子的後心被自己轟中,就一定是重傷垂死的下場。
而且庫庸早就看好了沈非腰間的容袋,只要這小子一失去戰鬥力,那他也能第一時間搶到那容袋,絕不會讓那叫蓋五的老傢伙搶了先機。
可是正當庫庸想要一拳轟到沈非背心之上的時候,卻忽然聽到耳中傳來一道破風之聲,這道破風之聲雖然並不如何強橫,但那其中卻是蘊含著一抹讓他心悸的氣息。
正是有著這種感覺,庫庸才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改變了自己這一拳的方向,當他拳頭從沈非肩側一掠而過的時候,轉過頭來的他,已經是看到了一抹異樣的血紅之色,正在朝著自己疾速飛來。
“什麼玩意兒?”
庫庸雖然為人暴躁,實力也是極強,但因為剛才心中那突然升騰起的一絲心悸,卻是沒有敢伸手去接這看似氣息不強的血紅光芒。
嗒!
當庫庸讓過這抹血紅色光芒時,耳中只聽得一道輕微的聲音傳來,旋即他便看到那道疾速飛行的血紅之光準確地轟擊到了一根桅杆之上。
三重地丹境的庫庸何等眼神,在那道紅光射中桅杆的時候,他就已經看清楚了那到底是一件什麼東西。
“這……這是……,這不可能!?”
而下一刻,庫庸便是一副見了鬼的神色,口中發出的驚駭呼聲,也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到了那處桅杆之處,就連蓋五也不例外reads;。
所有人這一看之下,自然也是一目瞭然。那是一塊鑲嵌在桅杆之上的血紅色令牌,令牌整體成血紅之色,形狀卻是一個不規則的圓形。如果有血魔海中的強橫人物在此的話,或許會發現這枚令牌的形狀。和那血丹魔一族的聖地血魔島頗有些相似。
在這枚血紅色圓形令牌之上,刻著一個古老的文字,在場這些人類修煉者,沒有一個能認出那到底是個什麼字,但是身為血丹魔一族的三重地丹境修煉者,庫庸卻是清楚地知道那個字,還有那血色令牌,到底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