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婦人見兒子哄住了兩個少女,心裡十分高興,她非常喜歡猜測被矇在鼓裡的姑娘是個什麼心理。現在兒子無疑是成功了。那以後呢,兒子能始終把她們握在手心裡嗎?她很關心這個問題。從某種程度上說,兒子的成功就是她的成功,所以她希望幹什麼都一帆風順。當然,她也考慮到了兩個少女的幸福部題,但相比之下,兒子的幸福豈不更重要?什麼是兒子的幸福呢,僅僅是多佔幾個女人嗎?對這個問題她有些迷惑不清。她是知道男人喜歡漂亮女人的,也知道精力充沛的男人不只喜歡一個女人,而是喜歡一大群。對男人來說,也許身邊美麗的女人越多就越幸福吧?!她愛兒子,深深地希望他幸福,那只有讓佔多佔幾個女人了。至於除此之外兒子還有什麼奢求,那是她以後考慮的問題。在她的心靈裡,現在似乎只有兒子,兒子的幸福就是她的一切,她不有更多的考慮。
侯寶身旁坐著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心裡癢癢的,骨頭都有些軟,不懷好意的目光直往兩個少女白嫩的脖子上掃,並不時生出許多美妙的聯想……
兩個少女心中想著她們的公主,沒有發覺侯寶的古怪表情,也許她們發現了些什麼,但她們畢竟對“色迷迷”沒有直感,朦朧裡或許感到不錯呢。少女的心思是難察的,何況侯寶也一表人材呢?
馬車在山道上顛簸著,侯寶心中一動,趁在車在上前仰後合之時,有意或無意用自己強半的身體碰一下身邊的少女。少女的身體是柔軟的,有時碰到少女前胸,他心中頓時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旖旎的快意。隨著感覺的加深,他覺得與兩個少女的關係更加近了。但他也懂得欲速不達的道理,不敢有大的動作。他就在小打小敲中體會著一種非常古老又永遠新鮮的感受,儘管這感受是十分膚淺的。
中年婦人見兒子急欲下手,又十分膽小,象一隻饞貓面對鮮魚,想伸出爪子又怕被夾住似的,徘徊不前。她微微笑了,心裡溫洋洋的,彷彿陽光下欲溶化的冰。兒子做賊似的碰撞,又笨拙又不協調,讓她心裡產生一種好奇的心理。兒子若是風月老手,那他會怎麼幹呢?他會保持現在的沉默嗎?她們呢,會以媚人的姿態迎接他嗎?她看了一眼兒子欲伸又縮的手,替兒子著急,又感十分有趣,也許只有在這樣的時刻,男人與女人的心理才會十分複雜。一旦兩情相悅,那一切倒簡單了,單純了。
她的思想自然不能注留在一個定點了,剎那間時而閃回在她昔日的歲月裡。風華正茂時,她與心上人相擁的情景,那是多麼迷人啊!可惜不能留在那種天地裡。恍惚間她記起那間紅色小屋,紅樸樸的燭光照著他們的身體,他把她摟在懷裡,粗野而溫柔地吻著她。在飄忽的燈光下,他的嘴唇在她身上游走。猛然間,一種深刻的甜蜜,一下子深進她的心裡,她霎時象一團雲氣升騰起來……她臉上泛起了紅色,思想又閃回到奔行的馬車上來。在兒子的面前想這些是否有些不潔呢?自己是否有點兒不象個母親呢?但馬車猛地一跳,就把這不快的念頭甩掉了。
馬車這時奔上了山坡,路越來越不平,坑坑窪窪,幾乎沒有好地面。路兩旁光禿禿的,除了光怪陸離的石頭還是石頭。有時會遇上陡崖,馬車會慢一下,但過了陡崖馬車又會快起來。
中年婦人見兒子一籌莫展,不知如何,竟樂了起來。傻小子在兩個丫頭面前沒招了,這實在少見而有趣,讓兒子露出為難的神色,母親才能顯示出不同一般的高貴。她笑吟吟地看著兒子,等著兒子求援。
可兒子執著得很,絲毫沒有向母親問計的打算。在女人面前是不可以低頭的,也許經過痛苦的煎熬得到的幸福更甜,這始終是他的信條之一。
馬車進入了山林,路兩旁的大樹頭濃密蓋,陰影落到他們的頭上,侯寶有些不安分了。他首先把一條腿伸到兩位少女中間,車子稍顛,他的腿便可碰到少女的大腿。試探了一下,他見兩個少女沒躲也沒露出厭煩之色,膽子又大了一下,把鼻子伸到白香香的脖子旁聞了一下,“啊”了聲說:“妹妹,你身上怎麼這麼香,莫不是仙女下凡吧?”
白香香心裡一甜,“撲哧”笑道:“你見過仙女下凡?”
侯寶說:“我以為兩位妹妹就是仙女,就連你們的公主我覺得也不如你們更美,你們有著嫩綠的花草一樣的芬芳、一樣的秀麗。”
兩個少女“咯咯”地笑起來,她們還沒有被這麼英俊的男子恭維奉承過呢。這顯然不是一般的投其所好,而是一種愛慕,這一點兩位少女還是能感覺到的她們心中的愛神沒有睡覺,一直警覺著呢。
中年婦女這時輕笑起來:“乖小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