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胭脂水粉的擺設,那麼,這麼重的胭脂味是哪裡來的呢?葉痕疑惑的看向其他地方,掃過牆壁,桌等等,隨後似乎知道了什麼,看向柳老闆問道:“你女兒平常是自己一個人睡的?”
柳老闆點點頭:“是啊,他都那麼大的人了,肯定是自己一個人睡了。”葉痕點點頭,沒有在問什麼,轉頭對附月開口道:“走,回衙門。”附月疑惑的看了一眼葉痕,還是點了點頭,兩人緩緩的向著外面走去。
衙門大堂內。
“水蘭呢?”葉痕疑惑的問向一名官差,那名官差連忙開口道:“大人,水蘭小姐剛剛檢查了那女死者的屍體之後,就急匆匆的出去了,說是找大人有急事。”葉痕點點頭:“應該是陰陽毒使的資料來了,不過,他檢查女死者的屍體幹什麼?難道有什麼其他的現?”
附月看向葉痕開口道:“你剛剛是不是現了什麼?”葉痕點點頭對著旁邊的官差開口道:“帶人去搜柳老闆的房間。”那官差雖然有點疑惑,但是既然是大人的命令,他也不敢違背,連忙點了點頭,向著外面走去,而附月卻是更加疑惑了起來:“你檢查他們家幹什麼?”
葉痕微微一笑,緩緩的開口道:“如果我沒有猜錯,那柳老闆才是殺死自己女兒的真兇。”聽到這,附月頓時更加疑惑了:“怎麼說?”葉痕開口道:“你還記不記得剛剛我問他他女兒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睡。”附月點點頭:“他說是啊,這有什麼奇怪的?”葉痕開口道:“這是沒有什麼奇怪的,但是在他的床卻現他女兒的頭,就奇怪了。”“你怎麼知道那頭是他女兒的?”葉痕開口道:“我剛剛看過他老婆的頭,已經蒼白,而去很枯燥,而那根頭卻柔順而且黑亮,顯然是他女兒的。”“而去,我剛剛看過,他們的牆壁之掛著的那副話,有被摩擦過的痕跡,而且,房間內沒有其他的胭脂水粉,但是卻又很大的胭脂味,所以我大膽的斷定,他曾經和女兒有過爭吵,不小心打翻了胭脂盒,所以才將那幅畫面擦出痕跡,而胭脂盒落在地之後,撒的滿地都是,所以房間內才有那麼大的胭脂味,而他們有沒有來得及買新的,所以房間內才沒有其他的胭脂盒,而在他床現的頭,顯然不是掉落的,掉落的頭一般會連根一起,但是那些頭大多都是從中間斷裂,所以我說他們有過爭吵,但是現場沒有現其他的兇器,等官差回來再說。”
附月呆呆的看著葉痕:“你牛,那麼點線索,你竟然能想到這麼多,但是,我們可沒有線索,只是你猜的而已。”葉痕微微一笑,道:“我們破案,不是都要大膽猜測,小心求證的嘛。”
不久之後,官差已經回來,而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一系列的東西:“大人,在他們床底下現胭脂盒,而在他們廚房現這根木棍,現面有這血跡,而且,我們還現柳老闆的手又明顯被抓傷的痕跡,應該是這兩天造成的。”葉痕兩人微微一笑,開口道:“看來真相已經出來了,我沒有猜錯,那木棒應該就是兇器了,我們可以落案,判柳老闆謀殺了,不過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柳老闆他究竟有什麼殺人動機?”
附月緩緩的開口道:“他沒有想過殺女兒,只是打傷而已,你不是說女子是受傷後離開家走到小巷內才死的嗎?他應該只是打傷女兒,卻沒有料到這傷是致命的,而原因,我應該可以猜到了。”葉痕疑惑的看著附月:“你能猜到?是什麼原因?”附月緩緩的開口道:“我懷疑,柳老闆是想要自己的女兒。”聽到這,葉痕頓時感到一陣疑惑:“你說什麼?他要自己女兒,你沒有搞錯?。”
附月臉的表情卻是非常肯定的道:“我有百分之99的把握,我剛剛現,他老婆身有大量的傷口,而且看向柳老闆的眼神中有著很大的恐懼,所以我斷定,這柳老闆在家肯定時長虐待自己的妻子,而柳老闆手的傷痕,應該是在的時候被抓傷的,而且,你剛剛有沒有現,柳老闆的肩部,有著被咬傷的痕跡,還有,女死者身的衣物,在剛剛被現的時候,很是凌亂,而且,裙子也被撕爛,顯然是死前被人強行撕扯造成的,但是若是打架,不會先撕扯裙子,所以,我才說柳老闆是的,還有一點你沒有現,剛剛柳老闆的房間內,有一件沒有洗乾淨的衣服,面有這一個腳印,和女死者的腳印大小相符,而那腳印,應該是打翻胭脂盒後,女死者踩到研製之,腳沾染了胭脂在提到柳老闆的身留下的。”
兩人一番分析之後,結果已經顯而易見了,這結果卻是大大出了葉痕兩人的預料,沒想到這老傢伙竟然自己的女兒,葉痕嘆了口氣,有這樣的父親,還真是不幸啊,葉痕緩緩的站起了身子開口道:“來人,可以落案了,兇手柳老闆未遂失手殺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