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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自主地放開齒關,舌尖被他勾挑起舞,呼吸也盡數被他吞沒!

等到他們雙方都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已經太遲了,兩人已在白色的大床上赤/誠相見。他們都感覺得到對方為自己動情不已,隱忍的汗水和喘息洩露了彼此的心意。

“安娜……”江詠從童安娜頸間抬起頭,氤氳著欲/望和珍惜的眼睛緊緊鎖住他愛了十年的嬌顏,她真的好美,美得他根本不想讓別的女人來頂替她的位置,因為誰都比不上她!

一切都是他的錯,連挽回都舉步維艱!

“你……啊……”童安娜根本來不及多說什麼,就已經感覺到身體被撐滿到了極致。

“我愛你,我愛你……”他一次又一次的馳騁,唇在她的耳邊吐出炙熱的呼吸和愛語。就算他不說,她也應該瞭解他的心意啊,因為他能感覺到童安娜也還愛著他!

巔峰似乎比任何一次都來得迅猛,江詠覺得怎麼都要不夠她,她的身體、她整個人由內而外都彷彿是為他量身訂製的,他們是天生就該相愛的兩個人,這一點從他們的第一次見面他就有了認知!

“累不累?”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拂開她鬢邊汗溼的頭髮,輕啄著她圓潤滑膩的肩頭,江詠從身後抱著童安娜,讓她與自己緊緊貼合。

童安娜下意識地搖搖頭,其實她很累,卻又睜著眼睛不願睡去。她沒有聽錯剛剛江詠所說的話,他說愛她,他說愛她……

她閉了閉酸脹的眼,知道不該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這句話,但是她管不住自己心,因為她也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同樣的三個字!

“你要怎麼樣才滿意?”她悲傷地開口。

“什麼?”

“我們這樣……算什麼?才剛剛簽了離婚協議,轉身又上/床,這樣的情形一次兩次還不夠嗎?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明明說了要分開卻又火熱糾纏,讓她覺得好像在作/踐自己。

江詠沉默不語,只收緊手臂將她圈抱得更緊。他現在說什麼都是錯,索性什麼也不說了。

“我們離婚了……江詠,我們離婚了……”

童安娜嘟囔完這兩句話,終於抵禦不了倦意而沉沉睡去。

江詠為兩人蓋好被子,在她臉側吻了吻,看著她泛著淡淡紅暈光澤的臉龐勾了勾唇。

他們第一次分離也是因他犯下的錯,由她提出的分手,他曾告訴過她單方面的分手不算數,他願意配合只是為了在出現危機的時候給兩人的感情多一點餘地。

看來她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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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安娜番外:也許時間是一種解藥(5)

又到了冬天,洛杉磯的街頭有一點蕭瑟,校園裡卻仍是生機盎然。即將到來的假期讓學生們歡欣鼓舞起來;留學生就更是如此。。

但無法回家過節的江詠卻感到異常的孤單和冷清,甚至連剛剛到手的家族分公司也沒有興趣去打理。

童安娜已經從他的生活中消失好長一段日子了。是誰說時間是療傷的聖藥?為什麼隨著時間的流逝他的思念卻像來勢洶洶的山洪,就快要潰堤?

他每天晚上都要喝酒,否則根本無法入睡,有時候是想她,有時候腦子裡一片空白,可以就這樣一直睜眼到天亮。

渾渾噩噩的日子實在不好受,有朋友給了他一些大/麻,讓他放鬆放鬆。他只是拿到鼻下聞了聞,就扔進馬桶沖走。童安娜的弟弟小姐就死於吸毒過量,她最恨毒品,一定不會喜歡他吸食這種東西。

江詠苦笑,她已經走遠了,不在身邊了,為什麼他還是不由自主地受她影響,心甘情願被她的喜惡所約束?

坐落在城中心的最高寫字樓,江氏已經在其中佔據了一席之位。老爺子放心地把美國的江山交到他手裡,還派了身邊得力的助手來幫他。

可是為什麼他一點成功的快/感都沒有?坐在辦公室裡就像被遺棄在孤島,彷徨又無助,一天24小時像240個小時一樣難熬。

只有在他自己的公寓和校園裡他才能感覺到平靜,因為這裡有童安娜的氣息秒。

她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和姓程的那小子結婚了?

江詠不願去設想這足以讓他發狂的可能性,只好跑到商場去,想挑選一份別緻一點的禮物送給她,就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