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種舒適的感覺,想來就是殺道規則在作崇了。
“阿彌那個佗佛,大慈大悲懷音佛祖,請降無上佛法,超渡這些亡魂吧。”忘情和尚豎掌閉目,一臉虔誠。
葉浩轉過頭,看到了青鸞仙子與那老僕容婆就坐在他不遠處,中間只隔著兩個空位。
“仙子,不如坐過來探討一下如何,相互印證相互促進嘛。”葉浩衝著肖青鸞笑道。
肖青鸞仿若末聞,端坐著,神情一片淡然。
“流氓,她不坐過來,你不會坐過去嗎?藉著觀戰耳鬢廝磨,輕聲私語,這不就水到渠成嗎?”忘情和尚對著葉浩傳言道。
“你這花和尚,懂得門道還不少嘛,不過你火候還是差了些,雖說烈女怕纏郎,不過對付這種傲嬌系女人,就得故作神秘,保持距離,一點一點引起她的好奇心,就算她的心是冰做的,也能激得她春心蕩漾。”葉浩湊到忘情和尚耳邊輕聲道。
就在這時,肖青鸞突然站了起來,來到葉浩旁邊坐下。
忘情和尚張大嘴巴,阿彌他娘個佗佛,真是高人啊,看來私底得向葉浩請教幾招,來日飛昇仙界,也好對日思夜想的懷音佛祖……
“枯葉道人,你要知道,故作聰明也能弄巧成拙。”肖青鸞分明是聽到了葉浩剛才所說的話。
“達到目的就行了,你不是過來了嗎?”葉浩笑道。
肖青鸞沉默了一會兒,淡淡道:“有時候過程也同樣重要,否則……”
葉浩笑容一僵,突然腳下如裝了彈簧一般蹦了起來,在他的座位下,兩排銀針從底下穿透,閃爍著幽幽的寒芒。
這時,觀戰臺上所有人都望了過來,對著葉浩竊竊私語,而肖青鸞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又坐了回去,似乎耍了葉浩一把,心裡覺得非常開心。
容婆渾濁的目光看了一眼肖青鸞嘴角的笑意,微微有些詫異。
“喲,黑臉小哥,你是在迎接奴家嗎?”正在這時,一個身著粉紅薄紗妖媚女子扭著水蛇腰來到葉浩身邊的坐位,嬌聲道。
葉浩頓覺被一股惑人的香味包圍了起來,這女人長相妖媚至極,薄紗之下有大半個**隱約可見,嘴角一點硃砂痣更是憑添幾分風騷。
“大嬸,你可以讓一讓嗎?你身後那位比較適合大爺。”葉浩道,他對這種一看就知道有萬千入幕之賓的女人不感興趣。
“唉,歲月無情,連個毛頭小子都嫌奴家老了,水仙,他中意你呢,你就坐他身邊吧。”這妖媚女子倒並不生氣,只是撫了撫鬢角白了葉浩一眼,然後對身後那穿黃裙的美麗少女道。…;
“師父,你哪裡老了,有的男人是瞎了眼,不信你瞧瞧四周,連那些老傢伙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呢。”黃裙少女說著,美眸狠狠睕了葉浩一眼。
“咯咯,就我家水仙嘴甜,好了,坐下吧。”這女子對徒兒的奉承顯然十分受用,咯咯嬌笑起來,胸前那對**更是直顫個不停,惹來一片色授與魂的目光。
黃裙少女坐了下來,轉頭對葉浩輕聲道:“算你走運,惹怒了我師父,你就哭吧。”
“大爺不會哭,大爺的弟弟肯定會哭,而且會哭得稀里譁拉,淚水飆飛……”葉浩一本正經道。
“你弟弟?你弟弟為什麼會哭?關你弟弟什麼事啊?”黃裙少女愣了一下,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當然關我弟弟事,你師父怒了,能放過它嗎?”葉浩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叫水仙的少女,跟著那樣一個妖媚的師父,怎麼還這麼純潔啊,沒看到那假正經的和尚笑得臉都快抽筋了麼?
“鬼知道你說什麼,莫名其妙。”水仙哼了一聲,不再理會葉浩了。
肖青鸞身邊的容婆,在看到這對師徒後,倒是變了臉色。
“秋水橫天的豔寡婦,她怎麼會在這裡?”容婆心中驚道。
秋水橫天不屬於神洲,而是神洲之外的一處海中洞府。
豔寡婦在五千年獨闖神洲,風騷妖媚,道魔妖佛四道都有她的入幕之賓,這是她的名號豔字的由來。而你若忽略了後面的寡婦兩個字,那就會被啃得骨頭不剩,她的兇名與她的豔名一樣名震神洲。
對了,據說血道宗的一位祖師,與豔寡婦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五千年前,豔寡婦已是元嬰之境,現在呢?
這時,天空中突然一片血浪湧來,血魔踏著那巨大的骨刃,在陰風呼嘯著降臨。
“五千年沒見,倒沒想到這小傢伙能成長到這種境地。”豔寡婦望著血魔心道,臉上帶著一絲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