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倚在欄杆滿足地看著勞動成果。
“小花又生小花,那就叫它做小小花好了”依巧笑著說出腦袋的想法,冷不防的女子伸出手用袖子在他臉上抹了一把,“髒了”元容翹了翹嘴角笑道。
“是、是嗎,多謝”俏臉緋紅,摸了摸發熱的臉頰,依巧瞥回頭繼續瞧著小牛犢。
翌日
元容挑著一籮筐的蔬菜打算拿到城裡賣,剛踏出小茅屋就聽到依巧朝他叫喚,“容姐姐”,疾步跑來,將一個小包裹放在她的籮筐上,“這是饅頭”,元容笑了笑道了聲“多謝”,依巧就知道她向來就是想起一餐才吃一餐的人,所以每天都會替她備好饅頭讓他上路吃的。
“裡面夠你吃兩頓的了,要記得吃呀”依巧不放心地叮囑一聲。
“嗯”元容點頭應道。
“那你路上小心”依巧淺淺一笑,左嘴角牽出一個小酒窩。元容回以微笑,挑著農作物緩緩向平遙城進發。
今天的平遙似乎比往日更加熱鬧,街道早就被堵個水洩不通,不過似乎人們都在共同討論著一個問題。
“聽說五皇子要在平遙舉辦一場射箭選親”走在元容前頭的大姐扯著嗓音說話,想聽不清楚也難。
“五皇子!?他不是已經二十又七了嗎,而且又是無鹽夫,真是又老又醜,不過頂著那個皇子的光環,肯定能招攬到不少女子吧”大姐身邊較矮的女子掩嘴嗤笑一聲,語氣滿是不屑和幸災樂禍。
“誰知道呢,快去瞧瞧吧,說不定能走個狗屎運讓五皇子相中,到時候享盡榮華富貴,就算他是無鹽男又如何,花點錢到外面養個小倌耍耍,人生一大樂事呀!”說著,大姐就加快了腳步,一下子就衝進了人群裡面。
在明德廣場,一個高搭的樓臺上坐著一名蒙面男子,周圍守衛森嚴,一尺之內都圍著一圈的侍衛把守,不讓湊熱鬧的群眾靠近高臺一步。
鳥瞰底下的群眾,宇寧眉心淺鎖,附耳在半夏的耳邊細說兩句,半夏點頭領命退下,回來的時候帶著一個手持弓箭的中年女人。
“微臣白曉峰拜見五皇子”中年女子恭謹作揖一拜,嚴肅的表情讓人看著心生畏懼。
“平身”宇寧眺望著底下的群眾挑選著合適的人選。
“謝五皇子”右肩掛弓左背箭袋,立於男子身後,表情並無波動,對於今天,他只是受令於皇上聽從五皇子差遣。
半響,宇寧對身後的半夏淡淡說道:“可以開始了”,點點頭,半夏來到欄杆處對下面的一位女子拍掌示意。
“哐哐哐”幾聲銅鑼聲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女子大聲地向眾人解說:“今日吾國白狄十仙之一的五皇子特選此地來挑選駙馬??????”一串的開場白,意思很簡單,就是臺上的弓箭手矇眼射出的箭來挑選,箭速不快,而且會取下箭頭用軟布包裹,所以安全是有保障的,箭射到哪人五皇子就下嫁於誰,當然若射到有正室的女子、孩童或者同性的就作罷。
規則也說明了,臺下的人群已開始洶湧,有看戲的,大多數是來博一下運氣的。
宇寧目如火炬在下面四處尋找合適人選,其實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嫁活人,他這射箭選駙馬是有內幕的,弓箭手在射出的中途會將箭掉包,而所謂矇眼不過是拿一條輕薄的絲巾蒙著,根本妨礙不到弓箭手的視線,最後由宇寧選出射殺人選,嫁給一個死人,那他的秘密既可以保守,又可以對母皇有交代。
眼眸尋找之際,一個極其平凡的人影闖入眼簾,弓箭手已嚴陣以待,只要他一聲令下,飛箭便會命中目標。
“他”。弓箭手順著他的目光找到一個挑擔的女子,“那灰衣農婦!?”低聲詢問確定目標。
“嗯”輕輕應到,尾音未落地,箭已“嗖”的一聲破風疾飛射向那名無辜的農婦,不知是否她命大,那本已瞄準她的箭竟然從她身後錯過,尖銳的箭頭入地三分,可見此速度射入肉體是何等致命。
“怎麼會偏了!”宇寧厲聲質問,白曉峰直道“微臣不才”說著又抽出另一支,同樣是瞄準致命位置,但這次又被她幸運躲過,落在了那挑擔上,之後連發幾箭也是如此,眼看獵物要走了,宇寧一咬牙下令,“就她了!”。
在走去擺攤路上的元容無辜被一群侍衛模樣的女子團團圍住,憨厚的臉滿是不解,細長的眸子環顧這讓人莫名其妙的狀況,“請問??????有什麼事嗎!?”,眾侍衛都搞不清,這老實巴交的農婦竟然走了狗屎運得到駙馬這位子。
“恭喜小姐當選駙馬”一位清秀的少年從人牆裡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