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駱孤帆已經摟住她,嘴對嘴吻過去,四片
唇瓣膠合著,她飢渴的地方已被他注入了雄剛之力。那是滑膩的,像佈滿了泥濘
的小徑,因為她等得太久了,一直在與飢餓作鬥爭。
駱孤帆肉棒的龐大剛剛符合佩佩此時熱烈的慾望,她的腰肝兒拱起了,角度
是如此美妙,引誘著對方加倍努力,使情慾達到沸點。
駱孤帆有神乎其神的本領,加上高超的藝術,很快使佩佩沸騰開來。尤其是,
當駱孤帆的舌舔著她的粉頸,乾燥的唇擦著她的乳蒂,她真像全身給無數的高壓
電線纏繞著,使她痙攣痙攣,不停的痙攣。
駱孤帆在耐心的等,讓佩佩的高潮接二連三而來,淹沒她吞噬她,把她捲進
一個無底的深淵。太多的快樂,令她一時之間無法消化,虛脫似的軟癱著。她櫻
唇馳張,奄奄一息,朦朧中還吐出銷魂的囈語。
駱孤帆正在努力回守,抵抗那來自靈魂深處的崩潰感。但忽然在他的背上爬
來了一個滑溜溜的胴體,那是珍珍,她死而復活了。看到他們痴痴迷迷的樣子,
她餘興未減,向駱孤帆爬來,壓住了他和佩佩,使勁地仿效駱孤帆衝刺的動作。
聽著佩佩的囈語,她咭咭地笑了。
駱孤帆敵不過上下煎迫,他呻吟了,脊骨裡一股痠麻,終於他晚節不保。
月色仍是那麼明媚,充滿了女性的魅力。而柳蔭深處,這一男二女在沉醉,
在回味。原野上的燭光火炬全都熄滅了,一個個幽靈似的影子隱沒在神秘的屋子
裡。
翌日,神秘的古屋,金碧輝煌的大殿正中擱著一方精美的長案,其後是一張
虎皮交椅。殿上橫懸一匾,上書五字:“金蜈門總壇”。
不錯,這間大殿正是金蜈門總壇所在地。此刻,大殿長案兩側雁翎般地站立
著兩列男女。這兩列男女身材不一,相貌各異,衣著也不相同,但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他們衣著右襟繡了一條金線蜈蚣。
“門主駕到。”驀地,一聲嘹亮的悠揚的吆喝聲從殿內傳出來,站在殿上恭
候的男女面容一慄,連忙垂手肅立,不敢稍動。
俄頃,駱孤帆從後殿步出,在長案後面的虎皮交椅上坐了下來,他今天與昨
夜形若兩人,不怒自威。
“參見門主。”兩列男女一齊躬身施禮。
駱孤帆目光如刀,冷冷的掃視一遍,才開口沉聲說:“嶗山鍾氏一門雖已被
毀,但他們仍然活著,此為本門心腹大患。根據線人報告,鍾國棟與一部分家人
已向怒漢坡投靠屈元蒼,本座自有安排剷除之計。駱婕,你去聯絡冷泉莊,請他
們協助截殺鍾氏餘孽。金霏霏,你率領褚傳新一隊,前往武當,因為鍾國棟與武
當青銅道人頗有交情,我想他的子弟必定會前去投奔,而作適當的截殺。”
他宣佈了幾道截殺令就退出了大殿。他所說的駱婕,就是昨夜身穿粉紅色薄
紗的少女,她是唯一沒有跪拜的人,是駱孤帆的女兒。而金霏霏,就是昨晚率領
群女對月頂禮膜拜的女人,她是金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