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懂得一點岐黃之術,但也只是從舍弟那裡涉獵來的,終非專精。能否醫治,毫
無把握。”
許波急急應道:“當家說過,只要大先生首肯,蓉兒就有救了。”
“元蒼也把我說得神化了。”鍾國棟笑笑道:“好吧,我們先去見見元蒼再
說,研究一下病情。”
三人來到後院,屈元蒼一見到他們來到,立即把鍾國棟拉到一旁,耳語低訴
了一陣,直聽得鍾國棟皺眉搖首。
許波更是瞧著鍾國棟臉色,一顆心直似十五個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緊
張的要命。
屈元蒼終於說完了,鍾國棟把夫人請至一邊,說出了原委。
原來許波的女兒蓉蓉也是屈元蒼的義女,此女不但長得俏麗,而且乖巧,承
歡許波與屈元蒼二人膝前,甚得二人喜愛,屈元蒼更及把她比作自己親生女兒,
疼愛遠超過許波。
三個月前,許蓉蓉不幸被採花郎君任歡暗算,幸好被值巡人員發現,未曾失
身,但是卻中了一種媚藥。
屈元蒼與許波總以為這是下五門的藥物,當時按一般常情處理,灌了她一杯
冷茶也就甦醒了。想不到任歡的這種媚藥竟具有潛伏性,如今已遭媚毒侵入骨髓
了。
陳玉卿聽了之後,問道:“國棟,你想如何處置。”
鍾國棟嘆了口氣道:“我想讓家忠來處理,只不過這是兒女終身大事,總得
先跟你商量一下。”
陳玉卿嫣然一笑道:“你是一家之主,有你安排,我還有什麼異議。蓉蓉這
孩子我也見過,真是個好女孩。”
“你是同意了。”
“我有反對嗎。”
夫婦二人相視一笑,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天馬堂總壇的後院中洋溢著緊張的氣息,屈元蒼、鍾國棟、陳玉卿、許波及
鍾家忠等五人盤坐在丹房中,既焦急又緊張地瞧著鍾國棟。
許蓉蓉雙頰紅紅的,鼻息咻咻,雙眼緊閉的倒躲在一邊丹炕上,瞧著她那輕
顫的身子及汩汩滴下的汗珠,分明正在被欲焰煎熬著。
突聽鍾國棟沉聲叫道:“家忠。”
鍾家忠身子一震,忙道:“孩兒在。”
鍾國棟雙目神光閃閃,緊盯著鍾家忠的雙目,沉聲道:“家忠,屈叔與許叔
打算將女兒許配給你,你可願意。”
鍾家忠全身又是一震,忙道:“孩兒恐怕不配。”
屈元蒼接著說道:“家忠,你屈叔一諾千金,蓉兒身中媚毒,除陰陽合體外,
別無其他解藥。你如果願意跟蓉兒成親,不啻救了她一命,他日天馬堂這生基業
也是你的了,天馬堂的全體弟子都會尊重你的。”
“元蒼叔,忠兒家遭變故,一時……”
屈元蒼一聽他已有應允之意,心中一寬,立即哈哈笑道:“此事你就不必顧
慮了,掃平金蜈門之事,我天馬堂全體都將全力以赴,雖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蓉妹之毒真的無藥可解了嗎。”
“不錯。”
“既然如此,二位岳父,請接受小婿一拜。”說完,當真跪地叩頭行禮。
屈元蒼、許波坦然受禮之後,齊聲道:“忠兒,你起來吧。”
鍾國棟含笑道:“夫人,麻煩你先送蓉兒回房吧。”
陳玉卿抱著蓉蓉姑娘離開了丹房,只聽屈元蒼含笑道:“忠兒,多謝你幫了
屈叔一個大忙。”
“屈叔,您太客氣了,我……”
“呵呵,忠兒,我知道蓉兒許配你是我們的高攀。”
“元蒼,你說這種見外的話,是不是想惹我生氣。”
“兄弟知錯了。”
鍾國棟轉過話題道:“忠兒,我曾察過你的脈像,你的少陽脈亢旺,待會蓉
兒若洩身而你尚未洩身之際,你要立即離開她。”
“這,我……”
“哈哈,忠兒,爹明白你不懂這麼多,爹是為蓉兒功力著想。你放心,爹跟
你岳父許波商量過了,會安排玉蓮接替,讓你盡興的。”
鍾家忠滿臉通紅地說道:“爹,孩兒不敢。”
許波接著說道:“玉蓮與蓉蓉雖然是主婢,實則情逾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