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丐幫的人放了
他一馬,沒有轉報上來。
四目一觸,鍾家信心中大定,大大的喘了口氣,拉起桃花仙子的素手,痴痴
的回望著她。兩人的感情在這一瞬間擁抱在一起,不須再使用任何言語,他倆人
便能深切的瞭解欲求得此生的快樂,便必須與對方依附在一起了。
鍾家信凝視著那張令他心顫,而且略帶相思的臉龐,看得那麼真摯,那麼火
熱。桃花仙子像只受傷的小兔,她卷伏在鍾家信結結實實的胸膛,兩人胸貼著胸,
隨著並不均勻的呼吸,微喘急促的起伏著。長長的睫毛微微眨抖著,紅潤的小唇
微微張著,吐氣如蘭的氣息。
一切是那麼的撩人,那麼令鍾家信忍不住俯下頭來,愛憐溫柔的去親吻,去
堵住這迷人的玉唇。
桃花仙子沒有掙扎,任由鍾家信的蜜吻,而且還輕輕的送上蓮舌,輕巧的卷
住鍾家信的舌尖。
兩人如痴如醉的吻著,幾乎要窒息過去。鍾家信才抬起頭來,望著似是閉著
的雙眸,那吹彈得破的粉頰,已泛上一片春桃的桃花仙子,輕輕喚了一聲:“桃
兒姐。”
“信弟,你為什麼要說話,這樣不是很美嗎。”的確,此刻應該是無聲勝有
聲,桃花仙子不待鍾家信回答,已用行動代表了語言。她的兩條粉臂又圍住鍾家
信的頸項,玉唇輕觸,吻著鍾家信的鼻子、下頜、眼眸,微喘著,妮聲說著。
“桃兒姐。”鍾家信扳住桃花仙子的粉臂,強吸了一口氣,微喘著聲音說:
“桃兒姐,你為什麼不罵我。”
“我說過不要開口。”桃花仙子伸出如冒出泥土筍尖似的細指,輕掩著鍾家
信的嘴唇,夢囈的吐了一聲。然後,緩緩掀開長長的眉睫,兩隻水汪汪的如深潭
的眸子卷蕩著一片濃深的情意,那麼火灼灼,一眨也不眨地凝視著鍾家信的雙眸。
鍾家信的心絃猛震了一下,他輕叫一聲,緊緊抱著桃花仙子的嬌軀,兩眸那
麼令他難以剋制的浮上一片淚光。
“信弟。”桃花仙子才叫了一聲,兩臂緊緊摟住鍾家信,螓首用力的埋在鍾
家信懷裡,喜悅的淚水再也按捺不住,如黃河決堤般的相繼湧出。她瘋狂的抱著
鍾家信,把鍾家信緊緊的擁在自己胸前,輕聲說道:“信弟,告訴我,這不是夢,
這是真的。”
“桃兒姐,這是真的,我們不會離開,永遠不會。”
“一枝紅豔露凝香,雲雨巫山枉斷腸;借問漢宮誰得似,可憐飛燕倚新妝。”
這是詩人李白的一首清平調,飛燕,就是孝成趙皇后,原是長安市人,屬陽阿主
家,學歌舞,號曰飛燕。成帝當微行,過陽阿主家作樂,見飛燕而悅之,召入宮,
後為皇后。這首詩的意思是:一枝繁茂豔麗的花兒,沾著露水凝聚了芳香,一個
美豔的人兒,只有使人斷腸相思在雲雨巫山的夢境中才得相見。試問,當年漢時
宮庭中,有誰能夠和他相像呢,只有那剛梳妝完畢的趙飛燕,可愛的嬌態可以比
擬。
鍾家信吟罷,瘋狂摟著桃花仙子的嬌軀,吻著她的淚痕。他一面吻著,一面
並開啟了桃花仙子的胸衣鈕釦,進而伸手侵入褻衣內撫摸著她的乳房,還不時用
手指在乳尖上捏揉著。
“嗯嗯”的桃花仙子被他揉得一陣酥麻,嘴裡不停的哼著。她想掙扎,但是
全身被鍾家信緊抱著,別說掙扎,就是想出聲也不能夠了。
鍾家信的手輕鬆的除去了她的肚兜,雖然仍穿著內衣,但已真空了。上身已
是城開不夜,成為不設防的城池了。可活動並不是到此為止,鍾家信的手漸漸插
進了褲腰,在那開闊平坦廣場上游走,而後牽牛進入了草原,在茂密的牧草地上
啃齧。
桃花仙子感到自己全身在癱軟著,體內火燒般難耐,她任由鍾家信溫柔的解
除肚兜,松去褲帶,脫去了長褲。她奇怪,自己的氣息為什麼和往日的不一樣。
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血液的流勢快得令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鍾家信一鼓作氣的幫她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一股不再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