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收發籌碼的時候,也就是賭客們目光吃冰淇淋的時候。那雪白的
酥胸,豐滿的奶子令賭客們心搖目眩。二女只要稍為一動,立即可以看到“聖母
峰”上那兩粒紫葡萄在顫動,似乎在對賭客們呼喚以及暗示什麼。如此一來,賭
客們把輸贏便放在其次了。
人的心理就是如此奇怪,對一般賭徒來說,玩女人是常有的事,也有看過光
溜溜女人的胭體,為什麼竟還這般的色迷迷呢,大概是神秘感在作祟吧。唐錢起
漚歌盧山詩日:“颶尺愁風雨,匡盧不可登;只疑雲霧窟,猶有六朝憎。”賭客
們的心情正是這首詩的寫照吧。
在“十八啦”及骰聲之中“通吃”“通賠”“吃大賠小”的聲音不停的傳了
出來,賭客們的歡呼、嘆息聲,更是此起彼落。大把大把的白花花銀子,還有銀
票。在賭檯上來來去去的移動,看得人眼花緣亂。
鍾家信對於賭現在的火候又更上一層樓了,上次一路發他破了金蜈門的據點,
這段時期可以說是手癢癢了。因此,他一置身於此地,不由自主的想玩幾把。
陡聽身後傳來粗濁的聲音叫道:“喂,姑娘,你到底玩不玩嗎。佔著茅坑不
拉屎,究竟是什麼意思嘛。”
說完,就欲扳少女的肩膊。
一個姑娘家,身子豈容別人亂碰,只見她頭也不回的將右腕朝後一揮,那名
大漢的手腕好似火烙一般,“唉唷”的叫了一聲。看來,這姑娘是個會家子,眾
人不由好奇的看那大漢。
那知他自知對方棘手,只有窘定著臉,捂著疼處,不敢吭聲。眾人輕聲一笑,
在莊家的吆喝之下又開始下注了。
姑娘默默的取出一疊銀票,她隨意的抽出一張,朝身前臺面上一擺,沉聲道:
“全部押了。”
白衣侍女伏身取過銀票,開啟一瞧,不由駭呼一聲。眾人好奇的瞧著侍女在
兌換籌碼,當侍女以銀盤裝著籌碼推過來之際,陡然有人驚呼道:“哇,一千兩
哩。”
不錯,盤內果然整整齊齊的排著十疊籌碼,每疊一百兩,正是一千足兩,好
大的手筆,難怪眾人都會驚撥出聲。
做莊的白衣少女凝視她一眼之後,朗聲道:“要下注以卡緊,離手啦。”
說完,抓起骰子一擲,四四五六,十一點,好大的點,眾賭客不由吸了一口
氣。
莊家連殺五人之後,終於輪到姑娘她擲了,她臉上表情,是一副夷然自若神
色。
連擲三次,都擲不出點數,好不容易在第四次擲出了二二三四,七點,眾賭
徒不由發出一聲惋惜。
姑娘眼睜睜的瞧著那張些籌碼被移走了,卻只是淡淡一笑,又緩緩的抽出一
張銀票,擱在臺面上。
不久,眾賭客見那個侍女又將盤子如數推運過來,不由紛紛議論起來。
“又是一千兩,好大的手筆,這位姑娘真有錢。”有一位賭客在欽羨,也是
讚美“瞧瞧她手中的那一疊銀票,至少有五十張,一張一千兩,至少有五萬兩,
乖乖好個有錢人。”這是另一個賭客由衷的讚美。
此刻,只見那個姑娘纖手一推盤子道:“別這麼麻煩,我還是全押上了。”
奈何,姑娘的賭技太差,賭風又不順,半個時辰不到居然輸了一萬多兩銀子,
似乎開始沉不住氣了。她並不是怕輸光了沒錢,而且她涉足賭坊是另有目的,如
今輸了這麼多,卻不能達成任務。
不過,擠在賭客群的鐘家信可是瞧得十分的不服氣,因為他早已看出端倪,
莊家在骰子上搞了鬼,他故作才到的樣子道:“姑娘,我可不可以插花啊。”
“插花。”姑娘似乎不懂術語的意思,好奇的轉頭一瞧,立刻怔住了。良久,
她在驚呼一聲,叫道:“鍾少俠。”
“小雯,怎麼會是你。”
“鍾少爺,婢子總算找到你了。”
“有什麼事麼,桃兒姐怎麼沒見。”
“鍾少爺,一言難盡,我們離開這裡再說吧。”
“不,我剛才看你好像輸了不少吧。”
“錢是身外之物,輸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