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肥突的肉蚌又掰開撐大了些。接著,他像吹糖人似的對著那
顆蚌珠猛吹起來,那個頑皮的舌頭像一條活躍的靈蛇,不停的伸入水火洞內。忽
而輕吹狂噓那顆蚌珠,忽而猛哈那蛤壁兩側的紅嫩肉。
洪三姑這一下可真被他整得欲仙欲死,渾身酥軟痠麻,靈魂兒也冉冉飛去了
竅,身子又扭又擺又哆嗦,就像患了傷寒似的又喊又叫。但見,一股噴泉真似決
了堤的江河之水一洩千里,直湧而出。
那直噴而出的泉水噴得阿強一鼻一臉,然而這小子非但不閃不躲,反而對這
股噴泉極感興趣,居然張口承接,就像在品嚐瓊漿玉液一般。因此,他也是益發
起勁的猛蕩起來。
洪三姑真的被阿強整得好慘好慘,一洩再洩,是有點兒吃不消了,她狂喘呻
吟,嘶吼著哀求著。
“好,我暫時饒了你。”語音中,阿強的身子轉了過來,兩手抓住她的雙肩,
用膝頂開那兩條渾圓白滑滑的大腿,那大肉棒對準她的幽口,屁股往下一沉,猛
的一頂。
就聽“噗嗤”一聲,阿強的肉棒一揮業已擊球進壘,一下子就進入了好球帶,
捅到了底兒。照理,阿強的高飛犧牲打應該不會如此順暢得分的,但洪三姑被他
又掘又挖又吸,早已慾火高熾,心花兒是開了又謝,謝了又開。於是她是在驚惶
失措下漏接,正方便阿強的大肉棒長驅直入,所以他隨便一揮便攻佔本壘了。
驀地,一聲慘嚎,洪三姑身子猛一哆嗦,齜牙咧嘴,淚水直流,挨刀似的哀
嚎起來,雪白粉嫩的大屁股想移動躲閃,可是她的雙臂卻被阿強牢牢抓住,使她
無法動彈,只好近乎哀求似的叫道:“不行不行啦,你那肉棒又長又粗,也不管
人家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使勁死頂,我受不了啦,都快被你頂死了。”
阿強頓時怔住了,他萬萬沒有想到洪三姑會殺豬似的嚎叫起來。這個初經人
事的毛孩子總以為這一下揮棒去,必定使她爽歪歪。但他卻疏忽了自己的本錢,
不快的頗為納悶的瞅著她問道:“親姐姐,你怎麼了。”
洪三姑已疼出一身冷汗,她顫抖著說道:“死小鬼,你還動,還好意思問,
我的心肝五臟都快被你頂出來了,你是在要我的命呀。”
“對不起嘛,親孃,好姐姐,我從來沒跟女人玩過,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愛
的仙女洞,心裡是又興奮又高興,還有點緊張,所以一下子就推杆進洞,想嚐嚐
到底是什麼滋味。”
“鬼才相信你沒玩過女人。”
“是真的嘛。”
“管你是真是假,都與我無關,等下別再太用力,等我叫你用力的時候再用
力,知道嗎。”
“是,親孃,好姐姐,好妹妹,你原諒我吧。”
洪三姑被阿強的聲聲叫喚叫得心花怒放,不但不責怪他,反而強忍痛苦,任
憑他插撞著。
不過,阿強並非冒失鬼,他先開始輕抽慢插,然後再改為三淺一深,但不敢
太用力。接著是六淺一深,他不停的抽插著,使洪三姑開始舒服得直嚷嚷:“阿
強,乖兒子,你是從那裡學來這一大功夫的啊,真要命啊,好舒服,插快點,用
力一點。”
洪三姑不但痛苦全消,而且繼續體會出其中樂趣,甚至不時採取主動,她變
得更淫蕩更放浪,甚至更瘋狂。
呻吟狂喘,浪語淫聲,此起彼伏,直達戶外。阿強依言用力,洪三姑扭腰擺
臀,挺起寶蛤來應挺戰。
時間不停的飛逝,洪三姑漸漸已經支援不住了,終於從淋漓酣暢的最高峰上
滑落下來。但是阿強卻是越戰越勇,正在血脈賁張,欲焰高熾,意興飛揚的緊要
關頭,豈能讓洪三姑高掛免戰牌,就此饒過她呢。
只見洪三姑渾身是汗,臉色蒼白,雙目緊閉,呻吟狂喘,整個人就像虛脫了
似的奄奄一息,喃喃地說:“我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沒有力氣,要都快要癱了。
要命的冤家,我實在受不了啦。“
阿強拔出肉棒,把她翻過身來,趴在地上,把那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翹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