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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所在眾人幾乎都是看慣風波險惡的主,面對始料不及的突發事件,通常都先沉下心來冷靜思考,而這就更是朝歌的性格所長了。

朝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兩個村民在打鬥,但仔細看到兩人的城市衣著和陌生面孔,又馬上否定了這個推斷。

但這兩個城市中年男人,又為什麼在這裡殊死相搏呢?

要知道,在這個偏遠荒僻的小村,平時能偶爾路過幾個鄉里人物,已經非常罕見難得了。要不是朝歌等人是為了拆解墳局而來,這小村的許多人幾乎終其一生也很難見到城裡人。

正不解間,梁庫悄悄的把頭湊了過來,事態嚴重的:“有沒有聽過一個古老傳說?”

朝歌在聽,眼睛仍聚精會神的盯著前方。

梁庫的聲音更小了:“聽說人要是橫死暴死的,死後不管過多少年多少代,在死的地方,就會經常出現他們臨死前的最後一個場面。”

梁庫邊說,邊一直盯著朝歌的臉部表情,稍頓了頓:“他們會不會就是這底下埋著的……”

朝歌不等梁庫說完便皺了鄒眉,看來梁庫的老毛病又犯了,凡事不是往極好處想,就是無限制的天馬行空。

梁庫一直在注意著朝歌神情變化,馬上理會到了朝歌心中活動,很快一轉:“我就知道這是瞎說胡扯,也不看看他們穿的什麼衣服,都是老賭頭在瞎猜。”

說著,狠狠的向另一側的老賭頭無比蔑視的瞥了一眼,又接著更加的小聲:“據我推測,他們鐵定是盜墓賊,早盯上我們的古村挖掘了,趁我們吃飯不注意就過來混水摸魚。現在他們一定是挖到了什麼東西,然後分贓不均開始對鬥!”

朝歌眉頭又是皺了一皺,但顯然這次是被梁庫說動了。

因為朝歌曾聽爺爺牧三文不止一次講過,自古盜墓者大都是親族配合,否則很容易生出謀財害命的事端來。對照眼下情景,梁庫的猜測似乎有幾分道理。

老賭頭也一直注意著梁庫在對朝歌小聲嘀咕著什麼,但梁庫好像成心不讓老賭頭知道,這就更讓老賭頭著急了,神情看起來像是怕被搶了頭功似的,再被梁庫蔑視的瞥了一眼後就實在忍不住了,壓著嗓子急重宣告道:“是我發現的!”

朝歌凝思便明白了此次事件的大概經過。

一定是老賭頭不知如何無意中發現了坑底的那兩個人,然後是找出的梁庫發現了老賭頭,最後是沿著梁庫方向尋來的雷子。

梁庫沒再理老賭頭,而是手摸下頜,望著還在殊死對拼的那兩個人,嘿嘿的裝出兩聲奸笑:“嘿嘿,所以在我的冷靜思考下決定,讓他們鬥個兩敗俱傷,然後我們再那個什麼漁翁得利!嘿嘿……寶物啊寶物……”

老實講,梁庫的扮奸充笑實在效果不怎樣,反倒更像自娛自樂中的傻小子。

朝歌卻想的是,如果真是兩個盜墓毛賊的話,他們的行動又怎麼可能逃過感知敏銳的婉姨、姐妹花等人呢?或是另有什麼原因嗎?

一邊的土守形等人雖聽不到梁庫在說些什麼,但怕驚動了坑底人,所以都未出聲,凝神注視著坑中變化。阿光不時的悄聲給姐妹花講著一些她們無法感知到的細節。

此時,坑中兩人的對鬥更加驚險了!

剛才還只是死命徒手拼打,現在已經各自操起靠在坑壁上的大鎬和鐵鍬,更加你死我活的械鬥起來。

胖子力大勁猛,掄起來的大鎬,每次都像砸樁子一樣的,狠命砸在瘦子擋起的橫鍬上。而且邊砸著邊還是不停嘴的咒罵著什麼,乍一看就像是一位獨眼悍婦,正憤憤激情的揮舞著大鎬謀殺人命。

瘦子眼看越來越支撐不住了,但遠遠感覺起來仍是絲毫沒有慌亂的跡象。這讓眾人擔心之餘不禁,又對他另眼相看起來。

械鬥不同赤手,鐵鍬大鎬稍弄不好就會傷人性命,不管怎樣都應先制止再說。

朝歌正想起身出聲,卻又忽然注意到兩人對鬥中一個不被注意的變化。

就當胖子的大鎬再次轟然擊在瘦子橫鍬上的時候,瘦弱中年人招架不住的就地一倒,樣子七分自然,三分倒像是故意裝成。

而就在倒地的一剎那,瘦子藉著仰倒雙肘後撐的姿勢,左手肘部迅速把身後的一塊像磚石類的東西暗移到身側。

因為此刻瘦子正好背對朝歌等人,對面的碎嘴胖子絲毫沒有發現他的這個動作。

從瘦子的冷靜表情和這個幾乎不被察覺的細微動作,朝歌馬上意識到,這看似瘦弱的中年人,一定在有計畫的進行著什麼。於是本想出聲制止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