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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邊說邊用手在梁庫的耳朵兩旁亂抹,好像這樣亂抹,就能把剛說出的聲音像字跡一樣抹掉了。

梁庫就繼續逗瘋子:“這沒用的,已經印到腦子裡去了。”

瘋子有點急了,手勢忽然一變,幾個指間忽然快速的撥動了一下,梁庫立時覺得天暈地轉,腦漿翻湧,不敢再硬撐,大呼:“哎呀哎呀!抹掉了、抹掉了!”

手勢一停,眩暈頓時消去,梁庫心中猛靠:這老瘋子的確有些邪門,看來要小心相處,搞不好什麼時候他也把你給弄成瘋不瘋、傻不傻的。

就在瘋子施出奇異手勢的時候,朝歌體內的術力頃刻執行起來,不過不是以往的自我防護,而竟然是隨著瘋子的手勢被牽引著向外洩出,在梁庫體內進行了快速的堵脈封局。

這一驚非同小可,剛想自行收控,那奇異的牽引又立時消失了,此間也正是梁庫從眩暈到清醒的一個全過程。

瘋子的不經意舉動,讓朝歌更加覺得此人的深不可測,也更加奇怪,究竟是什麼原由才導致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而那個要找的人又是誰呢?

朝歌道:“如果信得過,可以把你要找的人具體四柱告知我,以便尋訪。”

瘋子本來正為自己剛才出手鬥贏了梁庫高興著,聽到朝歌這麼一說皺起眉,又是那副苦苦思索的樣子,好像實在想不出,用力把手一揮:“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反正在腦殼裡,你只要把找到人的八字報給我聽,躲起來的那個四柱就會自己蹦出來了!”

朝歌有點哭笑不得,沒名字、沒性別、沒來歷,只憑這兩個沒根沒據的字要找到這個人,那不是大海撈針,簡直就是大海無針。

一邊的梁庫又來了興趣:“我們倆既然這麼有緣分,說不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呢,要不先看看我的八字?”

瘋子最初纏上樑庫,也的確是因為他行隱身術時牽動了他,再有心裡一直想著那個要找的人,於是就莫名其妙的天天跟著梁庫了。現在被他這麼一糊弄,覺得似乎很有道理,便一把抓住梁庫:“快說快說,拿來八字?”

梁庫向朝歌眨了下壞眼,就把自己生辰的年月日時說了出來,不過時辰卻是改過的,因為早聽朝歌警告過自己,不可以隨便把生辰八字給人算,搞不好被人下了手腳,像個活死人似的受人擺佈,那可就慘了。

看這瘋子本來就邪門,當然就更不敢給他自己的真實八字,現在只是覺得一時好玩罷了。

對於八字四柱批命術,朝歌瞭解並不很多,一方面從小就對此很排斥,另一方面從沒讀過書的老牧三文,傳授的也大多是自悟的風水地學,就算現在自己頗拿手的人面風水,也只是憑靈光一閃的感覺來。

而且後來因為習練陣衍,相面觀人的大部分工夫,都用在瞭如何摸清五行生旺與偏孤上,對於四柱批命的具體星煞與大小運的精妙造化,瞭解得少之又少,大多都是當故事旁聽而來。

看到梁庫跟自己眨壞眼,朝歌心裡就知道這小子要耍什麼壞心眼了。再這樣胡鬧下去恐怕誤了事,正要制止梁庫,已經來不及。

別看瘋子瘋瘋癲癲的,語無倫次、思維錯亂,但一聽到八字立時像是換了個人,嘴裡振振有辭,什麼丙辛從戊起,丁壬庚子居。

朝歌知道瘋子似乎是在推梁庫的時辰。

因為無論五行還是六甲旬的陣衍起局,都脫不開這六十甲子的開合,雖然朝歌並不懂得這六十甲子在四柱推命中的具體應用,但在陣衍裡卻是必不可少的。

瘋子像是遇到了什麼想不通的地方,反來覆去的重複在時辰一柱上,間或飄一眼正強忍壞笑的梁庫,過了片刻終於肯定道:“你不可能是這個時辰生的,看你的五官配置,下頷穩中有力,反推四柱命局正是時辰當旺,一定應該是寅時。”

此話一出,梁庫立時有點傻了,這寅時可不正是自己真正時辰!這老瘋子不是有點邪門,而是太邪門了。

朝歌也正暗暗一驚,倒不是因為瘋子一點未差的說對了時辰,因為很多有真本事的算命師,都可以根據某項特徵來反推出忘了時辰的八字。

有的是根據問命人家裡有幾個兄弟姐妹,有的是問有否生兒育女,有關家中六親的資訊都鉅細靡遺的反映在八字的各宮裡面了,兩下稍一對照,就可矯正八字中模稜兩可的地方。

這瘋子的反推法別具一格,是根據人的面相來確定的,與八字互相對照印證,來客只須報上八字,不用開口不用詢問,便百無一失的道出一生的榮辱貴賤。這門絕學若是被任何一個命師得到,都足以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