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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梁庫笑了:“哈哈,這鳥人不是送死嘛!”

朝歌卻皺了下眉:“恐怕沒那麼簡單!”

阿紅盯了眼還在傻笑的梁庫:“沒那麼簡單。你們聽說過牛大這個人嗎?”

此話一出,梁庫就“哦”了一聲:“這麼巧,你說的是哪個牛大?”

阿紅:“還能有哪個牛大呀!”

沒等阿紅繼續說,朝歌已經完全明白了齊天大師的用意,問阿紅:“那個牛大是不是已經被那位齊天大師收買了?”

阿紅驚奇的道:“你早知道了?差不多就是這麼回事,雖那牛大沒明著說,但話裡話外就是那個意思。”

梁庫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這樣一來,被選出來的人就算是中立的,但怕得罪地痞牛大,朝歌算得再準他們也不會承認的。這齊老鳥實在是夠陰的了!”

一直旁聽的牧大師擔心朝歌吃虧,畢竟惹不起地痞,就勸道:“我看還是忍忍算了,要不求求大仙幫忙?”

牧大師指的當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常瘋子,這一下提醒了梁庫:“哦對對!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剛想念咒似的把常瘋子叫來,卻被朝歌止住了,朝歌主要想的是,畢竟還要在省城找人找下去,要是硬來,搞不好控制不了,如果去找省長夫人出面,也很容易解決這事情,但那絕對不是朝歌的性格。

低頭想了想,微微露出一絲笑意:“我們試試用另一種辦法。”

通常發現朝歌笑的時候,梁庫也一定會跟著笑的,因為那代表著信心。

吃過晚飯後,朝歌和梁庫按著白天就已經打聽好的路線,人不驚鳥不動的向牛大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梁庫把朝歌要打聽關於牛大的事都一件件的說給他聽,要說牛大這個人也挺苦的,還沒脫了開襠褲老爸就死了,他媽就守著寡把他拉扯大。

說到這,梁庫停住道:“他奶奶的!這牛大的身世和我還真有點像,他要不是混混,沒準我們能成朋友。”

然後又接著講:牛大天生是個野性子,雖然老媽管的嚴,但最終還是沒管住,牛大從小就揹著老媽在外面混,因為身體壯敢下手,很快在省城的混混裡有了名號。

但誰也想不到,就這樣一個成天遊手好閒,打架生事,靠無賴手段混世的光棍卻是個少有的大孝子,平時對老媽百依百順,沒任何人敢告訴牛大媽,牛大是全城出名的混混。

牛大媽從大概十年前就得了一種頑固血虧病……

梁庫想再繼續說下去,被朝歌打斷了:“能確切點時間嗎?”

梁庫回憶了下白天打聽訊息的對話過程:“應該是十年了吧,我問的那個人也不太肯定。”

朝歌沒出聲,梁庫繼續講述:那病怎麼治都治不好,沒走兩步路就乏力的要摔倒。而且最怕見到雞,一看到雞就休克。牛大為這幾乎見雞就殺,害得街坊鄰居沒人再敢吃雞,就算吃也是連捂帶藏的偷偷吃。

梁庫嘿嘿笑道:“要說這牛大孝順還很挺孝順,可就是苦了鄰居。呵呵!”

說話間,兩人已來到了牛大家外,這是間掩落在城禺一角的老舊青磚瓦房,省城像這樣的老房子已經越來越少了,只是這裡聚居著大批無能力遷居的老年人,所以被一直保留至今。

梁庫一直不明白朝歌來這幹嘛,難道要找牛大單挑?

嘿嘿,那可是絕對令人期待的。

但奇怪的是,朝歌絲毫不像是來打架的,更相反的,在街上買了些老人滋補品一類的東西,在知道牛大還沒回來的時候就敲響了牛大家的那扇老木門。

少頃,房間裡傳來一個老太太虛弱的聲音:“誰呀?”

朝歌答道:“我們是牛大的朋友,是專程來看您的。”

梁庫就更糊塗了,看樣子朝歌是專程來看牛大老媽的,真搞不懂他要做什麼。

朝歌本就不是多話的人,禮貌的說了幾句話就不出聲了,反是梁庫沒話找話的跟老人家聊的極歡。

臨走,牛大媽還說什麼要下床送送的,緊握著梁庫的手,分明已經不當外人了。

一出來就道:“哎!真想不到啊,挺好的牛大媽,怎麼就有那樣個兒子!”一提到牛大,梁庫馬上又道:“我說朝歌,怎麼看你就跟沒事人似的呢?後天可就要和那個齊老鳥在觀音寺前大斗法了!你到底是怎樣想的呀?”

任憑梁庫的一路嘮叨,朝歌都一句未吭,好像在整理著腦袋裡的一些思路。

等快到家了才對梁庫道:“明天去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