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就是想從梁庫的外公穆啟明家族查起,也許梁庫健在的母親能起到重要作用。
而在要回家之前,還要再回一次梁庫外公穆啟明最後生活過的地方:九鹿縣文物館。
牧家村所在地處偏僻,通往九鹿縣的道路全是土道,沒有通車,平時周遭農民進城不是趕車就是靠走路。
原本梁庫精心打造的那輛超長巨車,卻因為最後兩族一戰殺陣重啟,導致牧家村內除了牧家的村民,其他生物幾乎都一次性死絕了,所以朝歌兩人也只能靠自己的雙腿徒步趕往九鹿縣。
幾經變故,本來少言寡語的朝歌就更不多話了。原來的冷峻傲氣,現在更多了些內斂深沉。
除了想事情時回到些原來模樣,其餘時間多是沉鬱中暗暗浮著一絲淡傷。
梁庫總想把氣氛逗得快活些,雖然姐妹花的隕世對他的打擊可能是與生第一次那麼巨大,可梁庫轉又一想,要是一輩子都這麼愁眉苦臉的,天上的姐妹花和兩族的兄弟姐妹們也不會高興。
什麼事該樂的時候就樂,該哭的時候就哭,我們可愛的姐妹花、夠義氣的兩族兄弟姐妹們在哪裡呀?還不是在心裡,你要是心裡總鬱悶著,他也跟著不舒服啊。
梁庫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勸的,一路上大嘴不停,唾星亂冒,把他能想到的所有勸人方法都劈頭蓋臉的用到了朝歌身上,不時的還偷看兩眼朝歌。
令他大感欣慰的是,朝歌的神情終於有點變化了,開始表現出對梁庫這種疲勞轟炸式勸人的不耐煩。
這在梁庫看來卻是大大的好現象,不怕朝歌煩,就怕他連煩的心思都沒有,這一煩就多少證明了朝歌的注意力,開始漸漸從沉鬱中轉移了。
於是抓緊機會,趁熱打鐵,梁庫忽然停住了腳,兩手抓住朝歌的雙肩,兩眼無比認真執著、渴望熱烈的望著朝歌:“朝歌,我這人從來沒求過人,但這回我得求你一次!”
顯然梁庫這話有點故作姿態,朝歌也懶得去想這是不是第一次求他,但看著梁庫如此百年罕見的認真樣,想來梁庫這次一定是真的有什麼極認真的事。
緩緩中,梁庫極認真的說出了他的請求:“朝歌,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