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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都是五行、六甲兩族後裔,而所習練的陣衍,也必都涉及到天文地理,因此對二人所講一點就明,卻不知道這胖子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
胖子終於說正題了。
他拿起電筒模仿日落日出的軌跡,運動中對準那立在中央的祖墳山照去:“大家看到沒有?隨著太陽的不同位置變化,祖墳山的每次投影,都在指引著墳中陣局的變化。
“從日出到日落,正好完成了一個完整的五行陣局變化,再根據這投影,我就發現了每次變化的中心點,也正是現在排定出的這五個基穴。”
胖子說到興奮處,不自覺的把手往墳圖中一拍。
專心傾聽的眾人也都來了興趣。
因為大概是胖子和老殷的工作性質不同,以這個角度來推演墳局,的確是眾人想都沒想到過的。
朝歌按著胖子和老殷所說,又仔細整理了遍日影之說,深感天地人三者間的對立既密切又具互通性,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最後都很可能回到一個原點上。
忽然又聯想到老賭頭白天所教的火土二術的互調法,便有了更多的理解。
這時老殷道:“這是按每日來推演的,如果再大點範圍來理解,對照天體中星宿的週期執行,這五個墳頭的每個基穴,也正好主掌一百年的運程變化,合起來,也正是所說的五百年風水大局!”
說到此,眾人終於明白了胖瘦二人的用意。
雖然更加肯定了婉姨推測正確的可能性,卻在心底裡都隱隱覺得有哪裡不妥,好像幾百年的風水大局不應該如此簡單。
接下來就是眾人商議明天的具體事宜,然後便各自散去休息了。
即便開始挖掘,也只可能是梁庫和朝歌兩人偷偷進行。因為不管牧家村人有多好客,這挖祖墳的事情卻是萬萬通不過去的。
而明天其他人的任務,就是細細偵測牧家村以及墓地周圍的地勢地形,以備土族人突然來襲。
直到人盡散去,房間裡只剩下朝歌、老賭頭、婉姨、阿光、姐妹花,還有梁庫。
朝歌對老賭頭道:“事關重大,不知道現在可不可以說說那第八盤棋?”
這樣一說,每個人都極期待的望著老賭頭。
尤其是本來已經有些睏倦的梁庫,一聽那關係到最終解局的第八盤棋,立刻來了精神,與眾人不同,他非常感興趣的倒是那傳說中的珍奇巨藏。
老賭頭看了看眾人,最後遲疑的看了看兩眼正放光的梁庫。
朝歌心思聰捷,馬上意會到,老賭頭必是因為搞不清梁庫的根底所以才有顧慮,於是道:“沒事。”
朝歌向來不多話,但每一句都落地有聲。
其實老賭頭自從九鹿縣那次鬥賭中,就已經看出,梁庫雖然來歷有些不清不楚,但其八字似乎與朝歌奇合,就好像朝歌身邊的一顆福星,外表好似無用,內在五行上卻實在是有用得很。
再加上從其兩代人喚醒牧氏兩代人上看,即便不清楚其來歷,但看上去似乎只好非壞。
因此老賭頭也並未堅持,哈哈一笑:“是我老頭子胡思亂想了。”
婉姨是何等聰明,忙打圓場:“呵呵,可以理解,小心一點總是好。”
梁庫則還不知道眾人在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眼光直冒,左右上下把老賭頭瞧個遍,就差動手去翻了。
只恨老賭頭囉嗦個沒完,光說不練!
老賭頭終於道:“諸位猜猜看,那土族人整整追了上百年的第八盤棋是怎樣的?”
眾人面面相覷,實在不知道老賭頭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老賭頭嘿嘿一笑:“知道為什麼土行族幾乎全村都已跟火行族通了婚,卻始終沒能竊取到那第八盤棋?嘿嘿,除了那第八盤棋是由火族首領一人密保的之外,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
老賭頭的這副脾性,快把梁庫急炸了。
老賭頭眼睛一轉:“因為它並不是一盤真的棋局,而只是火行族世代首領口傳的一句話……”
姐妹花已經忍不住,齊聲問道:“什麼話?”
老賭頭一字字道:“前七為真!”
前七為真!
好一個“前七為真”。
任誰都想不到,如此繁複精妙的百年大局,至關重要的第八盤棋竟然只是這四個字,只是用來肯定前七盤棋的四個字。
驚詫的同時,也不禁暗歎起神易的用心來。
人就是這麼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