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
上下打量一二三四眼,笑開一張有點恐怖的臉:“你就是所講的那位神易後人吧?!呵呵,不錯不錯!真的不錯!聽剛才這位老師傅說,自己又對比一下,我應該是六甲旬的,就叫我文宣吧!”
剛說完就引起了四周眾人的一片竊笑聲,沒想到這麼婆媽的一箇中年男人,竟然起個如此文雅的名字。
朝歌禮貌的點點頭:“你好,文宣。”
本來就氣血方剛的梁庫見有這麼多人撐腰,就更加不把土族人放在眼裡了。
竟然找了個頗高的土堆站上去,向坑邊足有百多號的人眾振臂一呼道:“兄弟姐妹們,大叔大伯們,人多好辦事,人多力量大,我提議:趁著天還早,我們把手底下的活先幹完。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儘管梁庫覺得自己演講的激情指數,已經到了相當的高度,可似乎坑邊的這些兄弟姐妹們,並沒想像中如下山猛虎般地,把土族人給收拾了。
不懂術力的梁庫哪裡知道,即便在人數上己方稍稍佔優,但從術力的深厚上,就算坑邊所有人再加上朝歌,也完全沒把握勝得了百多年來一直一脈相承的土族人。
土守形雖然也知道這群神秘的人很可能就是五行、六甲兩族人殘存的後裔,但因為他們世代遷徙躲藏,早削弱了導引術力上的傳承和完整性。
而且年歲有老到六十幾歲,小到竟然有十五六歲的少年,如果真要對陣起來,想在短時間內配合默契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也就不是很擔心,即便被可疑的老賭頭真的揭穿的話,也不會受制於人。
朝歌這邊也自然心裡有數,只憑現在的這些人手,恐怕奈何不了土族人。
老謀深算的土守形之所以遲遲不動,是因為他沒想到老賭頭會真的大聲的把土家掌訣念出來。
這樣一來,自己的路數就被摸得一清二楚了,因此他還在遲疑著,想盡量摸清這些神秘來人的根底。
朝歌不給土守形喘息之機,於是對土守形冷冷道:“你想要的東西就在這裡,如果想動手,現在就可以。”
土守形也知道朝歌用的是威逼之法,想的是趁熱打鐵,但又怕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