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弱病殘,形容成天兵神將了。
就只是史館長越發的心急火燎,他發覺自己怎麼越聽越糊塗啊,這幫闖進殯儀館的男女老少,該不是一群從精神病院集體逃出來的瘋子吧!
正高興的忘了天忘了地,又忽聽得老太一聲清咳:“清醒點吧!先不說這辦法行不行,只說大家都擠在一塊,朝歌一發功讓術人倒下,可在這之前,恐怕我們會先瘋了!”
嘩啦,又一盆冷水劈頭蓋臉的潑下,之所以這冷水潑得有效果,就表示老太說的有理,只是對於幾個年輕人來說有點無情。
梁庫歪著脖子:“我說老太太,我喊你聲奶奶成不成?拜託凡事都往好的方面想一想成不成?我就不信沒有解決的辦法!”
古傲好不容易看到了點希望,急道:“我們還是先問問朝歌吧,他可是大師,真正的大師!大師,您一定有辦法對不?”
幾乎所有人都飽含著一雙希望之眼,可憐巴巴的望向朝歌。
第七章 中斷的腳印
“不成!”
略加思索後,朝歌只回答了兩個字。
眾人失望中,朝歌接著道:“這五種術力在達到相當強度時,的確可以對周圍包括人在內的五行格局,進行干擾甚至扭曲,但前提是必須收控自如,我暫時還無法駕馭。”
“又白激動了,我就說嘛,能想出什麼好主意來,還是抓緊時間睡覺吧……”古傲連瞥了幾眼曬在一邊的梁庫,嘟嘟囔囔著鑽進了小巴。
天不知不覺中已經大亮,眾人迎來了入住殯儀館後的第二個早晨。
雖然整個鎮子腥風血雨,但太陽還是那樣燦爛,天空還是那樣碧藍,偶爾有陣微風撫過,還能聞到濃郁的樹香。
就只是這樹香與往日有些稍稍不同,好像雜了些細微異味,要仔細感覺後才能分辨出,那是飄散稀釋在空氣中的人血腥氣。
朝歌走出車庫大門,立時被暖洋洋的朝陽包裹住,一雙眼眯成兩道縫,短暫的享受了下陽光後,舉目四望並沒發現任何異常,才向殯儀館大門走去。
殯儀館的大門還是被朝歌掰彎的那根鐵條插著,沒有絲毫動過的跡象,那頭黑背巨犬雖然一天一夜沒吃東西了,看上去兇狠依舊,一見朝歌出現便猛的撲過來,掙直著一條粗鐵鏈,半聲不吭盯著朝歌。
昨天眾人從門房退出來搬往車庫時,朝歌是最後一個關門的,他特意在門縫處別了一根草葉,如果夜裡有人進來過,一看便知。
朝歌掃視四周,低頭向門縫處檢視,那草葉跟昨天一模一樣,還是好好的別在那裡,看來並沒有人進來過。
朝歌轉身往回走,他準備在車庫周圍仔細勘察一遍,昨晚的怪聲就在車庫附近,也許那個神秘人留下了什麼蛛絲馬跡。
可剛走了兩步又停住了,他忽然隱隱覺得剛才哪個細節上有點異常,想了想,回頭重新去看那片別在門縫處的草葉。
很奇怪,昨天下午別的草葉,怎麼幾乎過了一天一夜,還是跟剛別時一樣新鮮綠嫩呢?
現在盛夏剛過,空氣漸燥,斷了根莖的草葉,絕不可能保持這麼長時間而不枯萎。
朝歌精神猛的一緊,如果這片草葉是被換過,就證明昨晚或是凌晨一定有人進來過,而且此人一直在暗中密切觀察著朝歌等人的一舉一動。
朝歌小心推門入房,陽光隨之投射進來,房內擺設跟朝歌等人退出時毫無變動。
此人不會是己方中人,因為朝歌是等包括那個史館長在內的所有人,向車庫走遠後才最後關門的,他們不可能看到朝歌有此動作,況且昨晚一直到凌晨,所有人始終在一起,他們根本沒機會出來。
那悄悄摸進門房的究竟是誰呢?會是那個發出詭聲的神秘人嗎?但就只這麼毫無意義的一進一出,所為何事呢?不會是隻因為好玩或是好奇才進來的吧。
會是那個失蹤的門衛老張嗎?也不像是,老張是這裡的看門人,進來出去理所應當,根本沒必要遮遮掩掩。
朝歌也曾猜測過神秘人與老張是同一個人,但沒聽史館長說發生了任何異常,就算門衛老張心懷鬼胎,也沒必要不打自招的把自己藏起來。
疑雲密佈,朝歌一時想不出頭緒來,提高警覺下往車庫走回,看看這邊有無線索。
近日極少下雨,地表乾燥,最容易留下腳印的地方,就屬磚地兩邊的花壇草徑了,但朝歌仔細勘察之後,卻沒發現任何線索。
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昨晚在車庫外面發出怪聲的根本不是人,另一是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