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只要長了腦子的都知道是二皇子弄出來的了,你說景龍帝惱火不惱火,這皇家的醜聞,掩蓋了便掩蓋了,過去了便過去了,二皇子非得要在景龍帝英明神武的形象上撒一把灰,這實為不智啊。若是那藥是皇后自己藏的倒好,若真是二皇子弄的,那可又得加上個不孝的名聲,可真真是陷入了。”
衛政被這老人家唬的一咋一咋的,“那沁妃的胎兒,還能打不?”
“打?虧你們這些娃娃想的出來!這可是條命啊,你們若是還想前途光明,那就保住這胎兒,直接將罪名全部推到莘妃身上!”老人家幽幽一嘆,“反正莘妃買藥的單子還沒被公佈,讓龐家改改藥單並不是什麼難事,以龐偲的膽子也不會做不出這種事情,這樣是最簡單的了。”
“可是打掉沁妃腹中的胎兒也更加省事啊,這樣還不需要龐家冒險,而且陛下應該也比較滿意,任誰也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懷著別人的胎兒吧?”
“這胎兒自然是要打掉的,卻不是讓你們這些娃娃來打,景龍帝比你們對沁妃瞭解得多。那女子雖然看來柔弱,心中卻剛強的很,而且母性極強,你們這樣貿然做,只會激起她更大的反抗之心,魚死網破也是正常。”
“這些我們也想過,所以才會來天牢中勸勸沁妃。”
“能勸的下麼?這可不是光靠一張嘴就能成的,沁妃現在若不是腹中有胎兒,生了這樣的事情,早就會一死了之。”
衛政點點頭,又問道,“我聽說沁妃宮中的藥物時打胎藥,這個是怎麼回事,誰放的?”
“自然是沁妃的姘夫,只是沁妃捨不得用而已。”
“老人家的意思是說,皇后和沁妃宮中的藥全部都不是莘妃弄過去的?”
老人家點點頭,哈哈一笑,“宮中的事情豈是你們這些娃娃能夠看清楚的,裡頭複雜著呢。莘妃自然是有害人之心,可是現在還沒有那樣大的膽子,不過她遲早也會做,死有餘辜,只是二皇子實在是操之過急了些,不是成大事之人啊!”
衛政聽他說二皇子不是成大事之人,心中有些惱怒,“你連見都沒見過二皇子,憑什麼這麼說?”
“沒見過,總聽過。”老人家似乎也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與衛政過多糾纏,靜了半晌,才又道,“現在好像你不該詢問我這些東西,該問為何景龍帝找上你和洛家小子做著事情吧?”
衛政點點頭,“如果說打定心思將罪名推到莘妃身上,而且不用打掉沁妃腹中胎兒的話,我們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老人家哈哈一笑,“你們都太低估景龍帝了,他之所以讓你和洛河來這裡做什麼保住沁妃的事情,其實說白了,就是想憑著衛家洛家和龐家的關係,拉著龐家下水而已,也就是說——他就是不好明說讓龐家改藥單,而是讓龐家被逼著改藥單!”
衛政只覺得一陣頭痛,為什麼繞來繞去,還是要讓龐家冒這麼大的風險。
老人家似乎明白衛政心中所想,笑笑道,“也許你覺得這對龐家是個傷害,不過龐家這麼做了之後,反倒讓景龍帝更加信任你們幾家,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景龍帝讓你和洛家小子做這事情,便是衛遠橋和洛升主動提出的。這對於你們兩人也是一種考驗,若是你們真做出將沁妃胎兒打掉的事情,想必帝都的未來就不是你們的了!”
“老人家你未免說的太過恐怖!”
老人家搖搖頭,淡淡一笑,“其實洛家小子比你精明多了,讓你過來勸說沁妃打胎,其實也不過是給江家小子做做樣子,若是他真有打掉沁妃腹中胎兒的想法,自己早就過來動手了,畢竟他是監察院長大的……”
見衛政已經被打擊的厲害,老人家才悠悠道,“其實洛家小子也算是對你好,若是能夠勸說的下來,讓沁妃心甘情願打胎,自然是很好,皆大歡喜,不過這不可能,他也料定你勸不下來,又心軟下不的狠手,這胎自然是打不成的。所以他也是矛盾啊——這些事情早就在他意料之外了。”
衛政雖然知道洛河是做給江家那人看,不過對於洛河瞞住他稍稍有些不滿,“他有什麼難做的,什麼事情都憋著。”
老人家呵呵一笑,“其實洛家小子我也是極看好的,他心中明白的很,沁妃的胎兒不打掉的話,這一棍子對二皇子也敲得太狠了些,所以他支援二皇子,定然不能讓現在已經急迫的二皇子更加急迫。不過他也是識大體之人,自然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若是他親自過來的話,難免有時候狠下心來做出點什麼事情,讓你來的話,他心裡也輕鬆一些,你得要理解他,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