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態度十分倨傲。衛政冷眼看著。只覺這人吃了苦還不漲教訓。洛河卻不生氣。只是笑道。“也希望江公子只是行職責所在之事!”江英既然只是監視他二人地人。洛河也奉勸他不要過多插手。
衛政本來還打算低調點。但一看到這變態欠扁地嘴臉。心中就有一肚子火氣。那歉疚之心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當場冷冷道。“聽說你最近成了江家正式繼承人啊。恭喜恭喜!”
“不敢不敢!”江英可沒一點謙恭地神色。
“不過江家子息甚多。隨便暴斃一兩個也沒什麼關係。呵呵。”衛政甜甜一笑。江英卻也知道他另有所指。不過他城府很深。當下也不多說。只是道。“對於衛公子那一腳。江英可是片刻不敢忘。只要一有機會。就會不遺餘力地報答衛公子地教訓之德。”
衛政裝模作樣點點頭,“那是自然,我也片刻不敢忘,老想著什麼時候能夠再往那踢上一腳,可惜你少了某些東西,踢起來也沒什麼勁啊——”
江英怒視一眼,洛河心裡憋著想笑笑,但還是忍住,道,“兩位就不必在這裡敘舊了,責任重大,陛下所託決不能因為點點小事而有所耽擱。”
衛政笑笑,不再言語,江英知他二人沆瀣一氣,當下也不多說,冷哼一聲便抬腳走入監察院。
三人商討的地點選在沁妃和莘妃牢獄之外的某處密室,根本就不用擔心有誰能夠偷聽了去。洛河作為半個主人,挑起油燈,開門見山道,“想必江公子也知道沁妃犯了何事吧?”
沁妃和人私通懷孕的事情,帝都只要有權勢的家族,定然都或多或少能夠知道一些,江英自然也不例外,點點頭道,“知道一些。”
洛河點點頭,又道,“你應該也知道陛下想保住沁妃和沁妃背後的男人把?”
江英再次點頭,雖然他不能像衛遠橋和洛升那樣分析景龍帝背後的意圖,但以他的聰明,自然也能猜到一二,“不過想保住卻很難啊。”
洛河淡淡一笑,“這天下是陛下的,出事情的也是陛下的女人,他想保住,自然就能保住,只是如何來保的問題罷了。”
“聽洛兄這麼說,想必是胸有成竹咯?”江英揚揚眉,淡淡一笑。
“其實沁妃的事情只是肚子而已,其他的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們只要將沁妃的肚子保住了,什麼問題都沒有了。”
“哦?怎麼說?”
“既然陛下不願意抖露這些事情,我們只要小心一點,在監察院公審沁妃之前,將她肚子中的胎兒弄掉,這樣不就可以了麼?”
洛河說的很稀鬆平常,衛政和江英卻是臉色大變,“大哥,這樣不好吧,再怎麼說那孩子是無辜的……沒有其他辦法麼?”
江英的神色倒是恢復的很快,嘲笑的看了衛政一眼,“無辜麼?這樣的孩子就算生出來也是一種罪惡,受盡悽苦,還不如死了算了!”
衛政聽著心中火氣又起來,“你怎麼不說你少了塊肉,活著沒意思,該死呢?”
“你!——”
“小政,別胡鬧,江兄這也是就事論事!”
衛政垂不語。洛河扭頭看向江英,笑道,“對於沁妃,我們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可她本性善良的很,我們怎麼做能夠讓她心甘情願接受墮胎呢?”
江英冷冷一笑,“直接喂藥不就成了?何必弄得那麼複雜?”
“你傻的麼?”衛政聽他兩人冷漠言語,早就忍不住,洛河他不能說,自然抓住江英,“我們偷偷下藥墮胎,若是沁妃有了怨憤,公審之時將什麼事情都抖出來,不但會影響陛下的計劃,若是一個不好還會把我三人拖下水,到時候你想活著都沒人救你!”
江英自然也知道其間道理,也不過是憑著景龍帝有恃無恐罷了,他想想衛政說的也是實話,若是真的將沁妃逼到那一步,全天下都知道這些事情,他們三個就算背後勢力再大,也保不住性命。
洛河沉默不語,突然道,“你們說沁妃對那男人有感情沒有?”
“一日夫妻百日恩,自然是有感覺的。”衛政的話。
“還有什麼感覺,都被逼到這份上了,想必陛下也是怕沁妃一個不好就把什麼都抖出來,這才先讓我們秘審的。”江英的話。
洛河點頭,說道,“如果沁妃對那男人沒感情的話,就會不顧一切抖出來,如果有感情的話,又不會心甘情願墮胎,這就是麻煩所在啊。”
衛政沒想到這事情還有這麼多麻煩。
江英卻是一笑道,“我們所要做的,先是要探到沁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