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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是麼?”衛政呵呵一笑,砸吧著嘴,似乎意猶未盡,“這酒真好,怕是有上百年了吧?”

“十年而已。”老人家淡淡的道。

“十年?”要說這酒只有十年,以衛政品酒的能力,若不是這老人沒有必要騙自己的話,他怎麼也不敢相信,“老人家你埋酒的地方怕是個寶地。”衛政眼中金光閃閃。

老人家看出衛政想法,淡淡說道,“這些酒本來普通,我也沒有刻意的埋藏,只是放在那邊的石櫃之中。”

“那這酒……”衛政以為老人不肯說。

老人狡黠一笑,解釋道,“這監察院牢獄本就像個地窖,陰冷潮溼,酒在這裡放著就像是被埋起來一般,再沾染上特有的血腥味,也就變成這番滋味了。”

衛政聽老人的話,再往酒中一看,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油燈下這酒果然隱隱透出血腥的紅。這下子酒雖然好,但他卻不願意再喝。那老人繼續品著,見衛政不動,笑道,“這般純正的紅,真的會讓你那樣不可接受麼?”

衛政捧著酒罈,痴痴望了一會,才緩緩道,“酒便是酒,若是沾染了其他味,就算是再怎麼好,也不能說這是酒了。”

老人也不再勸,一老一少就這樣隔著柵欄,一人品酒,一人默坐……

這是衛政在監察院牢獄中的最後一晚,老人提著油燈,拿出石櫃中的酒坐到衛政的面前,幽幽嘆道,“其實我們是一類人……”

“我們不一樣的!”

老人搖搖頭,“我們的眼中都摻不得其他顏色……”

衛政只是看著老人的眼睛,恍然間好像回到了從前一般,早上起來去工作,晚上回來自己泡麵,簡單而愉悅,自己到底是從何時開始揹負起了這麼多呢?

“你我也算是相識相知一場,老叟還有一句話想要勸你。”

“老人家請說。”

“你的本質便是有不同的顏色,就算是你再怎麼想抹去,也不過是違逆本心而已……”

“是麼?”

老人提著酒罈站起身,不再佝僂,有的只是高大,“你行事過於張揚剛強,總是將另一面埋藏的太深,總在心中哄騙自己這便是本色,須知直剛易折,總要有一個世界讓自己的心靈緩衝一下……”

老說完之後,身形又佝僂起來,蹣跚著提油燈而去,渺渺間再也看不到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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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節 怎麼成了怪蜀黍】………

衛政走出監察院大獄,和煦的陽光灑在身上,渾身懶洋洋的舒爽透了,“還是陽光好啊。”

他環視門外,卻沒有現曲南凱的身影,這實在是有些不正常,難道他轉向地下黨了?不過人家一護衛不至於要這樣囧吧,反正他正好不想看到這拖油瓶,高興著正要離開,卻有個下人模樣的人走上前來,“可是衛公子?”

衛政見過此人,隱約記得上次安王府壽宴他便是跟在二皇子白熙身後,“我就是。”

那下人連忙恭謹的道,“二皇子邀請公子前去府上做客!”

衛政並不意外,淡淡一笑,問道,“我的那些護衛是你遣走的?”

那下人不否認,扶著衛政上了車。

按理說風華帝國的成年皇子都應該被封王,可不知為何,二皇子和三皇子等幾個成年皇子卻都沒有受封,卻被允許開府取士。朝中有人斷言這是景龍帝尚未決定由誰來繼承大寶,所以才會有這樣奇怪的決定。衛政想著朝中這些**型的事情,正要歪著腦袋睡一會,那下人卻在車外厲聲道,“誰這般大膽,敢阻攔二皇子府上車駕?”

衛政掀開簾子一看,一個身著家丁服飾的人正死死揪著個半大的孩子,一臉驕橫,“這小雜種橫街亂竄,驚了我家公子車駕,我正要抓他回去治罪!”

“江家?”衛政曾經閹掉過一個江家庶子,對那人一直都有些抱歉,不過看家丁這驕橫神情,心中早就不滿,正要開口,卻有一人騎火紅馬衝了出來,就是一馬鞭朝那孩子揮下,卻被王府下人一把抓住。

“誰他媽敢……”那公子模樣的人悶著腦袋罵了半截,卻現那人是二皇子家人服飾,後面半截硬生生壓了回去,笑意盎然道,“是二皇子麼?”

“不是,是我!”衛政走下車來,冷冷看著那惡少公子。

“我是江家的四公子江潮,你是何人?”江潮見車內不是二皇子,那惡少習氣再次爆。

“我叫衛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