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馬便想阻止天辰教。未免有些痴人說夢。一個不好被朝廷定位叛賊。那便是雪上添霜。到時候可是活路都沒有了!”
“衛公子牙尖嘴利。吾所不及!”青慧臉色青。朝胡先生拱拱手。“青慧先行告辭。有叨擾之處。還望胡先生和杜小姐不要介意!”
“不是牙尖嘴利。而是就事論事!”衛政冷冷道。蕭紫煙朝他深深地望了一眼。幾乎要流淚。突然傳音過來道。“衛政。我家師尊最受不得激。你這般說。她或許真地就要去刺殺諸葛亮了!”衛政心中歉意。但是卻知道什麼可為。什麼不可為。當下安慰道。“你勸勸齋主。天辰教地事情現在是朝廷地事情。就算她出手也做不得什麼。”
蕭紫煙不再言語,胡先生卻站起身子,朗聲道,“就算我家小姐不肯協助齋主去阻止天辰教,我胡某人雖然單薄,拼了這把老骨頭也要隨齋主這一回!”
衛政心中感嘆紫檀天榭在江湖中的影響力果然巨大,胡先生這般說話,幾乎可以視之為背叛杜家酒莊了,江湖人最推崇義氣和信譽,胡先生現在是完全把自己擺在了尷尬的地位。他倒也不含糊,直挺挺的便跪在地上,咚咚的朝杜馨磕了三個響頭,老淚縱橫,“胡志時承了老莊主大恩,現在卻為了江湖事脫離莊子,心中惶恐難安,只望小姐能夠應允老夫這最後的請求,待日後事成,胡志時能夠活下一條殘命,定然要負荊向莊主和小姐請罪!”
他這話一出來,杜馨立馬就懵了,她萬萬沒想到這樣的結果
看到衛政的表情,只是急切的道,“胡伯伯,你不要T答應幫齋主便是了!”
胡先生聽到杜馨這樣的保證,心中高興無比,“小姐能夠明事理,老夫深感寬慰!”
“你得名得義,自然是寬慰,只是你用這般方式迫馨兒應承於你,將馨兒逼入險境,如何讓遠在北疆的杜老莊主寬慰?”衛政朝著跪在地上的胡先生居高臨下的道,胡先生面色一青,他這也是沒有辦法,自然是有歉意。
杜馨見衛政出言斥責胡先生,連忙出言道,“衛郎,是馨兒自己願意的!”
“你啊你!”衛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杜馨卻只能抱住他的臂膀,輕輕搖晃幾下,“有胡伯伯還有齋主和幾位紫檀天榭的姐姐照顧,馨兒不會有事的。”
衛政似乎有些生氣,也不理她,只是朝著青慧冷冷道,“馨兒雖然答應了齋主你,但是我希望你也能答應衛政幾件事!”
青慧見事已成,心中高興,只是淡淡問道,“何事?”
“其一,馨兒是我心愛的女子,此去帝都危機重重,她本身武功不高,又不懂陰謀,我希望齋主能夠在旁指點她,護衛她的安全!”
“那是自然!”青慧答應的很爽快。
“其二,這次雖說是杜家酒莊和紫檀天榭合力阻止天辰教,但是杜家酒莊顯然佔據主導地位,我希望馨兒能夠成為這支力量的領袖,你們得要在事實上和口頭上都承認馨兒的領導地位,服從她的指揮,並不得違反諾言!”
這條件一出來,青慧立馬有些為難了,衛政冷冷一笑,“難道齋主只是為了那個領袖武林群倫,為江湖正道做出偉大貢獻的虛名麼?馨兒柔順,她做領袖,我又不能在旁提點,大事上還是要仰仗齋主,想來也不過是個名義上的領袖罷了。”
青慧被他一激,猶豫了陣,咬了咬牙,淡淡道,“這點我也可以答應!”
“師尊!”碧霞顯然不滿,讓一個比自己還小的丫頭指揮自己,如何讓她服氣。
“不要再說了,我自有決斷!”
“齋主好氣度!”衛政哈哈一笑,拍了拍手,“三日後,在下定然親自將馨兒送到帝都,到時候一切就要仰仗齋主了!”
“為何要在三日後?”
“我和馨兒難得一起,多相處一陣也不成麼?”
青慧沉沉望了衛政一眼,知道衛政定然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給杜馨,不過看衛政之前那神態,也不像是有什麼預謀,當下銀牙一咬,“好的!”
衛政寵溺的拍了拍杜馨的腦袋,“真是的,就想著怎麼新鮮刺激!”
杜馨朝他俏皮眨巴了下眼睛,拱手朝青慧告辭,“齋主,你們先去帝都,我先和衛郎回去收拾一下,三日後便去找你們!”
青慧點點頭,目送二人離開,碧霞立馬不滿,“師尊,為何對衛政那般忍讓?”
青慧只是淡淡笑笑,“杜馨那姑娘現在對衛政言聽計從,不忍讓如何能夠成事?”
這邊胡先生將衛政和杜馨送出酒樓,他現在對這個咄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