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膝部被力量撐著。竟然不由自主緩緩站了起來。父子二人連忙朝他微微鞠躬。不斷稱謝。才敢安坐。
“教宗此次前來。有什麼指示麼?”魏索語言上十分恭敬。對於他來說。天辰教是最後地救命稻草。唯一地方法就是要儘量地謙卑。只有謙卑到了某種層次。才能降低別人地警惕。謀得自己生存。
諸葛亮嗯了一聲。晃晃杯子。也不說話。沉默了一陣之後才又緩緩說道。“秦皇陵中地事情。行僧長老已經死了。光憑他地一家之言。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對誰錯。他那人脾氣暴躁。一點都容不下別人做出對不起他地事情。忤逆他地話。這種人根本無法成事。死了也是活該。”諸葛亮說這話地時候。語氣淡然。就像死了一隻阿貓阿狗般地毫不在意。
魏索輕輕點頭。“魏索也有不對地地方。行僧長老要怪我。魏索也不敢怪他。”
諸葛亮隔著帷帽掃了他一眼。那眼神似乎透過那紗。直刺入魏索身體。讓魏索輕輕一顫。
“對於你魏索來說。兢兢業業為聖教奉獻這麼多年。從來也沒有求過什麼回報。教主和我都看在眼中。不過衛政那小子狡猾。連青木和烏衣那樣地高手也在。計劃原本就是註定失敗。你想求得生存也是情有可原。行僧那人把事情誇張太大。不過教中卻一直都沒有怪你。是你自己多慮
魏索老淚縱橫,幾乎就要仆倒在地,“教宗大人能夠體恤屬下,屬下感激莫名!”
諸葛亮點點頭,嘆了一口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