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杜馨卻是將腦袋探了出來,“不礙事的,聽說這樣憋著對男人很不好。”
衛政尷尬的一笑,是誰在給這麼純的女子灌輸著這樣的知識啊。衛政雖然心疼杜馨,但是杜馨卻總覺得自己應該奉獻給衛政什麼,還是堅持。衛政也是無法,將被子掀開,往杜馨腳裸處一看,那冰敷和藥的效果果然不錯,杜馨腳裸處的脹消退了不少,當下擲揄道,“馨兒你看你一想做那事,連傷都給你面子了。”
杜馨羞紅著臉不依,衛政上下其手,將其衣衫解開,握住那些豐滿之處,杜馨只覺得身子軟綿綿的,疼痛也不存在了,只是拼命的往衛政懷,整個身子都想要融化進人的心中。
衛政輕輕一拍她的粉臀,整個身子直立起來,將被子帶起,藉著燈光,著這雪白完美的嬌軀,眼睛片刻也不曾挪動。
“衛郎,你做什麼?”杜馨自然也看到衛政如般爆的肌肉,那高高舉起的兇猛之物,還有那要把自己都吞沒的目光了,羞澀不已,雙腿蜷起,雙手攔住胸前的紅櫻處,只是那雪白碩大的一片還是不由自主的突了出來,看的衛政猛吞一口水。大手握住小手,杜馨掙扎了下,終於耐不住他,將所有一切都暴露出來。
“馨兒,你真美!”
杜馨更加羞澀,衛政輕輕吻上她的唇,身子壓上去
,得一陣火熱的柔軟,明亮的眸子徵求著杜馨的意見,這是什麼時刻,臉紅紅的看著衛政,輕輕點了點頭,“我願意的。”
待到那一刻溫柔降臨,一點點的疼痛,卻讓杜馨淚流滿面……9netbsp;清晨的陽光似乎來的有點早,那縷縷金線映在交頸而眠的年輕男女臉上,顯得更加美好,杜馨先睜開眼睛,想起昨日那令人激動的一刻,想起自己瘋狂的索取,再看看眼前這俊美無比的男子,只覺得一切都是這麼美好,羞澀無比。
她手上輕輕纏繞了絲,探入衛政耳孔,衛政全然無反應,杜馨膽子更加大,探手下去,輕輕彈了昨日將自己征服的那兇器一下,衛政還是全然無反應,杜馨不由大為得意,心想昨晚是你欺負我,現在終於輪到我欺負你了。她一把握住,只覺得這兇器在清冷的早上還火熱無比,透過手心傳入自己的心間,再到臉上。
衛政眼睛陡然睜開,杜馨一驚,又羞的厲害,正要躲開,卻被衛政一把扶住腦袋,不讓她動,眼見著夫君朝著自己戲謔的一笑,“馨兒,你個小色女,這麼早就想要了?”
杜馨陡然想起還握在那兇器上自己的手,連忙想縮回來,卻被衛政一把抓住,“你倒好,昨晚你高興了,讓我痛苦了一夜!”衛政似乎有些嗔怪,杜馨臉一紅,昨晚上她什麼都不懂,都是衛政在主導著,只知道自己快活的快要飛了起來,然後就朦朦朧朧的睡了,看衛政現在這反應,顯然是慾求不滿啊。她不由有些歉意,“衛郎,要我幫你麼?”
衛政點點頭,大手握住她的小手慢慢的摩挲了幾下,只覺得這**讓他迷醉,這樣的清晨懷抱著溫香軟玉,還做些這麼有情趣的事兒,是衛政人生所好,不由大感得意,杜馨輕輕動作,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都沒有反應,後來看衛政那神情,突然想起閨房中被人灌輸過的服侍男子的方式,原本恢復如常的臉再次變得通紅,身子跪坐起來,再俯身下去,那一片紅唇,那一抹香舌,征服男人就是這麼簡單……
關這樣的長輩沒有衛政這樣的小輩愜意,連夜從各營中抽調了一萬人馬出來,不過關本身對於自己手下計程車兵極為熟悉,就算是不常見的小兵甚至都能叫出名字,再加上衛政昨晚上一戰,讓大部分驍衛軍士兵都是從心底佩服,將士們也是積極響應,這事情倒是不為難。
杜馨被衛政抱著走出營門之時,看著大隊大隊士兵給自己投來熱烈的目光,不由羞紅了臉,衛政卻是非常自然,高聲笑道,“看什麼,等你們做了少將,也能帶著老婆進營了。”
士兵們被這笑鬧之語激盪的沸騰起來,不過他們也知道,雖然衛政隨時帶著女子進營,可是人家正牌老婆是中將啊,當然是可以的,眼前這女子也是旅伴,自然也是可以,唯一不滿的就是這麼好的女子怎麼也給這匹傳說中的惡狼給糟了呢。
衛政沒有看到關,知道叔父今天不會來送別自己了,稍微掃了一眼關狄指派給自己計程車兵,指著最前面的那個將官道,“你叫什麼名字?”
“梅法才!”士兵高聲回答。
衛政點點頭,又問道,“什麼軍銜?”
“回稟大人,中將!”那將官恭敬的回應,衛政卻是一窘,心想關叔叔是怎麼安排的,怎麼讓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