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傾雪還是那副慼慼然地神色。嘆了口氣道。“家父已死。家兄奪了財產。卻不肯安葬父親。我被逼無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只是那些人雖然好心。卻出不起這個價格。我見公子衣著華麗。想必還是有些錢財。便做了這出戏來。”
衛政心中冷笑。這女子做戲還做地真足啊。早知道自己開皮影戲劇院。專門找著她來配音了。不然非得每場讓人哭出來。不過他也不點破。只是道。“可是我身上沒錢啊。”
石傾雪輕輕扯了下他地錢袋。衛政連忙捂住。“這可是我剛剛陪你演戲地勞務出場費!”
石傾雪從心裡鄙視這個人。人還能無恥到這個地步麼?不過她現在處於弱勢地位。只好哀怨道。“公子家中必有些錢財。不如小女子將我父親帶到貴府。讓公子出資埋葬了。到時候小女子便是公子地人了!”
衛政連忙擺手。“那倒不用了。死人多晦氣啊。隨便拉到哪個亂葬崗扔了吧。至於你我也不要了!”他從懷中掏出那些剛剛收到地銅銖。遞給石傾雪。“這些錢還夠你住個店。以你地姿色。明日一早到天夢居報道。想必又是一代花魁。日後若是見了我這恩人。收便宜點就好了。”
石傾雪簡直就想馬上抽死這臭男人,不夠目的沒有達到,她只能忍著,嚶嚶開始哭泣,“公子就忍心讓小女子做個不孝之女,辱沒於汙泥之中麼?”她一雙眸子瑩瑩動人,衛政幾乎都要迷失,便又道,“也是哦,我這麼純良,怎麼能做逼良為娼的事情!”他似乎是下定了決心,湊上那具“屍體”,踩了兩腳,那“屍體”紋絲不動,衛政心中稱奇,心想果然還是比較有職業道德啊,連邱少雲在自己那兩腳下估計也得吭出聲來。
石傾雪見他這般動作,掩嘴驚呼,“公子,你做什麼?”
衛政尷尬的一笑,“測試下僵硬程度,看能放多久!”接著他又非常懇切的道,“嗯,還是軟的,應該死的時間還不長,不至於臭掉!”
石傾雪聽衛政這麼沒良心的話,簡直都分不出是自己在陰謀算計衛政還是衛政專程來噁心自己了,她微微福了一福,“公子,望你憐我父女!”
衛政呵呵一笑,“憐,自然是憐!”他忽然像是改變了主意一般,也不記得自己信誓旦旦說沒錢,從懷中掏出一顆金銖遞到石傾雪的手上,“你便宜點賣身,成不?”
石傾雪幾時遭遇過這樣的陣仗,可是在目的的驅使下,還是鬼使神差的應了。衛政似乎有些失望,低聲一嘆,“哎,誰讓我是好人呢。”
石傾雪簡直想踹死這救命恩人,只是面上卻還露出短暫欣喜,又馬上被哀傷掩蓋下去,“從此之後,我便是公子的人了。”
衛政陰陰一笑,“嗯,是我的人了,但是還得要證明下!”他突然湊上前去,石傾雪被他動作搞糊塗了,又不敢展示武功靈敏的退後,衛政一雙爪子已經直接印在她的胸前突起之處。石傾雪只覺得一陣**,身子軟綿綿的,臉羞紅的厲害。她估摸著自己沒有露出破綻,只是沒想到衛政是這樣急色之人。又羞又氣之下,微微朝地下跺了跺腳。
衛政摸女兒家的胸次數不少了,不過能光明正大佔便宜,這種感覺總是好的,他愜意的看著石傾雪,嘆道,“可惜現在豬肉比人肉貴啊,放前幾年的話,你這兩團肉估摸著可以賣出高價錢!”衛政似乎非常遺憾,石傾雪卻是氣得吐血,心中懷疑自己的選擇是不是太錯誤了點。不過接下來,衛政還是很純良的幫石傾雪叫開西城棺材鋪的門,將“屍體”裝殮進去,又招了馬車,拖到比較正規點的墓地,請幾個人將石傾雪的“父親”埋葬了。他剛剛那兩腳試探了下,這“屍體”用的是比較高規格的龜息功,想必是個非常強的高手。
等所有戲都演完,又是一日的黎明要到來,衛政心想又得受自家老婆責罰了,拍拍**打算走人,卻被石傾雪攔著,“公子,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能丟下我不管!”
“不是給了你一個金銖麼?看你這身子骨,一天兩個饅頭,夠你安安逸逸活一輩子了。”衛政有些不滿,“我家小貓小狗我都沒對它們那麼好過!”石傾雪聽他先是將自己比作豬,現在又成了小貓小狗,早就已經承受不住,她今日已經遭衛政侮辱的夠慘了,不過事已至此,再說她也是堅韌之人,付出了這麼多的尊嚴作為代價,讓她放棄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從小我爹爹就教育我,做人要言而有信!”
“你還真聽你爹爹的話啊!”衛政拍拍她的腦袋,眨巴著眼睛又問道,“你知道我最聽誰的話不?”
石傾雪比較疑惑,“你不聽你爹爹的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