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夠這樣有鬥志,要是我就不行了。”衛政說話的語氣非常誠懇,曹信卻只當這是諷刺。
車內沉默了一陣,外面忽然有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小政。”車外低低的傳來一聲,衛政掀開車簾,洛河刷的一下躍了進來,手上還提著曹宏的頭顱,直接甩到了曹信的身前。曹信一陣呆滯,梗著脖子望衛政問了一句,“這一切都是你們計劃中的?”
衛政呵呵一笑,“把你送到滄浪是意料之外的。”
曹信啞口,洛河非常認真的朝衛政問道,“小政,你真的放過他?”
衛政點點頭,洛河似乎也不介意,淡淡一笑道,“放一個自己的仇人回去,這不是你衛政做的事情吧?”
“沒什麼,我只是想在這無趣的人生中找點樂趣,老是陰謀害對自己好的人,這樣太沒有意思。”衛政往後倒了倒,顯得極為悠閒。
洛河似乎也認同他的觀點,但還是道,“放出去也成不了氣候,這樣的對手有什麼意思。”
曹信被當著面這樣鄙視,心中的憤懣可知,但他現在一敗塗地,什麼都做不了,反而還要看眼前兩人的心情才能活命。他忍了,總有一天會把衛政強加在自己身上的全部都報復回來。
馬車行到城門,城衛兵將之攔了下來,“誰?”
洛河掀開簾子,將牌子遞了過去,我們現在要出城。那城衛兵猶豫了下,“公子,今晚好像生了大事,全城禁嚴啊。”
洛河斜斜眉毛,“我也不可以出去麼?”
那城衛兵非常為難,非常恭敬的道了聲,“我上去問問。”
洛河點點頭,過了一會,那城門守將飛奔著從城牆上下來,見到洛河,先是一通馬屁下來,然後再恭敬的道,“洛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