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政和紅玉連忙擺手,齊聲道,“冰兒(夫人)我們沒有!”
林冰嘟嘟嘴。“現在連說話地語氣都一樣了。果然是同心啊。不過衛政你怎麼這麼快就完事?”衛政恬不知恥。反問道。“冰兒你說什麼呢。這麼不相信你老公地能力麼?”紅玉聽著這些羞人地話語。臉刷地下就紅了。燒地厲害。
林冰知道自己玩笑也夠了。衛政斷然不會在自己不同意地情況下接受其他地女子。但是事實上既然有了紫凝和詩詩。自然就會有更多地紫凝和詩詩。衛政那方面需求大。而且生性就是染桃花地多情命。她除了感嘆自己愛地人不淑。對於這種事情也是有些無可奈何。心想頂多以後也只是限制一下吧。
看著林冰陰晴不定地神情。衛政也知道林冰不會毫無緣由地這樣明擺著吃醋。便問道。“冰兒。有什麼事情麼?”
林冰這才陡然想起。拍拍額頭。“哦!對了。就是剛剛有衛兵來報。西寧城西門處掛著地那光頭行僧地屍體。被一群黑衣人奪了去了。”
“黑衣人?”衛政知道這又是天辰教搞地鬼。只是沒想到天辰教地勢力在西寧城竟然強大到了這種地步。他神色一冷。朝林冰道。“冰兒。你先帶著紅玉回家。我過去看看。”
林冰點頭。
待衛政來到西門,驍衛軍計程車兵已經裡裡外外圍了幾圈,臉都沉沉的殺氣十足,見到衛政到來,躬身叫了句,“將軍。”繼而分開兩邊,衛政過去一看,江英很安靜地站在中間,也不給自己打招呼,只是望著天空,不知道想些什麼。衛政一看地上並列著躺了十幾具屍體,用白色幔布遮了起來,顯然就是被偷襲而喪生的。
衛政不說一句話,朝那些往生的人微微鞠躬,然後蹲在身子將一個士兵身上的幔布掀開,一股憤怒的火從他胸腔處騰地就冒起:那士兵身上所有血管都已經爆裂,骨頭也被捏的粉碎,有些地方甚至被扭曲的突了出來,更加殘忍的是那臉上,竟然被一刀一刀刻了無數道血痕,隱約形成兩個字——天誅!
他再翻開幾個,竟然還有百姓也在其中!
俊美地臉龐忍不住一陣**,牙齒都幾乎崩出聲音……
若說衛政開始看到士兵的屍體,那時候的憤怒還只是憤怒,但是對敵的雙方自然會有仇恨,當天辰教的人看著自己的長老被掛在城樓上供人欣賞的時候,他們對衛政和驍衛軍的仇恨自然也是無法抑制的。只是沒想到天辰教連這些無辜地百姓也能下這樣重地手,問題是西寧還有不少百姓是在偷偷幫助他們的。
天誅!好一個天誅!
衛政幾乎要將手上地骨頭都捏碎,天辰教倒是好意思,若不是天辰教這樣鬧,關中沃土千里,怎麼會有無數百姓流離失所。百姓不是沒有反抗的權力,但決然不是像天辰教這樣,靠著百姓地信任,讓所有不信天辰教的人一個個死在自己的屠刀之下。
“天誅!我會代表天誅了他們!”衛政怒氣爆,猛的喝了出來。那些士兵剛剛經歷失去袍澤戰友的痛苦,一個個都憋了氣,當下便有人請戰,“請將軍帶我們平亂,誅殺天辰魔人!”
衛政冷冷一喝,“這是我們來這裡的目的!”
“殺過去!殺死天辰魔人!滅了天辰魔教”士兵爆出陣陣呼喊,震天而響。此時,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江英突然朗聲道,“大家冷靜點!”
“這怎麼讓我們冷靜,都殺到我們頭上來了!”士兵們雜七雜八的反駁,衛政擺擺手,才讓他們安靜了下來,對於這個年輕將軍,士兵們無有不服。
江英沉默了一陣,才抬步走到衛政面前,壓低聲音道,“衛政,我有點事情給你說。”
衛政總覺得今天的江英有點反常,或者說就是有點心事,“什麼事情?”
“我們先尋著一個地方吧。”江英往周圍看了看,領著衛政分開士兵,往街上走去……
兩人一先一後,也不知道在清冷街上行了多久,看到前面有一處酒樓,掛了“君悅酒樓”四個大字,才停下來。江英找掌櫃的要了一個房間,衛政不明所以,跟了進去,卻見那房間整個都已經布成粉紅色,四面都有明晃晃的青銅鏡子,又有很大的軟床。
衛政驚訝於自己竟然被江英帶來了情趣旅館,江英也是臉色緋紅,輕聲細語道,“衛政,你一定疑惑為什麼在士兵百姓的英魂都還沒有散去的情況下,我就帶你來這裡吧?”
衛政點點頭,總覺得今日之江英和往日之江英有很多不同,雖然沉默,沒有更多的話語,可是她身上卻有了一些小女人的氣質。
“我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