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飛去。落地時擺了個狗吃屎地姿勢。
“來你個頭。春也不用這樣吧。”
那士兵非常委屈地看著衛政搖搖晃晃離開。又被身邊同袍所嘲笑。沒想到獻身不成。反而遭受如此奇恥大辱。不過人家是公子。脾氣古怪。也怨不得人地。不過雖然受了侮辱。但是他最終還是被衛政所看重。被提為城衛官。倒也算是因禍得福給……這都是後話了。
卻說衛政剝了一身士兵的服飾,覺得陽光明媚,盛世繁華,西寧城人人都是安居樂業,只是若有若無的朝著自己的嬉笑,還有指指點點都頗讓他不爽。
衛政回頭一瞪,那些百姓攝於他地威勢,都啞口下來。
正當衛政心中惱火,卻有一具柔軟的身子撲了進來,還帶著嚶嚶哭泣,衛政低頭一看,不是林冰是誰。她嬌美的臉龐上盡是淚珠,僅僅才過了一晚上就瘦削了許多,眼眶紅紅地顯然是一宿沒睡,他心中感動,無論外面的花多麼鮮豔,都有可能帶刺,只有自家的,可才是全身心的關心著自己,一舉一動都會讓她牽腸掛肚啊。
“冰兒,讓你受苦了。”
林冰狠狠揪著他,靠在他懷中,“你出去了,也不說一聲,知道人家有多擔心麼?”她昨晚看水下泛了紅出來,又見那花舫久久沒有動靜,直到上游放水,她在那外邊叫了幾次,卻沒聽到衛政回應,再往那花舫中一探,除了幾個女子的屍體,竟然空空如也。她心中擔心的要命,拍了很多士兵緣著河道河中尋找,可是一點影子都沒現,如何不讓她擔心。
衛政抹抹鼻子,拍拍林冰的嬌軟的背,“這不是有點意外事故麼?”
林冰狠狠擂了一下他的胸口,“你不會說一聲再走麼?”
“呃……”衛政不敢再解釋,雖然事出突然,但是沒讓林冰知道,也是一種罪過。
他緊緊將林冰摟在懷中,待到回府,烏衣已經守在了門口,他還是那般冷峻地樣子,不鹹不淡的道了句,“公子受過傷了。”
衛政心中驚訝,自己明明都是已經完全好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一眼就瞧了出來,“是啊,被人打了一掌,不過現在已經好了。”
林冰聽到衛政受過傷,心中更加是擔心,聽到衛政說自己好了,卻是有些不信,惴惴不安的拿著自己的真氣進去探索,衛政也不拒絕,待到林冰的真氣遊走一圈,的確沒有現什麼問題,才安心下來。
“嗯……不過那人用的是天辰教的武功,而且不弱,若是敵人的話,公子雖然不懼,但還是小心點好。”烏衣又從懷中取出兩個瓷瓶,分別遞到衛政和林冰手上,道,“這是青木煉製地藥,聽說可以對普通人起死回生,對高手也可以瞬間聚集不少功力,非常受用。”
衛政心中對青木和烏衣早就有些佩服,點點頭接過,算是應承了。末了,烏衣又道,“王爺將烏衣派到這裡來,就是為了護衛公子周全,希望公子也不要太過見外,若是有什麼吩咐,不方便做的,安排烏衣去做便是了。”
衛政呵呵一笑,“是麼?那會的哦,只要到時候烏衣先生不要嫌棄小政煩人才好。”
烏衣只是淡淡一笑,目視著衛政夫妻二人走進內堂,輕輕嘆了一聲。
剛剛才進門不久,紅玉就已經苦著跑了進來,哭著說自己有罪。
衛政倒是奇了,這和她又有什麼關係。林冰卻是嫣然掩嘴一笑,“紅玉她以為是因為她給你提起了那綠衫女子可疑,才會跑到那裡去查探的呢……紅玉她是沒有認清你色鬼的本質,就算她不提起,你見到人家那麼漂亮,也會屁顛屁顛跑上去的,不是麼?”
紅玉聽的臉一紅,知道林冰在維護自己,心中感動。
“還是冰兒理解我啊!”衛政被她點破,只是笑笑掩飾過去,又道,“不過那鞠百合武功高的很,又精於算計,怎麼可能委身於七分堂做一個小小軍師,又眼睜睜的看著七分堂被濛濛盟給滅了呢?這事肯定內情多啊……”
林冰也聽衛政說起過七分堂被滅地有些詭異,不過他們現在已經遠離帝都,調查起來也比較艱難,只是問道,“那鞠百合在七分堂被滅之後,別地地方也不去,怎麼就來了西寧,難道她是別有所圖?”
衛政點點頭,“她武功極高,卻掩飾的很深,昨晚顯然是她知道我就在旁邊,肯定會救她,然後再在我放低警惕性地時候突然來了一記,幾乎要了我的性命,這女人……真可怕!”衛政感嘆了一句,林冰卻是從他話語中聽的驚心膽戰,狠狠揪了他一下,“你是見著漂亮女人就放鬆警惕,這回吃了虧,看你還敢在外面亂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