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酣戰中。他心中一喜,悄悄用匕劃開邊窗,輕輕一推,往內一閃。藉著放置卷宗的櫃子,貓下腰,將身形藏了起來。
那黑衣人武功不弱,可是在高手的夾擊之下,卻是節節後退。步步驚心。不過他似乎極為堅定,目的沒有達成,便怎麼也不想離開。被迫無奈之下,忽然揮刀一斬,逼開幾人,身子陡然往洛河這邊奔來。洛河凝神一看。自己進來這邊的卷宗地櫃上,赫然書著“景龍帝”三字。想來那黑衣人目的也是這裡,那黑衣人一邊艱難抵擋著高手進攻,一隻手還不停翻動卷宗,待到一卷紅皮書被他找出,那黑衣人才匆忙下握在手中,揮刀強攻,逼退圍攻過來的高手,顯然就此逃離。
洛河雖然不知道那黑衣人想取走的是什麼,但是他生性謹慎。不肯放過任何可能的存在,若是被他取走自己想要的,那就不好了。他手探入懷中,取出一顆銀珠。凝聚勁氣,猛地激射出去,那黑衣人無暇注意到這個。執著卷宗的手突然被擊中。黑衣人吃痛。手上卷宗不由自主落了下來,他不敢相信的往洛河這邊看了看。卻沒有現任何異狀。他彎腰想撿回來,可是那些高手已經殺到。黑衣人眼見著是不可能拿到了,才無奈放棄。身子一翻,陡然間外放刀氣,殺出條路,破開窗子,奔了出去。
四層的高手追擊出去,監察院中開始有了喊殺之聲,洛河趁著無人,奔到那紅皮卷宗之前,上面赫然寫著,“嬴氏姐妹”,心想這卷應該就是了,洛河暗驚,沒想到還有人在關注著這卷宗,卻又不知道是誰。又微微有些緊張,覺得刺激無比,再聽到外面喧譁的聲音已小,連忙拿起放到懷中,奔了出去。
“那邊還有人!”追出去的高手見到第四層竟然還有人,以為是同夥,連忙追來。
不過洛河武功高強,翩翩落地,幾個騰躍,轉眼間便消失在黑暗中,空餘背影。
洛河遁回家中書房,吩咐下人沒有他的命令,誰都不得入內。藉著燈火,翻開“贏氏姐妹”的那冊子,先映入眼簾的,便是嬴笙穎,這也是衛政姨母,已經離世的皇后。
洛河稍微翻了下,都是一些平常事情,不過他地目的不是她,再往後翻,只剩到最後一張紙片之時,才赫然出現衛政母親的名字,“嬴笙婭”,他按捺不住怦怦猛跳的心,再一看,那上面書著,“隆子七年三月,嬴氏二女與帝同遊……”
洛河怔怔看著這簡簡單單地一句話,嬴氏二女,顯然就是皇后和衛政之母,隆子七年,那也是二十幾年前了,正好是二皇子出生那年。他心中疑惑,這上面所說的事情,照理說就是皇后給景龍帝生龍子,可是為什麼要用衛政母親的名字單開呢?而且衛政母親雖然是無塵王之女,不算是皇親,但是衛家卷宗沒有一絲一毫地記載,反倒是皇家地卷宗還有隻言片語,這又代表著什麼呢?
洛河有些茫然,再往後一翻,卻見背面也有一句話,“隆子十四年十一月,嬴氏女笙婭薨,留子命政……”這裡記載的事情就是洛河所知道地了,衛政母親因為生他難產而死,但是那時候顯然衛政母親已經嫁到衛家了啊,為什麼這在皇家的卷宗中出現?而且用地還是皇后才能用的薨字!
難道小政地身世真的是有疑問的?那黑衣人又是誰?顯然他也是想知道這些的。
洛河不敢妄下結論,自己得到的卷宗顯然還是不完全的,但是更加完整的卷宗估計也不會這樣輕易的讓自己拿到了。他心中略略有些失望,但卻更有了一層心思。若是小政是皇子,那計劃真的需要改變些了。
回到房中,花九靈和衛寧兒都是朦朧著眼睛,伴著一張桌子輕輕撐著,靠住。兩個小丫頭都是不肯示弱,就算嗜睡,但是一要等丈夫回來,卻都是強撐住。洛河先是抱住花九靈,將她放到床上,輕輕點了下睡**,讓她睡的安穩些。衛寧兒卻醒了過來,“洛河哥哥,和胖子哥哥談話到了這時候麼?”
洛河微微一笑,將她抱起來,“不是,有些事情突然生了,就出去處理了下。”
衛寧兒揉揉眼睛,還要起身幫洛河寬衣,卻被洛河攔住,問道,“寧兒,你覺得小時候你和小政的待遇有什麼不同麼?”
衛寧兒不明白洛河怎麼突然問出這句話來,晃著腦袋想了想,“倒是沒有什麼不同呢,只是三娘可以欺負我,卻不敢欺負哥哥。/”接著又是笑道,“不過三娘要是敢欺負我,哥哥就肯定幫我欺負回來,三娘也是敢怒不敢言。”
洛河看她幸福滿足的神情,也是淺淺一笑,“那陛下對於你哥哥,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呢?”
“陛下?陛下一直都對哥哥很好啊,皇子有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