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無法給他們傷害,若不是有少將這樣的高手在。這些蛇人還不知道得要付出多少將士的生命,才能夠徹底解決,那時候就真地太恐怖了。
蛇人出來的本來就不多,又被衛政連續斬殺,只剩下了十餘個,豎起身子,眼睛默默盯著。它們似乎也看清了眼前這人才是真正威脅到性命的,往外散了個圈子。將衛政團團圍住起來。
衛政冷冷觀察了下,卻並不急於將所有的蛇人一次解決,槍還是往蛇人的喉嚨上挑,可是右手執著的刀,卻是在蛇人的上半身上找尋軟弱之處。
刀刃與蛇人鱗甲相摩擦,出嗤嗤尖銳的聲音……背上,沒有;胸部,沒有;肚子……
場中蛇人地尾巴急劇甩動,衛政人影翻飛,隨意瀟灑。突然間才一聲暴喝,“就是這裡了!”
只見他手中刀一揚,身子猛地衝向一個蛇人,那刀輕輕照著蛇人腹部那白色中帶著的猩紅線上一劃。那從蛇人胸部延展到肚子上的猩紅的線,立馬變成黑色,蛇人肚子直接被衛政的刀破開,黑色的血肉翻轉出來,那蛇人痛的急劇扭動,身子卻還是撲向衛政,它在這種頻死的狀況下爆出更加強大的力量,只是這種力量在衛政看來卻是無比的渺小……
那些在外圍觀看地士兵們此時卻眼見著那蛇人肚子中突然滾出一個黑色球狀的東西來……
那球往地上滾了幾下。上面似乎還有些毛,士兵們也沒有在意。
待到衛政將蛇人的破綻試探的差不多了,痛下殺手。一刀下去就斬斷一條蛇人,將這原本安靜地地方瞬間變成了修羅場,死去的蛇人蛇身還在不停的扭動,形容恐怖。
有幾條被斬斷的蛇人,肚子中都滾出那球狀的物體,只是被蛇人黑色的血覆蓋著,根本看不真切。士兵們有些疑惑,衛政也是有些不解,“取些水來!”
“譁!”士兵們狠狠將水淋在那黑色球狀物體上,陡然間卻是一片驚叫。一雙雙往外驚恐著凸出的眼珠冒了出來。“是人腦袋啊!”
衛政幾乎也要嘔吐出來,不過他久經沙場。剛剛蛇人直接咬下士兵腦袋的那一幕他也見識過了,只是覺得無比地噁心,還有無比的厭惡。
他直接指著一具儲存稍微完好點的,肚子微微隆起地蛇人屍體,喝道,“把它給我剖開來!”
士兵們身子都打了個寒顫,還是有大膽計程車兵,提著刀上前,照著蛇人被破開的身子,狠狠往邊上一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映入眼簾,稍具人形。再用水一衝,還沒來得及腐爛的地方,現出焦黃的肌膚——竟是個完完整整的人啊!
倪震之前幾乎就要被蛇人咬中,看到此情此境,想起那蛇人口中的腥臭,先就開始嘔吐起來,衛政默然不語,走到他身邊拍拍這個年輕士兵的肩膀,“燒了這些邪物吧……”
“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軍法處置!”衛政淡淡說著,抬頭看了看天色,一輪月不知不覺靜靜的上了城頭,稍帶血色。
這些東西來地實在是太蹊蹺了,而且亂軍第三條地道中沒有人,如果不是意外被這些蛇人殺了地話,那就是亂軍早有圖謀——這些蛇人難道和亂軍是一夥的?衛政心頭冒起這想法,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從心中冒起,這太不可思議了,現在不知道這些蛇人地數量有多少,但是如果這蛇人構成一支軍隊,那那支軍隊的破壞力該有多強啊?
可是又有誰能夠駕馭的了這樣一支完全嗜殺,毫無人性的軍隊呢?
衛政寧願相信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偶然,沉思不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有士兵來報,“少將大人,外面有個女子找您!”
小蘇:今天搬家啊,好累的,同情個吧
………【第二三三 畜生道,鞠百合的恐慌】………
僅僅幾日沒見。鞠百合就已經憔悴的不成樣子。原本圓潤的臉龐變得瘦削。增了幾分憔悴。卻更加令人憐惜。眼眶紅紅的似乎已經哭過。見到衛政到來。又忍不住開始哽咽起來。
衛政看著這個與己有數面之緣的女子。明知道她是天辰教的人。卻忍不住想要親近。可謂是又愛又恨。見到這番情狀。更想將她抱在懷中疼惜。
“怎麼了?”衛政勉強擠出笑容。“幾日不見。就想我想成這樣子了啊?”
這般調笑的話語若是在以前。鞠百合定然反過來調笑他幾句。可是現在的她似乎是沒有什麼心思和衛政玩鬧。只是默默看著。通紅的眼眶流下淚水。
衛政扶她坐好。靜靜握著她纖細柔軟的手。也不先開口說話。過了好久。鞠百合才稍微平靜了點。低沉著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