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國了,但是還留下有一萬殘兵敗將退到化州和茂州,馬上就要和我們匯合,”
“哦,啊——”我長長地打了個哈欠,“欽差大人,你真的不磕睡?下官可是要,啊——”
“嘻嘻!瞧你的樣兒!還將軍呢!”他用手指向我的腦袋點來。
要是女的那該有多溫柔?可是,嘔!
“你怎麼了?善良將軍,你不舒服?”關心得過了頭了吧?
“沒有,哦,有,沒有什麼。就是磕睡了。”
“哦。”
“欽差大人,小將告退。”
“你要到哪兒”
“到戰士們的軍營裡去睡啊。”
“好了,你就在這兒睡吧!”他想了半天,終於決定道。
當然就應該在這裡睡麼,這不是我老趙的地盤嗎?“那欽差大人,您睡哪兒?我睡哪兒?”心想,總不至於……
“我們一起睡啊。來吧,都睡床上,喂,將軍,你的床挺寬大的嘛。”他的聲音有些低,
呵,你還不太願意啊?哧!我還不高興呢!
心裡不高興,但是人家是上官啊,湊合吧。
嶺南的二月也不是多熱,還得蓋一張薄被子,我把鞋一蹬就上了床,“喂,欽差大人,你很冷?”
“不冷啊。”
“那你抖什麼?”
“沒有啊,你現在看看!”
“哦,不抖了不抖了。”不會是帕金森氏症吧?還好,不是愛滋病。
想到這裡,我突然嚇了自己一跳:愛滋病不就是同性那個戀麼?
還好,這又不是八十年代的美國,“愛滋潤”女士還在她姥姥家沒有誕生呢。
我躺了半天,他還在外頭沉思默想。
“你,還不睡?”
“哦,睡!睡!”他有些慌亂的說。
“是不是想媳婦了?”話出就後悔了:宦官們不是最忌諱這些嗎?我……
“沒有啊。你才想媳婦了呢。”還好,這小傢伙度量挺大啊,是個做好朋友的料,將來……呼,呼,哦,真困得不行了。
悉悉簌簌一陣,欽差鑽進了被窩裡,他想在那頭睡,但是很生氣地嘀咕道:“你的腳怎麼洗過了還這麼不香?”
操,誰的腳是香的?
他終於猶豫了半晌鑽到我這頭來了,和我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小樣兒?真把自己當沒有把把兒的小妞妞了?
“哦——”外頭更雞的慘叫把我嚇了一跳。
“是?”我撲地坐了起來。
“哦——”更雞叫得更響了。
我倒頭又睡了,睡著睡著,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大海了,嘿嘿,我從來沒有見過大海的,旱鴨子一見了海那還不高興得要死�